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唐上校,立刻派人去蟲族向蟲族發(fā)出邀請,邀請他們到皇宮來參加晚宴,商量合作的事,時間由他們定,但越早越好!
唐上校:“是!
陛下:“人類世界不如之前了,我們沒有人上戰(zhàn)場了,不要輕易得罪他們!
唐上校點頭表示明白,會議結(jié)束后,他立刻挑選了兩個心腹,拿著皇家留在軍隊的專用邀請函去蟲族。
只是,這個出去快兩小時了,為什么會沒有回來?
“有消息了,唐上校,何中尉和嚴中尉被蟲族連著飛行器一起扔回來了!”
一個士兵沖進來急匆匆的說:“而且兩個中尉精神疑是受到攻擊,還在昏迷!”
“什么!”
唐上校憤怒的站起來往外走:“去看看。”
唐上校急匆匆的來到醫(yī)務(wù)室,何呂和嚴金已經(jīng)醒了。
只是精神不算好,見到他來,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上校!”
唐上校:“怎么回事,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他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得罪蟲族嗎,怎么還被蟲族丟回來了?
何呂,也就是在蟲族質(zhì)問林默的軍官,他看起來非常憤怒:“上校,我們恭恭敬敬的去邀請它們,但它們不僅不答應(yīng),還晾著我們,最后甚至毀掉了邀請函,還用精神力控制我們!”
這對他來說太可氣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過他們!
唐上校皺眉,沒有說話,轉(zhuǎn)眼看向嚴金。
嚴金:“報告上校,何中尉說的沒錯!
唐上校:“林默有沒有說什么?”
嚴金搖頭:“林默說,當(dāng)初林教授代表蟲族 向帝國申請扶持的時候,帝國也置之不理!
林默沒有明說,但這話已經(jīng)表示他不管沈括是不是要答應(yīng)他們的邀請。
哪怕沈括故意晾著他們,故意不答應(yīng),他們也得受著,忍著。
還有一些爭執(zhí),兩人都沒有說出來。
但唐上校也是人精,哪兒會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又問: “如果只是這些,那還不至于把你丟回來,你們還做了什么?”
如果只是拒絕邀請,蟲族頂多晾著他們,無視他們,絕對不會直接把人從邊界線上丟過來,連飛行器都摔癟了。
何呂有些心虛,但唐上校開了口,他還是把經(jīng)過一一說了出來。
但他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個巴掌。
唐上校眼神變得非常冷漠:“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能得罪他們!”
被打了,何呂連摸都不敢摸一下臉,低著頭:“是。”
唐上校:“誘騙beta做誘餌的事不許再提,就當(dāng)這件事不存在,小心被人拉出來做文章!”
現(xiàn)在世態(tài)只是表面和平,他們一舉一動都要小心。
畢竟帝國子民還是beta居多,如果被他們知道beta上戰(zhàn)場的真相和蟲族提出的要求,一直緊繃著那根弦很容易斷掉。
到時候,用不著蟲族攻擊,帝國自己就會陷入暴亂。
alpha和軍隊確實實力更強,但當(dāng)平民全部死去,只剩下alpha和軍隊的時候,他們的等級又會重新劃分,而且還不一定能再蟲族手里全身而退。
何呂:“是。”
唐上校:“我一直以為你們還算穩(wěn)重,和那個姓蔣的蠢貨不一樣,沒想到讓你們送個邀請函都送不好!”
不管對蟲族有多恨,在這種關(guān)頭,就不應(yīng)該把恨表現(xiàn)出來!
唐上校失望的看著兩人一眼,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何呂不想失去唐上校的信任,著急的想要追過去解釋,卻被嚴金抓住手腕:“別去 ,在蟲族的時候我攔過你,是你自己沖動了,現(xiàn)在別去給上校添堵敗好感了!”
何呂無奈的坐下,一拳打在床:“憑什么,憑什么他們殺了那么多人,還要我們委曲求全的去求和?”
嚴金:“憑對方太過強大,如果你也有那么強悍的實力,你也可以讓別人向你投降!”
不管在什么世界生存,強大的實力就能代表一切,掌管一切,這是萬古不變的定律。
聽到這話,何呂低頭緊緊捏著拳頭, 一句話也沒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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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擔(dān)心傷到林默和寶寶,沈括沒有進去,他動作溫柔,在林默腿 間交出了這段日子的存貨。
只是,沈括作為甲蟲族,量實在太大,林默像是被潑了一大盆牛奶一樣,整個身子都濕了。
他呆呆的縮在窩里,看著滿身的白色,紅著臉,無力的說:“你,你下次可以,可以不要弄到我身上嗎?”
不僅把他弄成這樣,床單和棉被都臟了,全都要換。
林默覺得有點累,也不太習(xí)慣,滿腦子都是之前他的肚子是怎么裝下這么多東西的。
因為這個量,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沈括卻很喜歡現(xiàn)在這個場景,他給林默蓋上被子,起身說:“我去燒熱水!
林默忍著身上黏糊的感覺,把臉埋在被子小聲說:“嗯!
這必須清洗,不洗的話都能在他身上凝成白膜了。
林默覺得,還得找父親要個水桶,下次讓沈括弄桶里。
這樣想著,林默從窩旁邊兒拿過通訊器,迷迷糊糊的給林海發(fā)消息。
林默:【父親,我想要一只水桶。】
林海:【要水桶干什么?】
林默打字說用來裝沈括的東西,但打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神,看著通訊器上還沒打完的字,小臉爆紅,連忙刪掉,完全不敢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