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矯情了?司繁徹底脫下所有衣服,手臂肌肉線條隱著力量的美,隨手將衣服扔到一邊,司繁看著喻梔韞笑。
矯情啊有點了。不過你還有心情笑?喻梔韞放下毛巾,撈起沙發(fā)椅背上上次她穿過的寬大襯衫搭在司繁身上,將她的頭放在她的大腿上。
司繁套上還有喻梔韞氣息的衣服,纖長的指節(jié)彎著一點點把扣子扣上,就算天塌下來了我現(xiàn)在不還活著嗎?為什么不能笑。
行行行,你笑吧。喻梔韞懶得和她爭辯,將毛巾一把蓋在司繁的臉上,這才把目光落在她脖子的紗布上,肆無忌憚的打量這一片的痕跡。
眼中難掩悲情,鼻子一酸,幸好喻梔韞提前遮住了司繁的臉,才不至于讓她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
就想也沒想過反應那么快的為我擋下了?萬一潑臉上了呢?
喻梔韞低聲喃喃自語。
或許她也沒有辦法理解為什么司繁的反應總是比她快,總是會擋在她身前,半分猶豫都沒有。
我這張臉可以被毀掉,但是你不行,你是喻梔韞。司繁拉下毛巾仰著頭看她,一字一句。
此刻的司繁因為脖子上有紗布,所以襯衫扣子解開了第三顆,露出胸前大片肌膚。
就這樣躺在她大腿上說出這世上最動人的情話,一瞬間,喻梔韞確定,她未來余生會為了這個女人付出一切。
你這張臉也不能被毀掉,你的臉就不是臉了嗎?喻梔韞捧起她的下巴,低下頭輕輕一吻落在她唇上,舌尖曖昧的掃過她的唇尾。
很想吻她,這一刻只想吻她。
睜著眼真切的感覺到這一刻來自喻梔韞的疼惜和溫柔,司繁濃密的睫毛一顫,勾著唇角似乎還笑了跟你這張禍國殃民的臉比起來,還是你重要一點,作為你廣大顏粉中的一個,有義務保護這張臉。
由頹廢到沉靜自然只需要喻梔韞的一個吻。
不知道是藥效起了作用還是司繁刺激作用的原因,總覺得都沒有那么疼了。
我們小司還會貧嘴呢。喻梔韞哼笑一聲,點開手機的攝像頭,想要拍照,卻又發(fā)現(xiàn)會露出司繁胸口一片,于是喻梔韞又上司繁的衣領。
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唇瓣上,忍不住又是一吻。
偷偷親我,喻老師你的矜持不要了嗎?司繁縮了縮脖子,打趣她。
都主動親她兩次了,很是令人驚喜呢。
喻梔韞關注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斜了司繁一眼,我光明正大的親。
哪里來的偷偷,何況她主動親司繁不應該覺得榮幸嗎?
哦,你在做什么。
我托人找了個燒傷科的專家,我把你照片發(fā)過去,讓她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給你弄得至少沒這么明顯,還有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傷痕一并處理了。
穿上衣服又沒人看見。
脫了我看得見,我想要折騰,怎么了?有為什么問題?
不敢。
知道就好她說可以做手術,配合進口藥恢復效果會好一點。
那可是很貴的,喻小姐。
進口藥加上手術恢復,那不是司繁一個小警察可以負擔得起的。
你老婆有錢。喻梔韞霸氣的落下一句,擲地有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包養(yǎng)司繁了。
翻了個身往喻梔韞衣服里鉆,司繁將自己藏起來,是啊,都忘了我還有個愿意供我吸毒的老婆,后半輩子吃我老婆軟飯了。
我可以允許你吃軟飯,至于毒品,你也可以去吸,但是你要是想看到你老婆以后摟著別的小妹妹,那你就試試,英年早逝對你真的不劃算。
喻梔韞那樣說的意思是愿意供她揮霍,不代表她同意司繁真的如此墮落。
司繁被迫染上毒癮她不會說什么,因為那是她工作的一部分,沒有辦法避免就只能被動承受。
但是這個她主動去吸是不一樣,前者是奉獻于警察事業(yè),而后者是自甘墮落。
司繁縮了縮脖子,不咸不淡的笑聲傳來,我相信我老婆不會的,她良心很好,做不出來見異思遷的事。
我不見異思遷,我朝三暮四,信不信?或者說你想要試試嗎?喻梔韞俯身,戳了戳司繁的鼻尖,總覺得司繁的睡顏很乖,熟練了凌然之勢,乖乖的縮在她懷里睡覺。
這種時候她才是真真切切擁有著司繁的啊。
指尖一點點劃過司繁的輪廓,嗯?寶貝?
喻梔韞叫司繁寶貝的殺傷力和司繁叫喻梔韞老婆的殺傷力是一樣的,短短一句就讓我輕易為此沉淪,哪怕溺死在這溫柔鄉(xiāng)里也甘之如飴。
聞言司繁雙眸陡然亮了亮,燦若星河的眼睛看向喻梔韞的唇形好看的兩片唇瓣,那里剛才說出了世間最美的情話。
怎樣?喻梔韞見她不說話,于是挑著眉梢又開口。
能怎樣啊,司繁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管喻梔韞剛才對她說的那些懲罰,她腦海里只有那聲寶貝,余音繞梁三千尺。
她還想聽,但是沒太好意思開口。
顯得她多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