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藏好自己的魔氣,被發(fā)現(xiàn)了我可不管。”林灼伸了個懶腰,然后拍拍衣服,也不管祁知行便出門去了。
他今天要去教陸眠布陣,配合對方的絲線靈器應該會事半功倍。
“知行,你那邊如何?”在林灼走后,祁知行接到了藍止的通訊,“我們這邊大概還得有一陣子,你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居然和小灼共度良宵了!”祁知行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還時不時掐一下自己。
“什么東西?”我問的是這個嗎?
“我還有事,下次說。”說完,祁知行就掐斷了通訊。
“砰”!
紅羽揮舞著比自己體型大八倍的巨型柱子將又一個叛亂者領隊的腦袋打爛:“知行說了些什么?”
藍止表情冷漠:“我看他是喝多了,在說夢話!弊约翰辉撟屗ブ尾〉,就應該讓他去治治腦子。
“啥?”
......
“師尊!”正在運用絲線布陣的陸眠看見走過來的林灼。
“練的怎么樣?”林灼揉揉他的腦袋,問他。
“絞殺陣還是不太行,我有點...”掌控不了時機。
陸眠盯著林灼脖子上的紅印話語逐漸消失在嘴里。
“嗯?有點什么?”林灼歪頭。
“啊?哦,我有些隱藏不好自己的氣息,把控不好時機!标懨呋剡^神撓了撓自己的頭。
林灼讓陸眠給自己演示了一遍之后,指了指他的手腕:“不要這么刻意,你似乎不擅長這方面,但是絲線類的靈器在暗處更能發(fā)揮實力。”
陸眠將絲線收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自己會更刻苦練習隱藏這部分的。
卻被林灼敲了敲腦袋:“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換部功法,會更適合你,也不需要在布陣時來回翻轉(zhuǎn)你的手腕。”
林灼從自己的空間里挑挑揀揀,然后丟給陸眠一本書籍:“從頭來,按照這個練,不要那么死板,老是依靠手腕,試試將靈器與你整個人結(jié)合起來!
陸眠抱著書狠狠點頭,他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張開詢問林灼:“師尊,你脖子上這是?”
陸眠知道那是什么痕跡,但是還是想確認一下,他沒聽過林灼提過自己身邊有什么人啊。
“哦,這個?”林灼捂住自己的脖子,他出門時沒看,但是看陸眠的反應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東西。
“和道侶的一些親密接觸罷了。”林灼理直氣壯,并不害羞。
成年人嘛,有些需求多正常,有什么好遮掩的。
“啊?”陸眠吃了一驚。
師尊有道侶?自己怎么一點不知道?明明自己就住師尊隔壁?
“那師尊,你道侶人呢?”
“你師娘?屋里待著呢!绷肿圃刈拢骸敖又,我再看看你其他方面,你除了絲線還喜歡用些什么?”
林灼和陸眠后來說的這些話陸眠都沒聽進去,陸眠滿腦子想的都是林灼嘴里的師娘。
師娘,這么奔放嗎?
......
奔放的祁知行在林灼的院子里打了個噴嚏:奇怪,誰念叨他?
“師弟!我給你帶點心來了!”推門進來的蒼云澤腳步停在原地。
跟在他身后的蘇梓麒探了個腦袋,在看見院子里正在泡茶的祁知行之后,他神色大變,慌亂地后退了幾步。
瞧瞧這是誰?祁知行瞟了蘇梓麒一眼。
“你是?”蒼云澤有些尷尬,他沒聽林灼說這幾天有客人啊。
祁知行還沒想好怎么回答蒼云澤的問題時,就聽后方傳來林灼的聲音:“我道侶。”
。。!
除了跟在林灼身后的陸眠,在場的幾人都很震驚。
祁知行已經(jīng)開始覺得是不是自己沒睡醒,不然自己怎么會聽見這么舒心的話語從林灼口中說出。
蒼云澤沖祁知行尷尬一笑,走到林灼身邊,扯著他袖子將其帶到一旁:“師弟,你開玩笑呢?”
林灼挑眉:“我看起來說得像假話嗎?”
“什么時候的事?師尊知道嗎?”
“剛找的,還沒告訴師尊呢!绷肿普f。
“你怎么突然想著找道侶了?”蒼云澤納悶,明明前段時間和林灼出門時都沒聽他提起過。
“看對眼了!绷肿瓶戳艘谎酆竺媛燥@緊張的祁知行,笑了。
蒼云澤見林灼笑得這么高興,縱使一肚子話,他也沒有再問。
蒼云澤心里想:算了,我多注意,別讓師弟被騙了就行。
蒼云澤也看了一眼祁知行,不禁點點頭,這人長得這般英俊,勉強配得上他師弟,就是不知實力如何。
但是一旁本來見到祁知行感到深深恐懼的蘇梓麒不能接受林灼的話。
沒人比他更清楚祁知行的身份,魔界的領導者,光憑一個魔字,他怎能與海清尊者相配?
蘇梓麒憤憤地剛想將祁知行的身份說出口時,卻見對方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蘇梓麒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突然冷靜了下來,自己有什么資格說祁知行嗎?他自己也是魔族的一員。
蘇梓麒嗓音沙啞,僵硬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站著的陸眠,對方正在用絲線翻花繩。
“你知道海清尊者有道侶嗎?”他還是不能相信魔尊能和林灼扯上關系。
“當然知道啊!彪m然也是今天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