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紅羽不理解,他們倆不是一直搭檔的好好的?
“你還沒有認真給過我回復,在那之前,我不會和你一同行動!彼{止端起他的草藥,“知行,我先走了!
“去吧!逼钪悬c點頭,看著憋屈的紅羽他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在藍止也離開后,紅羽泄氣一般將自己扔在椅子里:“不是,他到底喜歡我什么。俊
“好問題,我也想知道!逼钪械皖^敷衍他,手上從腰間拿出通訊石彈了彈。
“讓我給他一個答復,我也很難答復啊,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他們倆兄弟這么多年了,突然對方和自己表明想做自己的道侶,怎么想自己也很難接受。
“我把他當兄弟,但是我確實對他也有些感覺,我該答應他嗎......”紅羽將自己下巴縮進衣領里,悶聲說道。
聽到紅羽的話,祁知行表情嚴肅,聲音正經(jīng):“你別說這種話,你認真點,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要用這種模棱兩可的感覺來敷衍自己和對方!
他對紅羽的態(tài)度極其的不贊同:“你捫心自問,如果你對藍止真的只有一點點感覺的話,你為什么妨礙白茗勾搭藍止?你不希望兄弟找到伴嗎?”
“我那是......”紅羽想反駁卻說不出話。
“是什么?是不想看藍止上當受騙,是不想藍止和這么個不清不白的人在一起?還是不想看藍止和別人在一起?”祁知行不免嘆氣:“就算是對藍止的尊重,你也應該仔細考慮這件事。”
說完,祁知行站起身來,整理好因為之前浮夸的動作而有些凌亂的衣擺:“就這樣吧,我也先走了!
他也挺忙的,他還得去哄他自己的道侶呢,沒空摻和這倆人的戀情。
......
“哎呦,你在這?找了你好久了!
正當林灼蹲在小溪邊,手里拿著一根又細又尖的樹枝,屏氣凝神地準備叉魚時,白茗的聲音忽從他身后傳來。
嚇得林灼一個激靈,就連手中的“魚叉”都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掉進小溪里。
他剛才全部的精神都放在魚身上了,根本沒注意到有人過來了。
現(xiàn)在好了。林灼在心里嘆氣:我那根又細又長,摸著細膩又光滑的樹枝沒了。
他得上哪再找根這么完美的樹枝?他能向白茗要索賠嗎?
但是轉過臉林灼又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聽到聲音時林灼的眼睛微微發(fā)亮,但是見到來人是白茗時他又失落地轉回了身。
美人垂淚,誰看了都心軟。
白茗想安慰他,開口時差點沒壓住自己的嗓音,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形象,又掐住了嗓子:“你也別傷心,像他們這種有身份的男人,花心一點都是正常的,你看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怎么會!”林灼急吼吼地反駁他:“他答應過我會和我一雙一世人的!”
白茗卻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蹲在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和他說:“哪個男人哄騙人的時候不說這種話?實際上呢?都是騙人的,你就是太單純了。”
“真的嗎?”林灼忍不住落淚,眼睛通紅,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他是騙我的嗎?我不相信!”
見林灼一副深陷其中的樣子,白茗都不忍心了,他止不住的搖頭。
白茗眼都不眨,謊話張口就來,他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和林灼說:“你長點心吧!”
林灼差點沒繃住表情:我們倆到底誰該長點心?
“這種話以前也有人和我說過,我也信了,你看現(xiàn)在,我不還是一個人嗎?都是謊話!”白茗往河里拋了顆石子。
“真的嗎?”林灼很是懷疑。
“當然,我不會騙你的!”白茗信誓旦旦的保證。
沒關系,我會騙你。
林灼不免覺得白茗才是那個單純的人,瞧瞧,多么清澈的眼神,讓林灼都有些不忍心了。
“我明白了!”林灼擦干淚水,點頭說道。
白茗拍拍他:“這才對嘛,你想不想報復他?”
林灼一臉不解,好像不明白白茗的意思:“報復?”
“對!”
白茗四處看看,然后湊到林灼耳邊:“他不是魔尊派來的嗎?他們的軍事討論就放在書房,如果你把它拿走了,小郁一定會很著急的!到時候魔尊就會怪罪下來,小郁就會受到教訓!
林灼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茗,聲音都有些顫抖:“這,這不好吧?魔尊怪罪下來郁哥會倒大霉吧?萬一丟了命......”
“誒,傻孩子,你是報復他,怎么還替他考慮啊!”白茗發(fā)出嘖嘖不贊同的聲音,擺手說道:“你放心,他都說了自己是魔尊的得力手下,就算魔尊怪罪也不會要他的命的,你放寬心吧。”
“白茗哥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绷肿浦鞔蚓褪且粋十分單純好騙。
“那就這樣說好,到時候你拿出來交給我處理就行,我保證誰都找不到!卑总男馗WC。
如果是真的,那份情報到時候就會出現(xiàn)在他們主上桌上;如果是假的,他們應該就是已經(jīng)懷疑自己了,那么自己就該離開了。
“嗯嗯!”林灼猛猛點頭。
“那就這樣說好了!卑总酒饋矶抖兑滦,“回頭你來我房間找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