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恢復(fù)到了往日的沉著冷靜,“好,我知道了!
他又知道什么了?
沈硯辭看著不吭聲,只留個后腦勺給他的小姑娘,他探身往前湊了湊。
“餓了嗎?”
夏之瑤脖頸一熱,癢得她縮了縮脖子。
“不餓!
沈硯辭在她肩膀上啄了一下,眼底欲望濃烈,“那我餓,行嗎?”
他站起身,抬手系好襯衫的扣子,遮住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痕跡。
隨后拉起沙發(fā)上害羞的夏之瑤,撿起扔在沙發(fā)的領(lǐng)帶和外套,離開了包房。
一出酒吧,外面天色已經(jīng)全黑。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個一家飯店,簡單吃了一些,沈硯辭便帶著夏之瑤回了車上。
沈硯辭坐在駕駛位上,探身幫她系好安全帶沒著急退回去,停在她面前和她對視。
夏之瑤后腦勺整個貼在了車座上,疑惑道,“怎么了?”
她臉上沾上什么臟東西了嗎?
還是....又想親她了....
想到這她不自覺抿了抿唇瓣,早知道出門時涂點(diǎn)唇釉,或者唇膏也行。
沈硯辭的視線的確落在她的唇上,透過外面的霓虹燈,他看的格外清楚。
原本紅潤的唇瓣,好像被他吻腫了。
他移開視線,沉了口氣壓制住躁意,強(qiáng)行轉(zhuǎn)移話題,“把你的鄔桐號發(fā)給我。”
夏之瑤看他退了回去,心里竟然有些小失落。
連聲音都是悶悶的,“我在把卡插上就好了。”
沈硯辭沒說話,而是將自己的手機(jī)遞到了她眼前。
“幫我記上!
她抬手,接了過來。
手機(jī)沒有密碼,桌面很干凈沒有那些花花綠綠的軟件。
她眨了眨眼睛,點(diǎn)到了微信里,突然她視線微微顫動。
只見之前被沈硯辭替下來手繪頭像,又換了回去,甚至他好像還p了個什么東西上去。
夏之瑤偷偷窺了男人一眼,發(fā)現(xiàn)他很認(rèn)真的在開車,將頭像放大了一些。
還沒有看清楚,男人又說道。
“瑤瑤,我的頭像上缺個東西!
夏之瑤做賊心虛,聲音有些發(fā)顫,“缺什么東西?”
她舉起手機(jī)晃了晃,“很好看啊,不缺東西!
沈硯辭在紅燈前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格外的較真,“缺。”
“到底缺什么?”
“蘿卜!
沈硯辭看著發(fā)愣的小姑娘,舔了下唇,著重道,“胡蘿卜!
“......”
夏之瑤蹙著眉。
他好嚴(yán)肅,
不知道的還以為耽誤他工作,少掙了幾個億。
車子行駛了四十多分鐘,開到美院時已經(jīng)將近10點(diǎn)。
夏之瑤看著停在路邊的車,剛想推門下車,沈硯辭不動聲色的摁了個鍵。
“啪嗒”一聲,車門鎖了。
車廂有些暗,男人的俊美容顏陷在陰影中,她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她推了推車門,“沈硯辭?”
沈硯辭的長指在方向盤敲了兩下,鏡片后面的黑眸攝人心魄。
“你住哪?”
“?”
“瑤瑤,我來學(xué)校找過你,你不住校!
夏之瑤拉著門把手的小手脫了力,她自以為是的小伎倆全都露了餡。
最后指著玻璃外面的那條街,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對面的小區(qū)!
黑色賓利再次啟動。
五分鐘后。
沈硯辭隨著夏之瑤一同下了車。
夏之瑤朝著身后的樓棟揚(yáng)了下頭,“我就住這!
沈硯辭單手插兜,“我送你上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樓。
直到夏之瑤打開了大門,沈硯辭大手扒著門板,隨著一同進(jìn)了屋。
房子不是很大,一室一廳。
入門處的鞋柜上擺著一幅帶框的水彩畫。
地上,桌上,零零散散推著幾個箱子,屋里床上放了很多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在收拾行李。
夏之瑤將東西往旁邊挪了挪,不好意思道,“沈硯辭,我到了,你回去吧!
沈硯辭收回打量的視線,很自然在她粉嫩云朵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口嫌體正,“等你睡了我再走。”
他見夏之瑤站在原地沒動,而是直愣愣的看著他。
他微闔著眼,笑道,“追人不得有追人的誠意?”
老男人一套一套的。
夏之瑤自顧自的摘了包,走到冰箱門前,就要取里面的冰牛奶。
牛奶瓶剛拿起來,就被一雙大手奪走了。
沈硯辭解開了兩粒襯衫扣子,鎖骨那處暗紅色的牙印露了出來。
都破了。
看起來,好疼。
沈硯辭拿著牛奶瓶看了兩眼,“我?guī)湍銦釤嵩俸!?br />
夏之瑤視線從他脖頸處移開,驅(qū)散了腦子里的恐怖想法,轉(zhuǎn)身就往臥室走。
“不不不,我不喝了!
她走的很快,步子邁的極大,生怕慢一點(diǎn),她就要付諸行動了。
直到回了臥室,關(guān)了門,夏之瑤才松了口氣。
將自己往床上一丟,在上面打了個滾。
瘋了瘋了瘋了!
剛才,她竟然想扒了老男人的衣服!
過了片刻,她翻坐起身子,探身從電腦桌上取過平板,打開畫布調(diào)出了沈硯辭的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