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繁就是討厭鬼,壞家伙兒,經(jīng)不起逗。
竟然還真的敢咬她,這和家庭暴力有什么區(qū)別!
一想到昨晚自己大半夜的給她親自手洗衣服,今天司繁穿著衣服呢,又欺負她。
喻梔韞郁悶得要死,瞪了她一眼,走開!
接過濕紙巾,司繁被罵也依舊無動于衷,寵溺的給她重新擦了擦唇瓣弄花的口紅,是這里。
喻梔韞梗著脖子不讓司繁碰,揪她的衣領(lǐng),用手臂撐著拉遠兩人的距離。
好吧,那就不用謝了,我們算扯平了。濕紙巾捏緊在手心,司繁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喻梔韞可沒那么好惹,司繁更懂得適可而止。
惹急了對她沒有好處,喻梔韞力量有限,殺傷力無限。
喻梔韞朝司繁淡淡一笑,臉上卻全然沒有任何笑意,輕輕喚了她一聲。小司,我突然覺得自己一個人去看我姐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好好養(yǎng)傷。
說罷不等司繁反應過來喻梔韞轉(zhuǎn)身就走,步子走得極快。
生氣中的女人行走速度快到難以想象,司繁邁著腳步都跟不上她,嘗試著拉了拉她的衣角為自己辯解說我不累,我要和你一起去。喻梔韞我剛才逗你呢,不說謝謝就不說了,你等等我。
喻梔韞沒理她,而走出了安全通道人就開始變得多了起來,司繁不能再叫她,于是只能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看著喻梔韞搖曳生姿的步伐,司繁暗自勾唇,雙手插兜微微抬了抬下巴。
老婆真好看,真有氣質(zhì)。
司繁還沉浸在欣賞老婆身姿的世界里,豈料下一秒喻梔韞敲了敲病房的門,回頭瞪了她一眼,用口型對她說。
哪里涼快待哪里去。
司繁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明明一切都是喻梔韞先惹她的,怎么生氣的還是她。
就是不小心咬了她一下而已,就被自己老婆拋棄了。
微微皺眉,司繁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我覺得你這里涼快。
滾蛋。喻梔韞斜眼瞪了她一眼,不想理她。
我是來看望姐的,你不能替她趕走客人。
那是我姐。
也是我姐,你不進去的話我進去了?司繁壓下門把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很有禮貌的微微頷首,對病床上的喻昭清淡笑道,有好一點嗎?姐。
這聲姐叫得過于順口,以至于不僅喻昭清本人,連袁書桉和身后的喻梔韞都愣了一下。
但是司繁卻好像沒有反應一樣,從容不迫的站到喻昭清床邊,又叫了一聲袁書桉,袁小姐。
啊小司來了啊,好多了,本來就沒什么事,觀察就要出去了。喻昭清在震驚中張了張嘴,努力去習慣司繁對她的稱呼。
其實司繁早就應該這樣叫了,合情合理的。
只是因為司繁過于含蓄,總是禮貌的叫她喻小姐,很有距離感,一點也不親切。
喻昭清笑了笑,又一眼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紗布,關(guān)切地問道,脖子上怎么了?怎么還貼上紗布了?
受傷了啊,司警官見義勇為了。喻梔韞不緊不慢的走進來,看著喻昭清精神好了很多,也就松了一口氣。
和坐在一邊陪袁思桉看動畫片的袁書桉有了一個眼神交換便坐到袁思桉旁邊,勾了勾小家伙兒的下巴,惹得小家伙兒咯吱咯吱的笑。
袁書桉怎么還沒走?
看樣子好像昨晚相處的很平和?她們聊了些什么?
見義勇為?嚴不嚴重?喻昭清不免擔心的問。
司繁作為警察受傷是難免的,但是都這樣了怎么喻梔韞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不心疼嗎?
她看著都覺得司繁不容易,還去見義勇為。
司繁安靜的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還未開口,一直瞪著她的喻梔韞不咸不淡的說,不嚴重,就是被潑了硫酸而已,等好了做手術(shù)就能恢復。姐你別擔心她了,司警官身體素質(zhì)很好的。
能隨隨便便的咬她,壞家伙兒。
硫酸?這么嚴重?那豈不是要留下不小的疤?喻昭清一聽,雖然聽出喻梔韞的話里帶了點嘲諷的意思,但是還是連忙坐起來,湊過身體去看。
怎么會這樣,那可是硫酸,要是潑臉上可怎么辦?
也太嚇人了吧?
司繁雙手安安分分的放在膝蓋上,聽到喻梔韞帶著火藥味的聲音,沒有反駁什么,只是禮貌的嗯了一聲,沒事的姐,不用擔心,已經(jīng)處理好了。就是一個意外,過幾天就好了。
她很是拘束,因為是喻梔韞的親姐姐,所以司繁都是拿她當喻梔韞家里人看的,處處都得體有禮,亂說話都低了兩度。
哼。不輕不重的一聲輕哼想起,引起側(cè)目。
喻昭清看向那個雙手抱臂一臉不悅,剛才對司繁說話還夾槍帶棒的,火藥味十足。
這兩人吵架了?
喻昭清狐疑的看了司繁一眼,被兇了也安安靜靜地什么都不說,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讓喻昭清忍不住皺眉,直接站在司繁這邊,哼什么?說話夾槍帶棒的做什么,人家小司不愛說話你就這樣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