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管你”霍堯轉(zhuǎn)身回了屋。
“嘭”的一聲響,門被摔上了。
沈晴同樣氣呼呼的站在原地,她就納了悶了,他們兩個人是反沖嗎?
一見面就掐架!
每次吵不贏他,她還覺得特別虧。
想到這里,沈晴視線落在手上的燒烤袋上。
“別想吃了!”她提著燒烤袋子同樣摔門進屋了。
燒烤買的有些多,沈晴一個人坐在地上,邊刷劇邊看,含淚吃完了兩人份的燒烤。
到最后,撐得她躺在床上,難受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大半夜跑到洗手間上吐下瀉。
沈晴扶著門框,原本粉嫩的臉頰,此刻蒼白如紙。
她氣的手都抖。
這家燒烤不會不新鮮吧,啊?
那可真是便宜霍扒皮了!
沈晴憤憤想完,捂著嘴轉(zhuǎn)身回到洗手間,再次干嘔了起來。
翌日。
沈晴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她看了一眼手機,才剛剛7點。
大概是昨天燒烤的食材真的不新鮮,她一連吐了好幾次,直到清晨五點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沈晴掀開被子,剛從床上站起來,虛弱的她差點又跌回到床上去。
越想越來氣,她用僅剩的力氣,握拳捶床。
“霍!扒!皮!”
自從碰見他,就沒有發(fā)生過好的事情。
崴腳、撞車、上吐下瀉!
她扶著墻,小心翼翼挪著步子去開門。
門一開,霍堯那張欠揍的臉映入她眼簾。
沈晴闔了闔眼,一開口,聲音都虛弱的厲害。
“干什么?”
霍堯看著她身上還穿著昨天回來的衣服,也沒多想,將手中的車鑰匙伸過去。
“先開這輛車,也是寶馬,你應(yīng)該開的慣!
沈晴一把拽過來,轉(zhuǎn)身就想回床上再睡個回籠覺,有氣無力的嘀咕一句。
“好,以后我讓四罐用這輛車載我!
剛準備走的霍堯默默的又將邁出去的腳收回來。
“你給我回來!”
給她輛車,她還給自己找好司機了。
沈晴轉(zhuǎn)過頭不耐煩的看著他。
霍堯單手扶著門框,手指在上面敲了幾下,“今天正好要回養(yǎng)豬場,你載我回去!
“既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更不是出賬日,今天回什么養(yǎng)豬場!
“?”
霍堯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抬手指了指自己,“我是那的老板,我想什么時候回去就什么時候回去!
他說完,抬手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給你十分鐘,換好衣服下來!
倒霉孩子!
霍堯沒在門口等,氣呼呼的下了樓,路上還碰見準備去訓練的四罐和小七。
“老大!
“老大!
他心里煩悶的厲害,十分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
兩個人談話的聲音十分清楚的傳入霍堯耳內(nèi)。
四罐邊走邊低著頭整理手套,碰了碰小七,“哎,大嫂說,要帶我們?nèi)コ院贸缘!?br />
“真的?”小七眼睛都亮了,“大嫂簡直就是活菩薩在世,都算到我有很久沒有出去吃過飯了!”
四罐點了點頭,溫柔的笑著,“嗯,我也覺得大嫂特別好。”
小七好奇的又問,“還叫誰了還叫誰了?難道這是要給我們兩開小灶?”
“哦還有六六和小酒。”
四罐想了一下,“嗯,沒有了。”
幾個人走下臺階,霍堯朝前面走,兩個人朝右邊走。
霍堯剛走了兩步,突然腳步一頓,微微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你們兩個給我等會。”
聽見霍堯聲音,兩個人猛地停下腳步,對視一眼。
幾米外,霍堯轉(zhuǎn)過身子,臉色微沉,帶著涼意的視線落在四罐身上。
陰陽怪氣道,“訓練去 ?”
兩個人猛地點頭。
“對啊,老大,我們?nèi)ビ柧殹!毙∑哒f完,看著穿戴整齊的霍堯問道。
“老大,你這是要 出門嗎?”
他說完,心里暗忖,老大不在,豈不是跟著大嫂有肉吃?
霍堯沒吭聲,而是一直在看著四罐,思忖幾秒后才慢吞吞的開了口。
“你.....最近的訓練是不是落下了?”
四罐想了一下,“沒有,我還超額完成了!
說到這里,他十分自豪,“而且我的速度提升了3秒!”
霍堯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這段時間好好訓練,不要把心思放在亂七八糟的事情上面,打擾你訓練的事情,給我踢開!”
剛好他這句話,被準備下樓的沈晴聽見了。
她穿戴整齊,甚至還用幾分鐘的時間,潦草的畫了一個淡妝。
看起來是比早晨精神一些,但有限。
她背靠在墻上,黑睫微垂,耳邊還是霍堯訓話的聲音。
原來她還挺遭人嫌的。
直到下面幾個人都走了,沈晴還慢吞吞的扶著欄桿往下走。
今天陽光很好。
霍堯穿著板正的西裝,靠在那輛白色的寶馬車上,他沒打領(lǐng)帶,里面的襯衣解開了兩粒扣子,那條銀色的鏈條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光澤。
看見沈晴,霍堯滅掉指尖的煙,單手插在口袋。
逆著光線看她,“過來!
沈晴看著面前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俊臉,將車鑰匙拿出來準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