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川聽完就皺起眉,語氣不贊成:“那你也不該用自己的血來實(shí)驗(yàn),萬一它不松口呢?”
林灼朝他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說話。
聞川看著林灼這副樣子,他的語氣一下又軟了下來:“要試也該是我來試,沒有下次了!
林灼點(diǎn)點(diǎn)頭:“有什么好辦法沒,這么多兔子,我感覺你也喂不飽!
“只需要比對面多就行了,網(wǎng)兜給我!甭劥ǹ聪蚺吭趯γ嫫脚_上,看著艾姐費(fèi)心費(fèi)力自己卻一臉笑意的秋月,這樣說道。
秋月似乎注意到了聞川的視線,還和他揮揮手打了個招呼。
“她還挺輕松的!绷肿茻o奈地笑笑。
“她又不需要離開,當(dāng)然無所謂!甭劥ㄕf著準(zhǔn)備再次落入池里。
另一旁的艾姐在幾番圍堵之后,終于抓到了第一只兔子。
她不理解為什么聞川用網(wǎng)兜抓的時候輕輕松松,換成她自己累得半死不活,她差點(diǎn)氣都沒喘上來,這些小東西實(shí)在太能躲了。
在圍兜斷裂之前,艾姐迅速抓住兔子耳朵拋給上面看好戲的秋月:“接住!
秋月也沒有不給她面子,伸手將兔子接住了,兔子也同樣蹬了她一腳,卻被秋月眼疾手快抓住耳朵一把丟進(jìn)籠子里。
林灼看著她的這番動作,心里卻想起了昨天兔子先生說的話。
什么是真兔子,什么是假兔子?以及這池子里藏了些什么東西,這些他們都還一無所知。
在林灼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之前,池子里二人用網(wǎng)兜捕捉兔子的行為似乎惹惱了這些白團(tuán)子。
它們開始在池子里不停奔跑,然后融合在一起,池子里的兔子開始變少,但是身形逐漸開始變大。
而隨著它們的這一番動作,聞川和艾姐似乎都被釘在了原地。
聞川感覺自己腳下給他的觸感就是:自己似乎被什么強(qiáng)力劑給粘上了。
他不做掙扎,冷眼旁觀這些兔子的融合。
艾姐嘗試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shí)也無法逃脫,便也放棄了,她將手里僅剩的兩個網(wǎng)兜丟掉,從系統(tǒng)空間里掏出了她的武器,一根由五顏六色的繩子交叉編織而成的長鞭。
沒過一會,所有的兔子都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只到聞川胸口左右的巨型兔子。
它在不停磨自己的牙齒,然后緩緩靠近二人,似乎準(zhǔn)備分別一口咬掉二人的腦袋。
兩人并沒有打算坐以待斃。
“啪!”
最先出手的是艾姐,她操控著長鞭,一鞭打在它的身側(cè),立刻露出白色皮毛下保護(hù)的血肉。
它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似乎惹得它更加生氣。
它用強(qiáng)健有力的后腿跳到二人面前,然后朝著聞川揮出爪子。
“喂喂喂?”它的動作給聞川氣笑了:“她動的手你來打我是吧?”
它哪聽得懂這些話,它只知道聞川擋下了自己的攻擊,這使它格外的惱火,連著在聞川面前重重地蹦了三天,給聞川站著那附近的地面全部蹦開裂了。
開裂的細(xì)碎縫隙蔓延到聞川的腳下,聞川又嘗試了一番,托它的福,他又開始自由活動了。
聞川還得謝謝它,沒它這一下,他還沒辦法脫身呢。
于是聞川側(cè)身躲過它揮出的爪子,然后順著它的皮毛蹬上了它的背,隨后喚出唐刀,對著這只巨大兔子的脊梁骨就來上一刀。
一刀下去,鮮血淋漓。
隨后傳來破空的唰唰聲,那是艾姐在操控她的長鞭補(bǔ)刀。
在二人的合作之下,巨大的兔子很快轟然倒在了池子里,然后又散成了一地兔子,不過有的還是純白,有的卻染上了鮮血,被鮮紅所點(diǎn)綴。
艾姐看著那紅色的兔子,陷入了深思。
不過還沒等她思考出個所以然,不遠(yuǎn)處就傳來了腳步聲。
大概是因?yàn)橥米拥娜姼矝],兔子先生很快便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噢,天哪!我的小寶貝們!”兔子先生來到這里便發(fā)出尖銳的暴鳴,自己不過離開了這么一小會,怎么他的小寶貝們就全部陣亡了呢?
“誰干的!這是誰干的!”兔子先生用猩紅的眼睛掃視了場內(nèi)的四人,四人均是無辜的神情,好似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話。
兔子先生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了自己的穩(wěn)定,然后開口道:“我們等下再談這件事,請問四位,在下所需的小寶貝呢?”
艾姐示意秋月將籠子拿下來,同時她在心里盤算,他們兩組都只抓了一只兔子,最多算平局。
但是當(dāng)林灼將他們組的兔子帶下來時,艾姐傻眼了,為什么他們手上的兔子是紅色的!
同時見到這只紅色兔子的還有兔子先生,他十分的興奮,迫不及待地朝林灼伸出雙手:“對,這就是我的小寶貝!”
隨后他語氣又停頓:“怎么只有一只?”
但是他并沒有過多糾結(jié),又轉(zhuǎn)頭看向艾姐她們:“你們的呢?”
艾姐很猶豫,她不敢想象把白色兔子交給眼前這個怪物后,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
她甚至都準(zhǔn)備撒謊說自己沒抓到了,結(jié)果這時,秋月將籠子遞給了對方,并說道:“這是我們的!
“!!”
艾姐被嚇得渾身冒冷汗,她立刻就想開口否認(rèn),卻被兔子先生不停轉(zhuǎn)變的臉色嚇到僵硬地說不出話。
“很遺憾!蓖米酉壬恼Z氣依舊輕柔:“這并不是我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