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齊橫書臉頰有些發(fā)熱。
齊橫書不好意思地用手在臉旁邊扇風:“別這么說我,太羞恥了!”
羅粟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他挑挑眉,張口夸贊齊橫書:“別害羞啊,自信點,要不是有那兩個傻x壓著你,你早就該出圈了,我們設計部門有很多設計師都想認識你呢!”
他越說齊橫書越羞恥,他低著頭,將雙手交叉著舉起:“求你了,別說了。”
他是那種聽不得別人夸他的人,別人越是當面夸他,他越是感到羞恥。
“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羅粟舉手投降,隨后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說了。
齊橫書這才重新抬起腦袋看他:“你要去多久?”
“可能得有一個多月吧!绷_粟說。
“這么久?”
羅粟點頭:“畢竟還要在那蓋廠。放心,布料我會差人送回來的,絕不耽誤你做樣衣!
齊橫書對他的話感到不可思議:“蓋廠?認真的嗎?”
“當然,誰讓我們有錢呢!”羅粟說話時還臭屁地撩了撩劉海。
接著羅粟告訴齊橫書,前兩天在他說完新布料的事之后,他們連夜聯(lián)系上了新鄉(xiāng)村的村長,和對方商量了此事。
蓋廠建生產(chǎn)線這事不僅能帶動他們村的經(jīng)濟發(fā)展,還能解決村里面不少人的就業(yè)問題,也能減少他們的青壯年人口流動。
并且段氏承諾將會額外給予新鄉(xiāng)村補貼,進廠工作的村民也能享受五險一金,一周雙休等良好的福利待遇。
村長先是說和村里人商量一番,隨后給予了他們肯定的答復,并詢問什么時候能簽合同。
“我這次去就是為了簽合同并且監(jiān)督蓋廠的,不久就會有生產(chǎn)線專門生產(chǎn)你所需的新面料了。當時,他們當?shù)爻銎返拿媪衔覀円灿惺召,質量確實不錯!
羅粟說這話是想讓齊橫書安心,他怕齊橫書覺得自己砸了人家村民原來的生存飯碗。
“那確實挺好的。”齊橫書表情呆呆的,他確實沒想到段氏會為了他說的新布料而專門去開辟流水線。
“畢竟我們都覺得你的新設計一定會受人追捧,新的面料一定得跟上才行!
“但是為什么是你去?”齊橫書看向羅粟,段氏應該有不少人能擔任這個職務吧,為什么偏偏是羅粟?據(jù)他所知,羅粟好像并不在設計部工作。
說到這,羅粟先是面無表情的哈哈兩聲,隨后苦著臉一本正經(jīng)道:“可能是因為我膽子大到想打電話妨礙我哥的夜生活吧。”
齊橫書:“......”那你確實膽子有點大。
齊橫書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努力思考了一番之后,他開口安慰羅粟:“不然你讓你哥打電話騷擾你?這樣你倆就扯平了!
羅粟捂著心口,仿佛被扎了一箭,隨后他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真是謝謝你的好建議,但有沒有可能,我是單身狗呢?”
齊橫書:“......”打擾了。
“不過你為什么在段氏工作呢?你自己家應該也有公司吧?”齊橫書又垂下頭重新開始畫圖。
他先前有聽林灼提過羅粟的身份,羅家的公子。明明他自己家也很富裕,為什么還要為別人打工呢?反正換作是自己,肯定早就混吃躺平了。
羅粟有些意外齊橫書會問起自己的家庭,不過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
“因為我就喜歡跟著我哥身后打轉!闭f這話時,羅粟臉上還有點驕傲,“我和我哥是一個大院出來的,我就喜歡跟他混。”
齊橫書看了他一眼:“這么說你家里對你還不錯?”
他還以為羅粟不愿意回家上班的原因是他的家庭關系不和睦,比如有什么私生子強占家產(chǎn)什么的;沒想到對方只是單純的和段云齊關系不錯罷了。
“對啊!绷_粟點點頭。
在他還想接著開口說話時,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他哥的聲音。
“羅粟?你怎么還沒走?司機在等你了。”
齊橫書明顯看到羅粟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后羅粟緩慢地轉過身,就看見段云齊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身旁還站著面帶微笑的林灼正在和他打招呼。
。!
壞了!開溜!
羅粟鎮(zhèn)定自若地和他們倆打了個招呼,裝作什么也沒發(fā)過一樣,然后和齊橫書說了再見,表示等他回來再聊,接著撒腿就跑,沒兩秒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見他跑得這么快,林灼有點詫異:“這后面有臟東西在追他嗎?”
段云齊冷哼一聲:“他是怕他工作量翻倍!
羅粟走了,段云齊也要回辦公室去了,他下午還有會要開,但是他想帶著林灼一塊上去,卻被林灼拒絕了。
“我又不能代替你上班!绷肿茢[擺手,示意他快走:“我就在橫書這待著了,你上去吧!
段云齊:“......”好好好,老婆沒了。
等到段云齊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之后,林灼自來熟地躺倒在齊橫書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然后略帶八卦地開口:“你剛才和小粟聊什么呢?”
“我就問問他家里有公司為什么來段氏上班,他說他就喜歡跟著段總混!饼R橫書說。
“這個。俊绷肿坡犃斯恍,“還有別的原因,段哥和我說過!
齊橫書有點好奇了:“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