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這倒是一個新鮮的詞。
顧盼走到房間里都還在想著這個詞的意思。
主人……
她是他的主人嗎?
問題有些耐人尋味,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只好等著明天睡醒再說。
這一覺,是顧盼回國兩個月以來睡得最舒服的。
早上九點鐘,她居然是清醒的。
從床上起身,她想的第一件事是封硯臣來了沒有。
找了一圈沒看到手機,只好起床去客廳找。
她手機總是丟來丟去,平時也沒什么人找,在哪里都無所謂。
剛開門,看到封硯臣已經(jīng)來了。
“醒了?我今天煲了粥,還做了一些小甜點,你是喜歡甜口的還是咸口的?”
“我都可以……”
她的聲音很弱,實則有些心虛。
因為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先前到底是喜歡甜口的還是咸口。
早在半年前,顧盼的味覺開始慢慢變淡,現(xiàn)在可以說沒有什么味覺。
她吃東西從不在乎咸口甜口,只在乎溫度合不合適,能不能下咽,自己會不會吐。
心理疾病對許多人來說是矯情,連帶著顧家的一些長輩都認為她只是裝的。
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也從未向人坦白這個事實。
對她來說,吃東西只是維持生命的途徑。
封硯臣自然也看到了她的不自然,沒說什么,只是點頭應道:“嗯,我會多備一些!
她胃口并不大,做飯的步驟也簡單。
封硯臣去了衣帽間,把陽臺的衣服收了回去,客廳上的花換了新的,連沙發(fā)上備著的毛毯也是新的。
顧盼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突然有了一些溫度。
她沒耽誤封硯臣干活,準備去洗漱之前吩咐起來,“給我換新的床上用品吧!
床上用品三天一換,如果喝了酒,那就天天換。
她有些受不來怪味道,新?lián)Q上去的還要用香薰熏過一遍,不能太濃,也不能太淡,封硯臣之前做的就很好。
沒等到對方的回答,顧盼就已經(jīng)走到浴室里了。
她喜歡睡醒去沖澡。
沖澡洗頭,等擦了身子之后,閉著眼睛摸索著去衣帽間的位置。
浴室有個暗門通往衣帽間,平時家里沒什么人,戒備心自然也沒有。
可到底是忘記了,自己讓封硯臣換床上用品。
所有的床上用品,毯子,還有自己的浴巾,放在衣帽間旁邊的雜物間。
雜物間沒關門,封硯臣拿著東西剛抬頭,先是聽到腳步聲,最后看到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映入眼前。
顧盼很瘦。
四肢纖細,皮膚自然不用說,白皙透亮,好看的天鵝頸之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隱秘三角區(qū)的毛發(fā)并不多,只是露出一點私密的輪廓,都這般誘人。
封硯臣覺得自己有些燥熱,反應過來后,默默轉身不敢看。
他在想,自己要不要把顧盼喂得再胖一些。
她好像破碎的娃娃,稍稍一折就會斷掉似的。
他怕她碎。
等了好一會兒沒聽到聲音,他還以為她走了,微微轉身,映入眼簾的是顧盼撅起的屁股。
她在擦腿。
旁邊是剛選好的裙子,還有胸貼。
雙腿之間的那粉嫩的肉縫盡收眼底,緊密包裹著那里面的粉嫩。
而封硯臣這一次避無可避。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