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風(fēng)沒聽懂他在講什么,也沒什么心思去問。
她有點等不及,催他:“快點進來!
李洲動作仍是慢吞吞地,龜頭插進去這么會兒,已經(jīng)被又吸又夾爽得不行,肉棒仍暴露在外的部分憋得不行,青筋砰砰地跳著,叫囂著想要快點插入軟嫩穴肉里。
但他的動作仍是不緊不慢地,在許南風(fēng)的催促下,一點一點將肉棒向里送,少女的手被他抓住,十指相合。
少年的手指纖長,但在與之交錯的更為細白的手指對比下,顯得堅實有力。
李洲身高一米八八,四肢修長,腰極細,皮膚極白。身上看不到一絲贅肉,又因常打籃球練出腹肌與胳臂處漂亮的肌肉線條。
向來表情淡漠的臉上露出被情欲沾染的顏色,許南風(fēng)卻顧不上欣賞,她要被穴內(nèi)一寸寸緩慢推進來的肉棒磨死了。
少女嗚咽著去推他,少年的肉棒長而粗,將最多也只接納過兩根手指的穴撐到極限,莖身的青筋緊貼著敏感點擦過去,她甚至能感受到其上正勃勃跳動的筋脈。
舌頭舔穴也好,手指插進來也好,和真正的性愛相比都差太遠了。
只是這樣的速度,許南風(fēng)就被肏得受不了了。
少年的性器尺寸實在過于粗壯,對于初次經(jīng)歷的少女來說,有些恐怖了。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她發(fā)自內(nèi)心生出些惶恐。
完全未知的體驗讓她有些后悔了,李洲在她面前,即使故意犯賤惹她生氣,也是沒有攻擊性的樣子。
他對著她脾氣總是很好的,很少罔顧她的意見做什么。
她從現(xiàn)下已承受不住的快感中,推斷出一會兒即將面臨的,是更加鋪天蓋地的感受。
許南風(fēng)討厭不受掌控的東西,她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后悔。本來就是要斷掉的關(guān)系,自己就不該一時色欲熏心,主動提出做這種事。
以后也不要做了,做愛固然很爽,但這種不受控的感覺太讓人難受了。舔穴已經(jīng)很爽了,自己真的是想不開,才要貿(mào)貿(mào)然做這種事情,這種恐怖又不體面的事情!
少女的腰向后躲了躲,她的聲音沾上些哭腔,“等一下,不要,嗚嗚嗚李洲......”
少年額前的些許黑發(fā)被汗沾濕,他也喘著,喉嚨中擠出低啞的聲音,“嗯?”
他垂眸,瞧著殷紅鮮嫩的小穴被迫吞進碩大的粉紅肉棒,是艱難的樣子,穴口邊緣甚至有些泛白。
他明知故問,“怎么了?”
她嗚咽著說:“我不舒服,不要了,你拿出去!
李洲不喜歡這個回答,他伸手在二人的交合處摸了一把,然后獻寶一樣遞到許南風(fēng)的眼前,讓她看玉白的手指上亮晶晶的透明液體。
他微微將兩根手指分開,指間的淫液拉成絲,瞧著便是淫靡。
少年露出惡劣的笑,他問:“不舒服嗎?那你怎么流了這么多水!
許南風(fēng)被他的動作搞得臉紅,她確實有爽到就是啦。
穴被炙熱的肉棒操開,手指無法照顧到的小穴深處被龜頭擠開,褶皺的穴肉被撐得舒展開來,每一處敏感點都無法逃過,眼前還是這樣誘人的漂亮皮相,即使是石女都能被操出水來。
許南風(fēng)欲哭無淚,就是因為太舒服了才不喜歡,這種話怎么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