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笫間,她喜歡叫他哥哥。
是她過去留下來的習慣。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有過去,也知道她總是會在他身上追求過去的影子。
他不知道她之前受過什么樣的情傷,只知道她的心是封閉的,是一個干涸的沙漠,即使他努力的想要耕耘、澆灌,可她的心如止水,很難被撼動。
這于他來說,是一個段晦澀的行旅,一路上的風景都是他沒見過的,路途遙遠崎嶇,看不到盡頭,可他始終相信,會有柳暗花明有一村的一天,而今他似乎看到這遙遙道路的盡頭了。
“寶寶,今天怎么不叫我哥哥?”他試探性的問著。
宓恬知道,她和顧懸交往的心態(tài)不對。顧懸也知道。他知道,卻從來不曾戳破她。
宓恬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戳破她。顧懸總是令宓恬有些猜不透。
顧懸不提這茬,她也心安理得了起來,陡然間的詰問也不是什么太深刻的問題,宓恬自己卻是有些心虛了。
心頭像是被提了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
“想叫你名字了……”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她的嗓音卻是微微發(fā)顫。
不想再把你當替身了……
真相太過于卑劣,就連她自己都不敢面對。
她的目光望向了他方,雙手呈現(xiàn)防護的姿態(tài)環(huán)抱著自己,這樣的動作意外地具有魅惑的感受,纖細的雙臂,竟是將胸前的豐盈擠壓出了情色的痕跡,欲蓋彌彰,就像是她那點小心思一樣,撓得顧懸心癢癢的。
“我很高興……我很喜歡……你再喊我一次好不好?”顧懸的眼底有著隱忍的狂熱。
兩個人打啞謎似的,可卻是心照不宣,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宓恬對他付出多少真心,兩人心里頭都明白,過往有無數(shù)次宓恬都覺得自己太過火,就算被提分手也不奇怪。
顧懸特別有耐心,對她極有耐心。
宓恬心里頭一緊,是真的被這個男人感動了。
都說滴水能穿石,如今想來還真有幾分的道理。
“阿懸、顧懸……”她順著顧懸的意,又喊了他兩聲。
“哈啊……”顧懸發(fā)出一聲興奮喘息。
她的嗓音,像是穿透著他的皮膚,直透進他的骨血靈魂中,引得顧懸一陣心旌蕩漾。
宓恬沒有想過,原來男人喘息的聲音,竟然是如此的性感,如此的勾人,聽在耳朵里,像是含著咖啡上頭的奶泡,慢慢地化開來了。
宓恬無咖啡不歡,而且一定得加奶,顧懸的嗓音,就是讓她想到了她最喜歡的咖啡,有著獨特的香氣,讓人忍不住上癮。
或許顧懸這個人真的就像咖啡,讓她慢慢離不得他了。
情欲實在令宓恬難耐,她分開了雙腿,拱著腰,將自己送向了顧懸,敦促著他深入。
宓恬來例假的時候體溫高,需求也會特別大,可偏偏又不能做,等例假干凈,也憋了五天了。
例假剛走,是安全期,正好不用戴套。
沒有任何阻隔的性愛,讓她產(chǎn)生了強烈的期待。她平時在床上比較被動,這份難得的主動,對顧懸來說是一份意外之喜。他不會拒絕他的求歡,腰肢一沉,碩根推開了花穴。
宓恬是個嬌小的女子。也就一米六零,剛剛好,不多不少。可顧懸可是一米八八,足足二十八公分的差距,也讓兩人的性器的大小并不是那么匹配。
她很緊,而他過分粗大,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段折磨人的旅程。
青筋盤錯的碩物在他使勁推挺之下,一插插到了最深處,敏感的內(nèi)必被堅硬的肉棒摜穿,花芯被龜頭吻上,還重重了往內(nèi)磨碾了一陣,銳利的快意直沖腦門。
壁肉密密匝匝的收縮了起來,牢牢的吸附著那進犯的外來物,皮肉毫無障礙的貼合、廝磨,麻酥酥的感覺占領了所有的感官。
一時之間,兩人都舒爽地發(fā)出呻吟聲。
“啊嗯……”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塊兒,目光也在半空中交會。
一雙皙白的玉腿盤上了他的腰,迎上了他的沖撞。
一下又一下,她飛快的聳動腰肢,那蚌肉被推開,媚穴被深搗,成了他的形狀。
“好爽,寶寶的小穴好緊、好舒服……”顧懸的嗓音像不斷的灌入她的腦海里,像是最天然的催情藥。
愛液從宮口汩汩流出,澆灌在肉棒的頂端,灌進了馬眼之中,她也入侵了他的體內(nèi),和他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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