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叔叔伯伯氣的臉都歪了,臉色極其難看的出了電梯。
雖然嘴上說著要讓許治嚴好好管教管教他這個便宜女兒,但是今天這些話要是真的被鐘菱可發(fā)給許治嚴了,大家的面子也抹不開。
一時間居然有種捏住喉嚨的感覺,誰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陰溝里翻了船。
最后出來許語林眼睜睜看著鐘菱可把這件事給拿捏住了,除了驚訝,最后居然沒忍住低著頭笑了出來。
算她機靈。
助理在一旁問她,“許總,今天的事需要跟您父親說一聲嗎?”
“不用了!笨粗@幫下·流無恥的人,許語林冷哼了一聲,“等我接管了集團,這幫人誰也別想再待在這里了。”
“那……要不要告訴鐘小姐……他們的聚會最好還是不要去?”助理跟著許語林去過一次那些董事的聚會,真的是讓人極其不舒服的聚會,是連許語林這種鋼鐵般意志力都無法忍受的場合。
“不用替她操心!痹S語林告訴自己,她一開始出來幫鐘菱可圓場不過是為了自家的臉面,現(xiàn)在看來,鐘菱可能的很,根本就不需要她幫忙。
第20章 這次不想讓了
20
鐘菱可心情不錯地握著湛寧的手出了電梯,整個人都開心地靠在湛寧的胳膊上,化身為樹袋熊“保鏢姐姐,剛剛好帥哦。‘砰’的一聲就把人按在了電梯上,超酷。”
湛寧閉著眼深深地呼了口氣,她剛剛沖動了。
這完全違背了她做人和做保鏢的準則,她不該在那種情況出手,如果不是鐘菱可留了后手,估計要給自己還有她的朋友帶來不少的麻煩。
但是聽著那些污言穢語,她根本沒辦法冷靜。
語言的殺傷力強過天下任何的武器,明明一個個都是閱歷豐富的長輩,為什么要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一個小姑娘。
湛寧如果不是還保留著一絲理智,電梯里的人剛剛估計都要躺著出去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胳膊上的人,心里微微嘆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沖動并不合適,但是她發(fā)現(xiàn)即使同樣的事情再來一次她依然還會這么做。
“是不是覺得我的日子過的好慘?”鐘菱可開心地掛在湛寧胳膊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覺得我這個千金小姐的日子其實也沒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好?”
湛寧沒有回答她,她還在反思。
鐘菱可說了一大堆,湛寧都不給她回應(yīng),她也不泄氣。
想著反正不管她說什么,湛寧都不會給她回答,干脆放肆胡言亂語,“是不是非常的心疼我?想要更加的對我好?想要保護我?要是情況允許,你剛剛就要把那幫人暴打一頓給我出氣?”
在鐘菱可呱燥個不停的時候,忽然一個清冷的“嗯”傳入了她的耳朵里。
“誒?”鐘菱可愣了一下,她的保鏢回應(yīng)她了?
“你說什么?”鐘菱可回過神來了,“你真的心疼我?”
湛寧哪里再肯給鐘菱可回應(yīng),要知道鐘菱可這么會順桿爬,她剛剛就該忍著不出聲。
鐘菱可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湛寧,興致巨高地抱著湛寧的胳膊晃個不停,“是心疼我?還是想幫我出氣呀?還是單純覺得那些人可惡想要教訓(xùn)他們?”
湛寧的胳膊都要都晃散架了。
鐘菱可是不知道她那張臉的殺傷力有多大嗎?再一撒嬌簡直要了湛寧的老命。
湛寧都不敢看鐘菱可,故作鎮(zhèn)定地反問她,“這些都區(qū)別嗎?”
“當(dāng)然有呀!”鐘菱可聲音都跟著拔高了,“心疼我那就是對我好,要是單純覺得他們可惡想要教訓(xùn)他們,那就是見義勇為!
湛寧當(dāng)然不肯再說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保姆車邊,拉開車門讓鐘菱可上車。
鐘菱可不肯上車,抱著湛寧的胳膊晃個不停,“你先說!
湛寧滿臉的無奈,“上車。”
“我不!
“上車!
“我不!
兩個來回,湛寧沒轍了,無奈地加重語氣,“鐘菱可,上車!
忽然變得嚴肅的聲音,把鐘菱可嚇得都不敢再搖湛寧的胳膊了,小心翼翼地松開,還順便幫她把袖子的褶皺撫平,撇了撇嘴,“你好兇。”
湛寧第一次覺得鐘菱可好難搞,要是她一直對著她放著她的這些可愛炸··彈,她估計自己遲早要上天給她摘星星。
上了車才回過神來,湛寧剛剛是喊她的名字了?
鐘菱可在腦子里回放了一下剛剛的畫面,是她的名字沒錯了。
雖然是硬邦邦地喊著她的名字,但是也好過“鐘小姐”這種么得感情的稱呼了。
鐘菱可又開心了。
一路上心情不錯的跟策策分享今天的收獲。
策策看著自己老板發(fā)過來的消息,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都沒辦法理解這句“我的保鏢今天喊了我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值得開心的要加三個感嘆號,外加三個代表興奮的表情包。
策策:老板我會努力說服香姐讓你早點復(fù)工的。
免得再閑下去,自己老板會逐漸變得神經(jīng)起來。
鐘菱可看著策策回過來的消息,沒好氣的“切”了一聲,決定復(fù)工后要叫策策一個星期的“策小姐”。
湛寧也不理解鐘菱可今天的心情為什么會這么好。
明明在電梯里受盡委屈,她從上車開始就一直開心的哼著歌,到家還開心的哼著歌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