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千鶴哆哆嗦嗦地吐出幾個字,他憤怒地用手指著白茗:“你和他,是,一伙的吧!”
白茗也是滿頭大汗,攻擊未見效他也很急,結(jié)果千鶴還指責他,也不想想自己是為了救誰?
“行了,到此為止了!绷肿仆蝗徽f道。
林灼將千鶴從空中狠狠甩向地面,砸出一個深坑,千鶴只聽咔啦幾聲,感覺自身的骨頭似乎斷了好幾根。
隨后林灼正面用手肘接了白茗一掌,以力打力將白茗的力量卸了出去,反身一腳踢在白茗的肚子上,將其踢飛出去。
“嗖!”
林灼偏頭躲過千鶴丟出的帶著烈火的長槍。
“哇哦!”林灼贊嘆,似乎是為千鶴的執(zhí)著,骨頭都碎了還這么努力?
隨后林灼手指朝著千鶴輕點,靈力匯集于林灼的指間,而他周邊的綠色靈氣逐漸開始向藍色轉(zhuǎn)變。
雙系?!
千鶴大驚,他看著隨著林灼手指揮舞,林灼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冰球,如果砸在自己身上,自己將必死無疑!
“白茗!救我!”千鶴向白茗求救。
白茗咬著牙、踉蹌著站起,調(diào)整好姿勢就要去救千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移動。
他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兩條腿都被凍住了,冰塊甚至還有向上攀爬的趨勢。
草!
白茗連忙調(diào)動魔力想將冰塊融化,卻都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巨大的冰球?qū)⑶Q碾成一攤爛泥。
正當白茗腿一軟,無力地跪在地上,覺得自己也要死在這的時候,原本在空中站著的林灼突然身子一歪,跌落到了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隨后,白茗便發(fā)現(xiàn)束縛住他雙腿的冰塊不見了,他哆嗦著站起身來,朝著林灼跌落的地方移動。
只見不大不小的深坑里,林灼緊閉雙眼躺在里面,看起來似乎是睡著了。
怎么回事?!
白茗警惕地慢慢靠近,伸出一只手指探了探林灼的鼻息,發(fā)現(xiàn)對方還有呼吸,他也不敢貿(mào)然上手,便用魔力化針在林灼身上戳了戳,發(fā)現(xiàn)對方確實沒什么動靜之后,他松了口氣。
雖然他不明白怎么上一秒林灼還好好的結(jié)果下一秒就突然昏過去了?
莫非是對方有什么舊疾發(fā)作了?
白茗不知道,但是這不妨礙他將林灼帶回去復命。
白茗從空間里掏出一粒回春丹吃下,他身上的傷口開始愈合,然后他站起來試了兩下,確認自己恢復完畢,他便將林灼扛在了肩上。
現(xiàn)在,他要將林灼帶回去找蘇梓麒了。
“我是不是裝的還挺像的?他扎我那兩下還挺疼的。”林灼閉著眼軟綿綿地趴在白茗身上,在心里和0617說著。
如果可以,他其實很想伸手搓搓白茗扎他的地方,有點點刺痛還有點癢。
“確實。”不過有部分也是它的功勞,比如說護住跌落的林灼,再比如說砸出的小坑, 這些它都從林灼的積分里扣了。
“但是他走路好晃,我要吐了!”林灼說著還有些犯惡心。
“......”不然你忍一忍呢?
......
“主上!卑总钢肿苼淼搅颂K梓麒面前,他將林灼放在一旁,跪在地上。
“師尊!他怎么了?”蘇梓麒從位上一躍而下,將林灼扶起。
“我不知道。”白茗垂著頭回答道,同時他心里納悶,為什么蘇梓麒要喊海清尊者喊師尊,沒聽過他們倆還有什么關系啊。
“算了。”蘇梓麒不想和他多廢話:“祁知行已經(jīng)帶人到北城附近了,你收拾收拾去前線吧!
說著,蘇梓麒將林灼抱起。
“主上?那您要帶著海清尊者去哪?”白茗還以為蘇梓麒會直接動手搶回九步蓮,但是看著對方的動作似乎并不是這么打算的。
“砰——”
蘇梓麒身邊掀起氣浪將白茗打飛出去:“和你有什么關系嗎?本尊很快就會前往戰(zhàn)場,不該問的別問!”
“是!卑总嬷軅募绨虼瓜铝祟^,在聽到蘇梓麒不滿地冷哼聲之后,他還偷偷抬頭看了一眼昏迷的林灼。
白茗嘴巴微動,最后卻什么也沒說,捂著肩離開了。
“媽的,我能不能現(xiàn)在睜眼給他一拳!绷肿圃谔K梓麒懷里雞皮疙瘩都要起了,他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成拳,只能靠和0617說話分心。
“忍忍,忍忍!0617恨不得掏出一把小扇子給林灼降降溫。
......
在不知道多久之后,林灼聽到了“吱呀”一聲,蘇梓麒帶著自己似乎是進了屋子里。
然后,他就感覺自己被輕輕放在了床上。
正當林灼感覺蘇梓麒向他靠近,考慮要不要睜眼時,他就聽見“咔咔”幾聲。
嗯?
林灼感覺自己四肢似乎有些變重了。
?!
林灼心里大驚:不是你小子干什么呢?!
蘇梓麒將特制的玄鐵鏈鎖在林灼的四肢上之后,深深看他兩眼:“師尊,等我收拾完祁知行我在回來與你談心!
談個屁,我有什么好和你談的!
就算有,在被鎖上的那一刻也沒有了!
蘇梓麒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林灼悠悠睜眼,將手伸到自己眼前,看到那一坨黑色的疙瘩,感嘆道:“哇哦,又見面了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