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幾次的事情發(fā)生后,岑茉恍然間感覺無論程斯墨突然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她都不會再感到驚訝了。
真正令她意外的是,今天的程斯墨似乎更貼合她記憶中那個溫文而書卷的青梅竹馬。
他好像剛從實驗室里出來,身上還穿著印了G省大校徽的白大褂,里面搭配著一件材質(zhì)挺拔的白襯衫,發(fā)型清爽利落,這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科研人員扮相,讓他如畫般的面容褪去了妖冶只剩精致,氣質(zhì)更是如松柏般清潤,那雙瀲滟的桃花眼藏在金絲眼鏡后,此刻正用狀似溫和的目光看著她。
再見到這樣的程斯墨,岑茉竟然有些恍惚,連豎起來的戒備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噓,別喊,”隔間狹窄的空間里,程斯墨身上那股清涼的薄荷香氣已經(jīng)將岑茉包圍,“如果動作太大,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一起在女盥洗室里,那可就說不清了!
說完,他松開了捂住岑茉嘴巴的手,低頭看了眼蹭到手上的口紅,他鏡片后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輕笑了一聲。
岑茉明顯也想到了這一點,頓時恢復(fù)了幾分警惕,也沒再大喊大叫,只是低聲問道:“你又要做什么?”
“小茉莉很厲害,不過睡了幾覺就能睡到陳騁和程斯白聯(lián)手對付我,”程斯墨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很有耐心地說起無關(guān)的、卻又令她膽戰(zhàn)心驚的話題,“唔,還有你哥,從前就感覺他不對勁,前幾天應(yīng)該也得手了吧……呵呵,從前怎么沒看出小茉莉的小穴有這種魔力,能讓插進(jìn)去過的男人都欲罷不能呢!
岑茉聽出他話里的明褒暗貶,難堪地咬住了下唇。
“演出要開始了,我要回去了!
她從馬桶蓋上站起來想推開程斯墨離開隔間,不料起身之后兩人間的距離反倒拉近了,她一時不察,竟一頭撞進(jìn)了程斯墨懷中。
“!”
由于力的反作用,她又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就在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和馬桶蓋來個親密接觸時,一只堅實的胳膊攔在了半空中,阻擋了她下落的趨勢。
“知道你有演出,”程斯墨略帶笑意的聲音在岑茉頭頂?shù)偷晚懫,“所以我才趕來給你做輔導(dǎo)的。”
話音剛落,他突然扣住岑茉的后背將她死死按進(jìn)自己懷里,她的小腹迎面撞上了程斯墨不知何時挺立而起的肉棒。就在她開始下意識地拼命掙扎時,他又驀地抓住了她垂到腰間的長發(fā),狠狠往下一拽!
岑茉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痛呼,被迫仰起臉來看著他。
“噓……”程斯墨騰出一只手,食指輕輕壓在她擦了豆沙色唇膏的唇瓣上,聲音里帶著幾分憐惜,只是那雙藏在鏡片后的桃花眼里卻折射出興奮的冷芒,“都說了別喊,難道小茉莉這么想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
岑茉的頭皮被他拽的生疼,眼睛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淚光,卻駭于他那莫測的神情不敢再叫出聲,只能含著眼淚、忍氣吞聲地?fù)u了搖頭。
“真乖,”程斯墨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那只手帶著讓岑茉毛骨悚然的意圖,沿著她纖瘦的脊背緩緩向下,一點點掀起了輕紗質(zhì)地的裙擺,“據(jù)我了解,小茉莉等下要彈的鋼琴曲,是描述羅密歐與朱麗葉臨別前的一夜。”
說完,他輕輕轉(zhuǎn)過岑茉的身體,強(qiáng)迫她跪在冰涼的馬桶蓋上,擺成撅起小屁股跪趴著的姿勢,那如同流水般美麗絲滑的裙擺被他隨意地堆在岑茉腰間,一根微涼的食指勾著岑茉蕾絲底褲的邊緣,一層一層把綢緞質(zhì)地的安全褲和內(nèi)褲都褪到她腿彎,將她粉嫩的花穴徹底暴露在程斯墨的視線中。
岑茉幾乎能感覺到他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私密處,她本能地想要遮擋,只是她兩只手都需要撐在墻壁上才能保持平衡,只能羞恥地咬緊嘴唇,努力控制自己在面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欺辱時,不會發(fā)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真漂亮,”程斯墨仔細(xì)打量著岑茉恥縫間若隱若現(xiàn)的蜜穴,忍不住贊嘆了一句,接著伸出手掌一把包住她白饅頭似的的恥丘,在軟嫩的肉丘上揉了兩把,一根帶著薄繭的手指探入隱藏在肉丘縫隙里的花珠,對著頂端柔軟的陰蒂繞著圈的揉搓起來,“隔著血海深仇相戀,臨別前的一夜他們都做了些什么呢?”
