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清從車上下來,扒拉一下頭發(fā),扶著車門看向?qū)γ孳嚴(yán)镄Φ盟烈獾拿限戎,嘴停不下來開始吐槽:“孟老四,你技術(shù)退步了啊,領(lǐng)先我那么一大截我都追上跟你一起到了!”
宋煜辰從車上下來,走到他身邊倚坐在車頭處,彎唇看著他們兩個(gè)。
聽到說自己技術(shù)退步不行,孟奕州不愿意了,真男人誰能平靜的聽著別人說自己不行,他撈起墨鏡下車,嘴里叼著煙朝陳云清走過來,捏拳不輕不重錘了他肩膀一下,“說什么呢三哥,我那是照顧大哥的感受,不然你只能全程追在我后背參與了!
陳云清挑眉,“那再來一次,就我倆,我非得用技術(shù)讓你心服口服!
“來就來,誰怕誰啊,弟弟我玩多少年了,你后面忙著跟大哥培養(yǎng)感情我都沒停過賽車!闭f罷孟奕州走到宋煜辰身邊倚著車頭坐下,“大哥,三哥非要和我比,這次你做裁判,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不能給三哥放水啊,不過可以給我放放水嘿嘿!
“嘁,孟老四,打不過找外援啊,你可別想了,我辰哥永遠(yuǎn)要偏向我。”
陳云清不樂意了,他走過去挨著宋煜辰坐下,越過宋煜辰在孟奕州那里掏煙盒,抽出一支放進(jìn)自己嘴里,點(diǎn)燃吸一口吐出煙圈。
三人靠坐在車頭處,齊齊望向山下錯(cuò)落有致的建筑物,孟奕州踩滅煙頭,擺手:“狗糧啊,拒絕吃狗糧,一起出來度假游玩你們還這樣,臭情侶膩膩歪歪的,能不能好好愉快的玩耍了!”
“得得得,再比一次,時(shí)間也不早了,就辰哥做裁判,我倆現(xiàn)在就下去,誰先到山頂算誰贏啊。”陳云清手搭在宋煜辰肩膀上,沖孟奕州說道。
“比歸比,別太較真,注意安全,老四不能像剛剛那樣彎道超車了啊,危險(xiǎn)。”宋煜辰臉色溫柔,低聲跟兩人囑咐。
“放心吧哥!
“辰哥放心,我們有數(shù)!
說完兩人開車快速下山,留宋煜辰在山頂?shù)戎?br />
過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車子轟鳴聲傳來,宋煜辰定睛看著彎道盡頭的方向,等待著獨(dú)屬于他們自己的勝利。
一輛黑紅配色的車率先闖入宋煜辰視線,緊接著是白紅配色緊跟而上,兩輛車跟的很緊,最后黑紅車提前一秒越過終點(diǎn)線,孟奕州興奮得按喇叭。
停穩(wěn)后孟奕州推開車門,往后捋了捋頭發(fā),大喊出聲:“我贏了,真刺激!”
陳云清扶著車門站在原地,笑聲爽朗:“行啊孟老四,厲害!”
“一般一般,業(yè)余愛好業(yè)余愛好!
“孟老四,過分謙虛了啊,要挨揍的!标愒魄逦杖葎,兩人笑作一團(tuán)。
沒一會,宋煜辰的車也被人送上來,這會三車齊平,宋煜辰的車在中間,其他兩車車頭微偏分別在兩邊。
孟奕州思考一瞬,提出:“大哥三哥,我們拍張照片啊,難得來紀(jì)念一下。”
陳云清點(diǎn)頭答應(yīng),立馬跑到自己車前,倚靠在車頭,擺姿勢。
就這樣,三人與車的合照新鮮出爐。
宋煜辰在中間,陳云清和孟奕州分別在兩側(cè),各自倚在自己車上,孟奕州掏出招牌墨鏡?,陳云清也不例外。
兩人搞怪?嵋贿B串動作不帶停的,只有宋煜辰雙手抱胸,眉眼彎彎,唇角勾起,笑容溫潤。
照片拍完三人一致下山,回山莊泡溫泉。
*
溫泉池里,陳云清和宋煜辰挨著不遠(yuǎn)坐下,雙臂攤開搭在池壁,露出半截緊實(shí)的胸膛。
孟奕州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甚至脖頸都遮了半截,陳云清看他那副扭捏樣皺眉,“老四,你怎么跟個(gè)姑娘似的,看見我們還害羞吶?”
溫泉池里熱氣蒸騰,孟奕州靠在另一邊,聽見陳云清的話下意識摸了摸脖頸,有些激動,結(jié)巴反駁,“怎么可能,我…我面對你們還害羞,就是…是單純受涼怕反復(fù),好…好不容易才好的!
“下午吹風(fēng)出了些汗,這會脫了肯定得感冒,我可不想度假還做病號!
他嘟囔著,眼神亂飄,陳云清確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開玩笑道:“誒,老四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孟奕州趕緊抬手捂住脖子,扯了扯衣服,“沒什么,蚊子咬的,太癢了就被我抓成這樣,真的什么都不是!”
“………”
陳云清沒說話,偏頭看著宋煜辰,聳聳肩膀,似乎在說:你看看,我什么都沒說,隨便炸一下就自己招了。
宋煜辰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老四耳根都紅了,清清這么壞還在逗他!
陳云清反駁,“我就隨便說說,哪知道他反應(yīng)那么大,現(xiàn)在看來,前天晚上肯定有情況!
宋煜辰了然,輕笑搖搖頭,“別把他逗惱了!
“放心,我有數(shù)!
陳云清眼神重新落在孟奕州身上,一眼就看到他通紅的耳根,手緊緊遮住脖頸,盯著水面。
第114章 結(jié)婚前
“老四,有情況啊!”
陳云清勾唇淺笑,眼神赤裸裸看著他,能把他看穿一般。
孟奕州更激動了,他紅著臉反駁,“沒有,啥事兒都沒有!
看著他死活不愿意承認(rèn),陳云清也不管了,開玩笑說幾句就略過這個(gè)話題,開始了閑聊。
孟奕州心臟砰砰直跳,咬牙切齒,真讓他找到那個(gè)咬自己脖子的人,他非得按著打一頓,他一個(gè)大好良家婦男,喝多了莫名其妙光溜溜躺在酒店里,脖頸上布滿了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