他們速戰(zhàn)速決地給程老爺子挑了串金佛珠,轉(zhuǎn)場到商場一樓閑逛,一樓都是些大牌。
管文蓁收過姨媽家不少禮物,知道陸呈錦消費水平高,不把小玩意放在眼里,便挑了兩個零錢包,說自己和陸呈錦一人一個。
陸呈錦讓她多挑些,她又拿了條手鏈,再多就不肯要了:“再買我媽要說我了!
陸呈錦寬慰她:“沒關(guān)系,買了先放哥哥家,哥哥把鑰匙給你,你用的時候來拿。”
管文蓁驚了:“真的?”
他點頭,“畢竟是我女朋友了。”
于是她又挑了一個發(fā)卡,一條項鏈——都是能悄悄帶進學(xué)校顯擺的小玩意。
陸呈錦鼓勵她膽子大些,說:“今天是紀(jì)念日,哥哥想多給你買點東西!弊屼N售帶她看衣服。
“我上學(xué)沒機會穿呢!彼有些猶豫。
“可以帶到美國,夏校的時候穿。”
好吧,她同意了,進入試衣間,心想這是什么霸總文學(xué),又想,這丑衣服也好意思賣兩萬,最后隱隱約約冒出個念頭:哥哥在買我?
于是順著陸呈錦的意思選了幾樣,總共刷出去六位數(shù)。
她記著那串?dāng)?shù)字,有點矯情地想:這是陸呈錦眼里我的身價。
到家,陸呈錦先拿出備用鑰匙給她。鑰匙上掛了個玩偶。
管文蓁將它拆下來扔進垃圾桶,裝作漫不經(jīng)心:“你每任女友都有你家鑰匙嗎?”
“以后只有你有!彼戳耸,擦手的廚房紙揉成一團,扔在那個那個玩偶上面。
拉倒吧。但她沒說什么,畢竟剛刷了人家六位數(shù)。
“過來!彼愿,扶住她的腰,拉起裙子,挑開內(nèi)褲邊緣看了一眼,動作很快,像檢查身體的醫(yī)生一樣自然。
他進房取出一小支膏藥,說是滑雪撞傷時醫(yī)生開的藥,消腫祛瘀挺有效果,讓她自己涂上。
管文蓁還在臉紅,但對這種羞恥感上癮似的,想再被他看一次。
她說:“你幫我嘛,你打的時候都看過了。”
他沒有拒絕,拍了拍沙發(fā)靠背,“趴在這里,把褲子脫了!
她將手搭上褲腰,忽然意識到這一行為具有演變成性事的可能性。
他們有沒有可能今天就發(fā)生關(guān)系?陸呈錦在外國生活這么久,年紀(jì)又大了,女友等于性伴侶也不好說。
她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提問:“要不我先洗個澡!
他想了想,“也好!
她一顆心就沉了下去,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即使哥哥也不過如此,三四個小時前才確認(rèn)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要上床了。
但她沒什么好抱怨的,這是她的求仁得仁。
洗完澡,管文蓁沒有衣服可換,穿著陸呈錦的體恤和平角褲,松松垮垮。
陸呈錦也洗了澡換了衣服,在沙發(fā)等她。
于是她有些尷尬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對。
“把褲子脫了!彼渲,“還是要哥哥幫你脫?”
“我自己吧……”
她自我安慰,怕什么……上次也脫了。
但上次她吐了,兵荒馬亂的,其實沒顧得上害羞。
才把內(nèi)褲脫到大腿,陸呈錦就說可以了,讓她趴在靠背上。
她趴在那里,意識到這也可以是一個打屁股的姿勢。
上次挨打的記憶瘋狂在腦內(nèi)上演,她氣勢登時矮下去一截兒,心理年齡驟降,撒嬌的欲望暴增。覺得自己不像他女友,倒像被管教后想要哥哥安慰的小孩子。
“哥哥……”她竟然有點害怕。
“不怕。”陸呈錦像是察覺她的情緒,輕柔地按揉她的臀肉。
客廳一時安靜,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說點什么活躍氣氛,聽見陸呈錦開口:“你記不記得,你中考完的暑假,我們一起去洛杉磯的時候,你在……然后我打了你。”
她心態(tài)崩了,沒想到他舊事重提。
這事說來真是她人生污點。
那天晚上她母親和姨媽去看限制級表演,她因第二天一早要跟陸呈錦去游樂園,早早被趕進房間熄燈睡覺。
睡下后,她覺得機會難得,便摸黑打開電腦搜索sp視頻。
哈,外網(wǎng)果然什么都有。
她看到興起,脫了自己的褲子,正準(zhǔn)備玩點刺激的時候,陸呈錦進來了。
“你在做什么?”他打開了燈。
管文蓁提褲子關(guān)電腦一氣呵成,燈光太過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大步走近,拿起床上的電腦往外走。
“不行!哥哥!還給我!” 她嚇得失去理智。
電腦是她母親備課用的,她網(wǎng)頁沒關(guān),瀏覽記錄更沒刪,不敢想象她媽明天打開電腦會多么大開眼界。
她不管不顧地去搶那臺電腦,終于惹惱了他,被他按在床上,用床頭她還沒來得及使用的道具——木質(zhì)衣架,狠狠抽了她屁股幾下。
“我錯了,哥哥,我錯了!彼罂奁饋,“讓我關(guān)掉它,求求你,不然我媽媽明天會看到的!
