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菱可也懶得再跟她說下去,她也不是沒試過自己先后退,結(jié)果呢?
她的人生就一直都活在監(jiān)視中,既然說不通,那就干脆魚死網(wǎng)破吧,反正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信就把人撤走,我保證也會做的讓你滿意,你要是不信,你就出去,私人地方不歡迎你。”
許語林來勢洶洶,走的時候依然是自帶氣場。
鐘菱可卻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趴在吧臺上。
好可怕,要不是她演過商戰(zhàn)劇,她今天這場戲都演不好。
今天這一出鬧的,關(guān)系徹底鬧崩了,許語林估計更加不能把她身邊的人撤走了,一直盯著都沒能把她盯住,更何況她都直接入住人家的產(chǎn)業(yè)了。
想想都鬧心。
許語林一走,湛寧她們就回來了,鐘菱可指著湛寧問她,“許語林是不是讓你以后把我盯牢點?”
這幫人個個演技精湛,就算鐘菱可問的突然,大家的表情居然都異常的冷靜。
湛寧卻沒隱瞞,直接承認(rèn)了,“是!
鐘菱可“哼”了一聲,也沒什么好發(fā)作的,她昨天答應(yīng)過湛寧,讓她抓到人再走,出爾反爾不是她的做事風(fēng)格。
心里一陣郁悶,剛打完仗她沒有精力再來應(yīng)付這些了,她吩咐大家晚飯不要算她的了,然后就上樓睡覺去了。
過完生日的第三天,她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她的假期也跟著結(jié)束了。
第二天的熱搜上,毫無意外地并沒有出現(xiàn)她和許語林鬧翻的事,有個倒霉的同行被拉出來墊背了,看起來好像也被打的措手不及,公關(guān)稿一直到晚上才出來。
鐘菱可上午去公司見了香姐,許語林雖然不能把鐘菱可怎么樣,但是也象征性地取消了她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工作,白得一周的假期,鐘菱可差點沒笑出聲來。
香姐很郁悶,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插嘴,只能念叨鐘菱可,讓她不要再胡鬧。然后又告訴她許語林為了壓這次的熱搜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錢,讓她讓人省心一點。
鐘菱可乖巧地坐在香姐的辦公室里,聽著訓(xùn)也不反駁,眼神卻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看向了外面辦公室的人,這些平時跟著她的人,除了策策全都是許語林的人。
哪天許語林要是喪心病狂的要對她做什么,她可真的是一點保障都沒有,心里頓時涼涼的,感覺自己這么多年都白干了,然后視線忽然落在了在門口站的筆直的湛寧。
她咬著嘴唇,陷入了沉思。
小羅羅們攻略了用處也不大,要是能攻略湛寧……
估計光是氣都能讓許語林氣上好久。
鐘菱可心里打定了主意,看湛寧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從香姐那里逃出來,鐘菱可下午還要去許家集團報告,一大早許治嚴(yán)的秘書就來通知她今天去宣傳部報道。
鐘菱可也把這事跟香姐說了,香姐簡直要昏厥過去了,恨不得抓著她的肩膀瘋狂的晃動,問她到底圖啥?
一個上升期的藝人,為什么要跑去上班。
鐘菱可笑瞇瞇地說:“萬一我在許家集團干出了一番大事業(yè)呢?”
香姐才不理她,“把你的大事業(yè)往后挪一挪,一個星期老老實實給我進組!
“香姐,你完全可以當(dāng)做我是為了深度了解我下個戲的主角,去學(xué)習(xí)了!
“有道理,我馬上給你安排通稿!毕憬銊幼骺裳杆倭,一邊還吩咐策策,“等下記得多拍點照片發(fā)給我!
策策悄悄給鐘菱可豎起了大拇指,誰說她們家藝人是花瓶,腦子好使的很。
許總再怎么打壓,她總能從那邊薅出點羊毛來,基本能保本。
從經(jīng)紀(jì)公司出來,鐘菱可就一直盯著走在她前面的湛寧。
那種獵人盯上獵物的感覺過于強烈,連策策都看不過去了。
坐在車子后座拉著她說:“你收斂點。”
“我不。”鐘菱可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問策策,“你覺得我們策反湛寧的概率有多少?”
“我覺得吧!辈卟邏旱吐曇艨拷娏饪桑澳惴艞夁@個想法更實際一點!
“我不!辩娏饪删髲,“我就喜歡挑戰(zhàn)高難度!
說著,她加大音量問坐在前面的湛寧,“湛寧許語林花多少錢請你們過來的?”
正在開車的石頭臉色一僵,在另一輛車?yán)锏男》f和大福通過耳機聽到了鐘菱可的話,也是直接嗆了一下。
湛寧十分鎮(zhèn)定,“沒用的。”
“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沒用?”鐘菱可噘嘴,“我出雙倍,以后你只聽我的,行不行?”
“不行!闭繉幹苯泳芙^了,不過語氣卻比以往溫柔了很多,聽起來好像也沒有那么讓人難以接受。
策策簡直震驚,才幾天而已,她們說話都這么透了?
借著保護的名義來監(jiān)視她們的保鏢都攤牌了?不裝了?
想要策反自己保鏢的女明星也不裝了?
這詭異的關(guān)系。
鐘菱可再次挑戰(zhàn),“你都不考慮一下?”
湛寧果斷拒絕,“我們不能同時接兩份有沖突的工作。”
鐘菱可微微瞇起了眼睛,策策急忙抓住她的手,“老板,慎重,不要再搞事了!
“金錢都沒辦法打動她的話……那只能……”鐘菱可的表情看起來危險極了。
策策開始害怕了,“只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