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過后的小穴十分易感,渾身上下都是一股說不出的疲倦,軟綿綿的像是被灌了水。
恐怖的畫面似乎已經(jīng)無法輕易的刺激她的神經(jīng)。
該說這荒誕的方法,竟是奏效了,這是她頭一回看著恐怖片,卻不覺得恐怖。
可就很多意涵而言,她如今面臨的是另一種恐怖,身體完全被快感支配,令人不寒而栗,渾身上下都在哆嗦。
柱頂頂著收縮個不停的穴口,那入口的肉壁已經(jīng)在收縮個不停,迫不及待地迎接他,他舒爽的喘息著,氣息全部吹拂在她耳后。
“哈嘶……寶寶都爽成這樣了,是不是該換我爽了?”
她耳后癢,體內(nèi)更是癢,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襲來,一開始還能免強抵御,到了
“太、太深了啊”女上的姿勢之下,她的體重落下之時,肉棒子直挺挺的抵到了最深處,一下子龜頭吻到了宮口之上,下半身又酥又麻又脹,各種滋味一下子沖刺著感官世界。
就在這個時候,電影里頭的男主角被追著他們的詭物追擊,打算要反擊,卻是被誘到了一個廢棄建筑物的邊上。明明跟前是將近三米高段差,受到詭物影響,男主眼前卻是出現(xiàn)了坦直平路的幻象,他持續(xù)奔逃,即將落入陷阱。
男主一無所知,可觀眾卻是明明白白,男主墜落,一條裸露的鋼筋插進(jìn)了他的肩膀里。
電部影并不是走血腥的路線,這貫穿的重點不在傷口上,而是在于男主痛苦的表征與演技上,那精湛的演技倒是讓宓恬恍恍惚惚地產(chǎn)生了一種被穿刺的感受。只是她所感受到的穿刺和電影中人物所承受的可不同。
場景一晃,男主生死不知,她卻無心去關(guān)注他的生死了。
“哈啊……哈啊……”宓恬喘息不止,所有的理智都在這個時候消散了。
粗碩的陽物深埋在才剛潮吹過的花穴里頭,體內(nèi)的躁動到了最高點,可在這個時候,顧懸居然是安分了起來。
他就只是這么插在她體內(nèi),就這么一動也不動。
宓恬心里頭一陣愣愣的,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卻聽到他說道:“好了,堵起來了,認(rèn)真看電影吧,別怕……我在你里頭保護(hù)著你……”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這么不要臉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怕得話就自己動一動,舒服了,神經(jīng)就不會那么緊繃了!彼@話說得理所當(dāng)然,一邊說著,還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領(lǐng)里頭,往她飽滿的乳探去,他的手指握著她左邊的乳,放蕩邪肆的話張口就來。
“我來測測寶寶的心跳,看看還跳得快不快……”說是要測心跳,他的手指卻是在那乳下緣輕挑的夾弄著,一點一點的推擠著乳肉。
雙乳是女人敏感的受器,并不是只有乳頭敏感,四周的皮肉也是神經(jīng)密布,在他的撩撥之下,雪脂般的乳房蕩漾出了波浪,一下子蕩進(jìn)了心尖,讓她戰(zhàn)栗了起來。
“心跳還挺快,我給寶寶拍一拍……”他靠著她的耳尖低嚷著,大掌包覆著那碩大渾圓的乳球,上下快速的晃動,乳暈和乳首被夾在指縫間,在劇烈的晃動之中充血挺立,敏感的不得了。
每一下震動,都透到了體內(nèi),身體里頭是極度的空虛,想著要被填滿,偏偏深插在她體內(nèi)的男人如今倒像是個圣人,一動也不動的,仿佛真的沒有旁的心思,就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個塞著,堵住她往外流瀉的騷水。
“你、你動一動……”理智在這一刻完全斷裂,像是脫韁野馬一般,恣肆的奔騰。
“嗯?你說什么,我聽不清……”
顧懸聽力好得很,宓恬的話他分明聽得一清二楚,可偏偏揣著明白裝糊涂,此時電影里的女主也挺配合,一陣驚悚的哭嚎,正好壓住了宓恬的嗓音,宓恬不得不再說一次。
欲望已經(jīng)全然被點燃,欲火在體內(nèi)蔓延、燒灼,她忍不住扭動腰肢,放浪形骸,情欲凌駕了所有的矜持,讓她擺脫了世俗的禁錮和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