陸呈錦到底給她留了臉,允許她開機關(guān)閉頁面,她將屏幕調(diào)整到他看不見的角度,快速清空瀏覽記錄,才把電腦交給他沒收。
現(xiàn)在想起這件事,她還是想一頭撞死。
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脆弱的心臟在崩潰的邊緣:“……哥哥,我們能不能不談這個,能不能當(dāng)作它沒發(fā)生過。”
他淡淡道:“哥哥只是想知道,你當(dāng)時在看什么?”
“……我忘了。”
可怕的沉默。
在她尷尬得快要原地去世時,陸呈錦緩緩提出下一個疑問:“你現(xiàn)在還會自慰嗎?”
她支支吾吾:“呃……沒……啊——”
大腿內(nèi)側(cè)突然被掐住,疼得她身子一抖,立即老實交代,“試過!試過!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試過?”他松開手,“用什么試的?”
“手……” 她心有余悸地補充,“只有一次,我就是好奇……”
“伸進去了嗎?”
“沒有!
“以后不要試了!
管文蓁自覺丟人丟到一定境界,暫時不要了臉:“不要試的意思是……哥哥會幫我嗎?”
“說什么呢!标懗叔\站起身,看不出什么情緒:“不要試就是不要試!
“哥哥生氣了嗎?”她緊張起來,抓住他的衣擺。
“沒有!彼┥碓谒~頭親了一下:“自己冷靜一會兒,玩會兒游戲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說完大步走進房間,關(guān)上了門。
分散注意力……?她低頭看看,晶瑩的液體已經(jīng)沾到大腿根。
管文蓁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矯情——她以為這件事一定會發(fā)生的時候,有點不想發(fā)生,現(xiàn)在什么都沒發(fā)生,她又跟妖精似的,想勾引圣僧了。
客廳有游戲機,是陸呈錦專門給管文蓁買的。
之前管文蓁自己有一臺,也是陸呈錦送的,是她中升高的禮物。
陸呈錦送給她的時候和她約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沒收。她很自覺,從未違約。
結(jié)果就在今年寒假,有一天管父下班心氣不順,看到她打游戲,突然暴跳如雷,奪下她游戲機往墻上一摔,讓她滾去學(xué)習(xí)。游戲機壞了,墻也砸個坑。
管文蓁當(dāng)場發(fā)瘋:我他媽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鐘!
父女劍拔弩張,引來程寧在中間調(diào)劑,沒想到程寧站在老公那邊,打發(fā)女兒復(fù)習(xí)備考。
管文蓁難以置信:“我是需要監(jiān)督才會學(xué)習(xí)的那種人嗎?之前也是這么玩過來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嗎?”
后來陸呈錦回來過年,聽說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樣游戲買了一套,接她過來玩了兩天。
管父對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做爹的,當(dāng)然不會認(rèn)錯,認(rèn)為自己默許女兒去她表哥家打游戲,已經(jīng)非常寬宏大量了,簡直能入圍年度好父親。
管文蓁高高興興玩起游戲,果然分散注意力,過好一會兒才想起陸呈錦:他在做什么?
她躡手躡腳到門邊,豎著耳朵,沒聽見什么動靜。
“哥哥!彼龂L試叫他。
“等一下!彼晕⑸硢〉拇饛(fù)。
她試著推門,發(fā)現(xiàn)上了鎖。
“哥哥,你有沒有不高興?”
“沒有!
“哥哥,我有點害怕,你能不能出來陪我!
“……”
她在門口哥哥哥哥地叫喚了一會兒,陸呈錦開了門,她立刻撲進他懷里撒嬌,親他蹭他。
然后她感覺到小腹被一個隆起頂住了。
“哥哥!”她兩眼放光,“我想跟你做愛!”
陸呈錦有點咬牙切齒地把她推開:“好了!別鬧!
“你為什么為什么不跟我做?”她撒嬌撒癡,“哥哥,求求你了。”
他在腦子里回憶財務(wù)報表。甚至有點想找本佛經(jīng)看看。
管文蓁眼珠一轉(zhuǎn):“難道你沒有信心?”
屁股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著認(rèn)慫,“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陸呈錦松手,她又有點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做,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
“不是那個不放心。”她喘喘氣,繼續(xù):“我怕你心里有負(fù)擔(dān)。我思想很開放的,覺得這就是人類正常生理需求。我也達到性同意年齡了!
陸呈錦還是搖頭:“今天不行。你會很疼的。”
“我不怕。我能忍住!
“沒必要。性愛是讓你舒服,不是讓你忍受!
他愛憐地?fù)崦哪,劃過脖頸與腰肢,最后落在她屁股上,“但也有人喜歡疼痛!
漆黑如墨的眸子直視她的眼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歡?”
管文蓁聽見自己心跳,撲通撲通。
她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