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般明顯僵硬的臉色,程宋不是瞎子,當(dāng)然看得見。
他倒是早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臉皮十分厚的,舌頭從小逼里滑出來,又狠狠吮了一下,才直起了身子,舔著晶瑩的下唇和她打起招呼來。
只是,要是他的下巴沒有在流她的淫水就好了。
“早上好,小安!
他彎著腰勾著唇笑了起來,眉眼間盡是饜足。
南安嚇得話都卡在喉嚨里,腦子一片空白,只怔怔和他對視,有些呆傻。
直至這狗逼低頭,恬不知恥在她唇上親了她一口,濕乎乎的淫水滴落在她臉上,她瞬間回神。
南安下意識伸手想推開他,抬手時手臂的酸軟又嚇了她一跳。
軟的沒有一點力氣,所以被他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捉住,反手壓在了她的發(fā)頂。
南安掙了掙:“放開我!
他當(dāng)耳旁風(fēng)一樣,反而問她一句:“不難受嗎?小安?”
剛剛他舔出來的水將他墊在她屁股下的毛巾都打濕了一大片,現(xiàn)在一汩汩淫水還在從她又翕合閉攏的逼縫中流出來。
程宋眼眸又沉了沉,但臉上卻還帶著幾分真誠,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大言不慚的說:“我?guī)蛶湍悖“!?br />
說完,他又舔了舔唇,重新彎腰埋下去,準(zhǔn)備將閉合的穴舔開。
“滾!滾。
南安氣得要死,抬腿想踹他,結(jié)果腿根被他用力掰開,小穴在他眼前展示的更徹底了。
她大叫他的名字,突然怕了:“程宋!”
“程宋你是不是傻逼、滾!”
“狗東西,臭狗,啊...別!”
如果是酒醉、她不清醒的時候和人滾了床單,她沒印象的話,南安不覺有多么尷尬。
現(xiàn)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看著自己被人操,還是被程宋操,南安尷尬、羞恥,更是惱怒,覺得社死,很想一拳錘爆這狗東西腦袋。
他怎么敢的!
尤其這個人是程宋。
南安大腦拉起警報,全是如何悄無聲息的將人滅口而不被抓去坐牢。
盛怒之下,南安甚至沒想起,她還有個名正言順交往兩年的男朋友。
而軟唇已經(jīng)吻到了她的小逼上,含著她的陰蒂,被溫?zé)岬目谇淮缴嘤譂裼周浀奶蝮滤蔽?br />
很癢。
大腦皮層簡單又直白的反饋著,她很舒服這個事實。
舌頭靈活的在小陰蒂旁邊打轉(zhuǎn),時而又卷含住,用牙齒輕咬,吮吸的腫大。
南安嘴里的罵喊不知道什么時候轉(zhuǎn)換成了低低的嬌哼,程宋對她的桎梏也松開了,專心吃著她的小逼。從陰蒂吃到小穴,將她的軟穴重新舔開,舌頭在穴口模仿性交抽插。
他還記得她穴壁上的敏感處,舌頭和手指并用,按壓著讓她舒服。
直至她忍不住的一陣發(fā)顫后,抖著腰泄了出來。
將這些水一點不浪費的喝進(jìn)喉嚨,程宋挺直背,低眼看著還在高潮余韻中恍惚的女人,忍不住輕笑。
眼尾發(fā)紅,哭哭的小安好可愛。
程宋現(xiàn)在格外的想肏她。
尤其是南安現(xiàn)在是清醒的,她知道肏她的人是程宋。
不過欲念在腦子里翻來覆去的想了又想,還是被他壓了下去。
再過火就真的下不了臺、沒有余地挽回了。
更新晚了一點,私密馬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