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辭見她眼睛很亮,直起身子,問她,“想去做什么?抓娃娃?還是逛街?或者看電影?”
“看電影!”
沈硯辭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擁著她坐到了副駕駛。
剛好這一幕,被下車的周婉看了個正著,她站在原地,探著身子,看清楚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時,頓時臉色一變。
竟然是夏之瑤!
林蕭下了車,將手中的車鑰匙遞給泊車人員。
“看什么呢?”林蕭站在周婉身邊,朝著她視線的方向看過時,沈硯辭已經(jīng)上了車。
周婉收回視線,“沒什么,就是看見了一只貓!
“貓?”林蕭半信半疑的又看了一眼。
黑色賓利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從另一個出口駛出。
林蕭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今天的局很重要,跟烏海展廳項目有關(guān)!
*
沈晴跟他們兩個分開后,去了一趟隔壁的小超市,她又買了一些零食打算充盈一下自己的零食庫。
就在她抱著一袋子零食走出來時,竟然看見了霍堯的身影。
霍堯身上一改往常,沒有穿西裝,而是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閑襯衫,領(lǐng)口大敞,那條銀色鏈條在頭頂?shù)哪藓鐭粝路褐y光。
沈晴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剛想抬腳上前,緊接著看見一位穿著暴露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追上了霍堯。
兩個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十分親密。
沈晴翻了個白眼。
32歲的老男人,玩真花。
她抱著袋子轉(zhuǎn)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霍堯停在自己紅色的法拉利跟前,胳膊懶洋洋的搭在車頂,不耐煩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哎,你干嘛呢?”
女人斂了斂耳側(cè)的長發(fā),“我們不是挺聊得來的?不在一起坐坐?”
霍堯拉開車門,“我的車不載女人!
他說完,矮身坐進駕駛室,隨后‘嘭’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
女人眨了眨眼睛,又拽車門,又拍車窗,然而霍堯不理那套,踩著油門。
紅色的法拉利‘嗡’的一聲駛離現(xiàn)場。
不到五分鐘,白色的寶馬緩緩經(jīng)過。
沈晴瞇著眼睛,四處觀望。
剛才霍扒皮就是往這邊走的啊,怎么看不見身影了還。
這么晚了,他不會是要帶個女人回家吧。
想到這里,她踩著油門將車子開到了馬路上。
隨著她連著抄了幾輛車,終于看見了紅色的法拉利。
沈晴瞇了瞇眸子,踩著油門追了上去。
漸漸的車子駛離鬧區(qū),一路往郊區(qū)方向走。
霍堯紅色的法拉利是經(jīng)過改制,提速比沈晴的車子快,幾個紅綠燈的功夫,就已經(jīng)看不見影了。
而沈晴越開越深,最終車子停在了賽車俱樂部門前。
前兩天剛剛下過雨,地上的土十分松軟。
沈晴踩著高跟鞋一下車,一個沒站穩(wěn),腳腕崴了一腳。
她蹙著眉,痛罵了一句,“什么鬼地方啊!
霍扒皮總不能帶著女人來野戰(zhàn)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沈晴打了個哆嗦。
老男人心眼子真臟。
沈晴剛剛站穩(wěn),臉上晃過一束光,刺的她眼睛睜不開。
保安舉著手電筒問著,“什么人啊!
沈晴放下手,笑盈盈道,“我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沈晴一秒變了臉,眼中滿是傷感,“我在找我男人,我剛才看見他載著女人往這邊走!
說著,她仰起頭看著天空,一時間戲精上身,“本來早晨,他還說晚上載我去吃我喜歡的那家餐廳吃飯,我在那家餐廳遲遲等不到他,最后親眼看見他載著一個女人離開!
沈晴說完,抬起手捶了捶胸口的位置。
面前的保安看著衣著單薄的沈晴,頓時心生憐憫,“呦,大妹子,你跟哥說你老公長什么樣,興許我看見了!
沈晴抬頭,“他開著紅色的法拉利,車牌號是8888.”
話音剛落,兩人身后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沈晴,你怎么跑這來了?”
沈晴身子一頓,轉(zhuǎn)過頭看清楚了身后的人。
霍堯身上穿著紅白相間的賽車服,下臺階時,將剛剛戴好的手套摘了下來。
他偏著頭打量著站在門外的沈晴,“問你話呢,大晚上不回家,怎么跑這來了!
站在兩人中間的保安表情格外的精彩,視線在兩人身上不停的轉(zhuǎn)著,整張臉上寫滿了八卦的味道。
老板隱婚了?
老板娘這么年輕?
老板還出軌了!
一時間,保安接收的信息有些點,cpu燒掉了。
沈晴揚著眉,“你不也在這啊!
霍堯?qū)A在胳膊下面的手套重新抽了出來,嫌棄的看著她,揮了揮手,“趕緊回家去!”
沈晴剛想追,忘記自己崴了腳,疼的她倒吸涼氣。
霍堯停在三米處,輕‘嘖’了一聲,“又怎么了?”
沈晴直起身子,“我腳崴了!
“一天天的你能干啥!”
下線的保安又終于又連上了線,笑盈盈的問著,“要不,先讓大嫂進來!
霍堯點了點頭,“進來進來進來!
突然他反應(yīng)過來,看著去開門的人,問道,“你叫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