“嗯……”
不一會兒,一絲夾雜著情欲氣息的輕哼便不經(jīng)意間從岑茉口中溢出來,而她一向很不爭氣的蜜穴,在程斯墨手指的輕捻下,開始吐出一股股泛著淡淡甜香的蜜水兒,滑膩的淫水又被程斯墨反復(fù)涂抹在花穴的每一處邊邊角角,在這樣的刺激下,岑茉的穴口翕動得更歡了,每次縮合都會擠出一點潤滑的蜜液。
“是絕望里的男歡女愛,還是對未來計劃的憧憬?純潔的朱麗葉,會在這一晚把自己的身體獻(xiàn)給羅密歐嗎?”程斯墨見她已經(jīng)足夠濕潤,也不在做多余的事情,拉開褲子的拉鏈釋放出等待已久的性器,他那根頂端微微向上彎曲、大小十分可觀的粉紅色肉棒立刻彈了出來,“啪”地一聲抽打在了岑茉潔白的臀肉上,“你的導(dǎo)師還真會選題,居然看出小茉莉表面裝的像朱麗葉那么清純,其實心里很渴望羅密歐的……大雞巴!
岑茉有些排斥他在這種時候提起敬愛的導(dǎo)師對自己進(jìn)行侮辱,但在就在她還沒有完全做好準(zhǔn)備時,熱乎乎的傘頭已經(jīng)抵在了她彈性十足的穴肉上,正帶著勢不可擋的力度向穴道里擠壓,瞬間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轉(zhuǎn)而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那根即將侵入她身體里的肉棒。
程斯墨也不管自己的肉棒還干澀著,硬生生地將穴肉頂?shù)桨枷莸拈撝,巨大的菇頭最終還是強(qiáng)行破開了閉合的穴肉,直挺挺地插入了濕滑緊致的穴道里。
“唔……好痛……”
往里插入的過程中,程斯墨肉棒表面干燥的包皮和被撐到極致的穴口不斷摩擦,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岑茉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輕微的痛呼,又趕緊強(qiáng)迫自己閉上了嘴,努力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捅兩下就不痛了!
程斯墨俯下身子,將她的頭發(fā)攏到一遍,貼著她耳朵很沒有誠意地輕聲安慰了一句,身下卻用了截然不同的力度狠狠一頂,竟然一口氣將整根雞巴全部插入了岑茉狹窄的穴道里,幾乎在一瞬間就將她內(nèi)壁的沒道褶皺都全部撐開,一直頂?shù)阶罾锩娴能浫馍希@樣的力道讓岑茉無法控制地開口想要尖叫。
幸好程斯墨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要記得這樣絕望的、痛苦的歡愉!
他一邊柔聲指點著鋼琴曲的情緒,下身卻開始了大開大合的頂操,維持著不疾不徐的速度,但他每一次都將整根肉棒抽出,只留下一個頭部卡在穴口里,然后又以巨大的力度又快又狠地插進(jìn)岑茉緊致溫?zé)岬难ǖ览铮浞指惺苊恳幻朊恳淮缒Σ恋目旄,最后長驅(qū)直入到花徑最深處的宮口,徑直破宮而入,讓那軟爛可憐的宮口緊緊箍住他那大的驚人的菇頭,激起岑茉小腹一陣陣酸麻脹痛,還有難以言說的快感在悄悄蔓延。
“嗯……嗯……唔嗯……”
岑茉嬌小的身子被他頂?shù)囊淮未蜗蚯奥杽,又在他抽出來的時候跟著向后退,身上堆迭的輕紗就像流動的水波,隨她身體被程斯墨操動的律動輕輕蕩漾著。
程斯墨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卻在下一秒直接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轉(zhuǎn)過頭,接著他便一口咬住了岑茉微微張開的唇瓣,將她剛剛溢出口中的輕聲呻吟悉數(shù)吞入口中。他的舌尖模擬著他下身操動的節(jié)奏,在岑茉檀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下面的肉根碾過每一寸內(nèi)壁,將穴口的嫩肉肏到外翻,上面的唇舌掠盡她的呼吸,雙管齊下,將岑茉肏得幾乎失去了理智,痛楚早已不翼而飛,只剩層層迭迭的快感從宮口到穴口一路堆積,蜜水橫飛之間,男女交合的曖昧水聲在狹小的隔間里回蕩著。
“等下彈琴的時,小茉莉能記得被我肏的感覺嗎?”
一個長吻結(jié)束,岑茉幾乎被程斯墨吻到缺氧時,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他溫柔的聲音。
她的魂兒都要被程斯墨頂飛了,被幾個男人調(diào)教的敏感的身子似乎已經(jīng)開始學(xué)會過濾痛苦和羞恥,只留下快慰,此時聽到他如同往日般溫柔的語氣,岑茉失了神,下意識地喃喃開口道:“記得……”
程斯墨垂頭看著被自己兇狠操弄到失神的岑茉,看著她因自己而染上情欲后愈顯魅人的小臉,看著兩人緊密相連、不斷交合的下體,心里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不過很快這種情緒便被他拋之腦后,因為他還有更刺激的實驗想要做。
他從白大褂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對奶粉色的橢圓流線型跳蛋。
“唔,萬一忘記就不好了,”程斯墨突然毫不留戀地拔出自己依然硬挺的肉棒,那根顫巍巍挺立在半空中的肉棒,已經(jīng)被岑茉的淫水滋潤的泛著水亮的光澤,表皮上似乎還殘留著她身體里的溫度,“不如帶著這種情欲和快感上臺演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