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搖了搖頭,帶著哭腔說道:“我沒關(guān)系的!
鐘菱可笑了笑,“那就好,要是這里的一切讓你覺得委屈,那我代表她們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的聲音很溫柔,任誰聽了都會忍不住點頭的。
粉絲自然也十分受用,在鐘菱可的安慰下,很快粉絲就破涕為笑了,她又安排策策送人出去,讓她給人叫車。
鐘菱可都發(fā)話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把人給送走了。
人一走,香姐就怒了,“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抓到人,你就這么放走了?”
“要不然怎么辦?”鐘菱可坐在椅子上,微微抬眼看向香姐,“一個小女孩,警告一下就算了,她還沒成年呢。”
鐘菱可以前在片場遇到她們來探班的時候問過年齡的,她還勸她們好好讀書不要來看她。
這確實是大家沒想到的事,香姐也陷入了沉默。
“再說了,也未必是她!睂Ψ秸f的言之鑿鑿,她們手上的證據(jù)也有點站不住腳,萬一冤枉了人,一個小孩子真被嚇出好歹來,她背的鍋更大。
“怎么說……”香姐想的是,報個警警示一下也是好的。
“這個節(jié)骨眼上就不要再出亂子了。”鐘菱可擺手,最近的娛樂新聞帶上她的名字就是流量,要是她明天出去說參加自己的生日會被恐嚇了,明天香姐安排的通稿估計全部都要作廢。
香姐也回過神來了,頭疼的厲害,這事怎么就這么麻煩。
人都已經(jīng)被放走了,而已實在是沒什么好責(zé)怪鐘菱可的,她只能出去繼續(xù)善后工作。
休息室里人差不多都有了,湛寧也給了大福和石頭一個眼神,兩個人心神領(lǐng)會地出去了。
鐘菱可笑了笑,“不用這么著急,策策等下會把她的地址給你們的!
湛寧有點詫異,她還以為鐘菱可真的放人走了。
“我也沒有蠢到那個地步!辩娏饪勺猿暗男α诵,跟著助理進(jìn)更衣室把身上這累贅的裙子換了下來。
這點證據(jù)確實也不能把人怎么樣,那也不代表對方就是清白了,更何況回頭人上網(wǎng)把今天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一遍,說不定站不住腳的人成她了,她是公眾人物有時候名聲比真正受到的傷害還要重要。
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不能錘死對方的時候,她們確實也不能做太多。
鐘菱可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這事怎么就沒完沒了了呢?
二十歲難道還有道坎在等著她?
換下身上過分累贅的裙子,鐘菱可穿了套休閑套裝出來了,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了很多,心情也跟著清爽了不少,結(jié)果她一出來就看到千凝在調(diào)戲自己的保鏢。
“保鏢姐姐,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鼻龂镜墓P直的湛寧在打轉(zhuǎn)。
太不矜持了。
說好的生日會結(jié)束一起吃飯呢?居然在這里調(diào)戲起她的保鏢來了。
鐘菱可恨不得一把沖過去把自己的閨蜜給拽回來,就聽到湛寧非常冷血的拒絕了千凝的請求,“我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不要這么嚴(yán)肅嘛,交個朋友好了,萬一將來我被人騷擾了,你也可以來保護(hù)我呀!鼻男愿裢耆褪谴虿凰赖男(qiáng),對方拒絕的越果斷,她越來勁,“我說不定會成為你的潛在客戶呢!
鐘菱可都要翻白眼了,哪有人撩人還帶詛咒自己的。
湛寧依然態(tài)度堅決的拒絕,“工作的事可以直接聯(lián)系我們公司!
“那好呀,給我一張你的名片呀。”
這哪里是在跟她談工作嘛,分明就是變著法來找她要聯(lián)系方式。
湛寧很顯然也不太擅長應(yīng)付這樣的場面,只能不停地拉開彼此的距離,一退再退的退到了鐘菱可身邊。
鐘菱可憤憤地從湛寧身后探頭出來,咬牙切齒地瞪著千凝,“不要打擾人工作。”
千凝不樂意了,“經(jīng)過你的同意是不是就可以打擾了?”
“那我同意!辩娏饪蓺夂艉舻毓麛嗑芙^了。
千凝也跟著氣呼呼地,“你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
鐘菱可“哼”了一聲,對湛寧說,“你找個人送我閨蜜回家吧。”
“好!闭繉幜ⅠR把石頭叫了過來。
千凝不管鐘菱可,不死心地追著湛寧問,“保鏢姐姐,我真的不能擁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可以在你的好友列表里躺尸的。”
湛寧依然很果斷,“不可以!
千凝表情略微尷尬地看向鐘菱可,“還挺直接哈……”
鐘菱可聳肩,誰讓她剛剛不見好就收,這會踢到鐵板了吧。
“你快走吧!辩娏饪纱叽偎熳撸 “電話聯(lián)系。”
“你這叫卸磨殺驢。”千凝鄙視她,“我怎么說……”
鐘菱可急忙制止她,生怕她把自己讓她幫忙盯著觀眾席的事說出來,雖然湛寧多少也知道她不是很信任她,但是當(dāng)面說出來還是挺尷尬的。
“我今天有點累了,我們改天再約,我請客好不好,你喜歡什么我都送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鼻K于有收手的意思了。
鐘菱可接下來有一個星期的假,這點她剛剛就跟千凝說過了,今天發(fā)生這么多事,她也確實沒心情去跟千凝狂歡,千凝當(dāng)然明白,走之前跟她擁抱了一下,笑著在她耳邊說:“說真的,這么正的保鏢,你沒興趣讓給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