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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第一夫人(耽美) > Chapter41耳洞(骨科高H+捆綁 y uz hai wu.
  接下來的兩天,岑玦信守諾言,再沒對岑茉做任何越界的事情,就像一個默默關(guān)心妹妹的哥哥那樣,幾乎讓她感覺那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噩夢。

  一直到開學(xué)前一天的早上,岑玦忽然在餐桌上對岑茉提起了開學(xué)后住宿的問題。

  他想讓岑茉辦理走讀,平時就住在他這里。

  岑茉下意識地抗拒這種類似于同居的關(guān)系,趕緊搖搖頭,不過很快她感覺自己似乎拒絕地太生硬了,又有些害怕岑玦突然發(fā)作。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岑玦也沒有強(qiáng)人所難,反而退而求其次地詢問她能否在周末時過來留宿。

  想到自己剛剛拒絕了他的一個提議,岑茉有點(diǎn)不好意思再拒絕這個不算太過分的要求,只好怯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晚上,岑茉興致勃勃地收拾自己的行李。想到明天要返校了,她就止不住地開心,潛意識里有種躲進(jìn)了避難所一樣的安全感,連開學(xué)時要舉行假期匯報演出帶來的壓力都無法抑制她的喜悅。

  岑玦靜靜地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她一副開開心心地要迫不及待離開自己的模樣,冷淡的眼眸中漸漸泛起了陰郁的風(fēng)暴。

  “離開我就這么高興嗎?”

  “啊!哥哥……”

  岑茉突然被他從背后撈進(jìn)了懷里,嚇得驚呼出聲,回頭看到他那似曾相識的、令她有些恐懼的表情時,心里驀然出現(xiàn)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今天岑玦把一頭銀發(fā)扎成武士頭,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有幾縷銀色的發(fā)絲垂落在他耳邊,讓他看起來少了幾分冷漠,又多了幾分很野性的少年感。因?yàn)樵诩依锏木壒剩麤]穿襯衫,只是套了件沒什么圖案的白色T恤,下面搭配了一條黑色的休閑褲,整個人顯得年輕了好幾歲。

  就是表情不算太友善。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岑茉被他翻了面按在了墻上,上身和他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似乎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她不敢抬頭看他,只能盯男人與她實(shí)現(xiàn)平齊的胸口,鼻尖幾乎都要頂?shù)叫乜趫?jiān)硬的肌肉上了。

  “說話,”岑玦突然強(qiáng)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有這么高興?”

  岑茉被他目光里的森冷震懾住,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唇,眼中流露出一絲懼意,大腦高速運(yùn)轉(zhuǎn)著企圖想出一個不會激怒他的回答。只是過了半天她卻什么也沒運(yùn)轉(zhuǎn)出來,因?yàn)樗钦娴暮芨吲d。

  她這點(diǎn)小心思根本瞞不住岑玦。想到自己疼惜她,連著兩天都沒舍得碰她,而她卻這么一副即將逃出生天的模樣,饒是岑玦一向性情冷靜,卻也感到了一絲憋悶。

  他不由地冷笑了一聲,驀然轉(zhuǎn)身離開了她。

  就在岑茉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松了口氣時,岑玦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了那副金色的鎖鏈,趁岑茉一個不備,他一把抓住了她,鎖鏈上的金屬圈“咔噠”一響,將她雙腕緊緊扣在了一起,接著手里的鏈條一扯,直接繞過公主床上面的連桿,鎖鏈的另一頭則被他扣在了床柱上,岑茉的雙臂被迫抬起,就這樣被半吊在了起來。

  “好痛!”岑茉看到岑玦的架勢,心里終于開始害怕起來,后悔自己不該表現(xiàn)的那么愉快,只好軟著聲音沖他撒著嬌求饒,“哥哥,我錯了,放開我好不好……”

  岑茉穿著一件條紋格襯衫睡裙,這樣的姿勢讓她被迫挺起了胸脯,輕薄貼身的布料清晰地透出她因緊張而凸起的兩點(diǎn),隨她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她看著他的目光也是可憐巴巴的,充滿了祈求和期盼,愈發(fā)加深了男人的欲念。

  “不好。”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m y ush uwu.c om

  岑玦面無表情地拒絕了她。

  他冷淡的鳳眼里閃過一道熾熱,從上到下地打量了她一遍,仿佛在掃視一件包裝精美的貨物,然后伸手空閑的那只手,一顆顆解開岑茉睡衣上的扣子,從中間剝開了衣服,又脫掉了她那條粉嫩可愛的少女內(nèi)褲,露出了她姣好白皙的胴體。

  在頭頂水晶燈璀璨的燈光下,岑茉的皮膚似乎白的發(fā)光,除了胸口那抹肉粉色的月牙形疤痕,她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瑕疵,細(xì)膩得幾乎看不到毛孔,胸口兩團(tuán)雪白的乳肉里就像已經(jīng)包著晶瑩的乳汁似的,頂端兩點(diǎn)粉嫩嫩的藕尖更是透著誘人品嘗的味道,幼嫩的下身同樣光滑潔白,沒有一絲毛發(fā)的陰阜像個胖乎乎的白饅頭,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

  這是岑茉第二次在十分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岑玦看到了赤裸的身體。第一次過去的時間太久了,而且那時候她還不懂事,根本不知道這樣赤裸在兄長面前是不對的。但這次,在看到岑玦用一種飽含欲色的目光打量自己時,岑茉感到了一陣陣的難堪,不由地垂下了眼睛,用纖密的睫毛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白皙的臉蛋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了兩團(tuán)紅暈。

  岑茉從未如此清楚地意識到,她的哥哥,其實(shí)也是個正在對她巧取豪奪的男人。

  她以為的兄妹溫情,真的很像一場笑話。

  這樣的想法透過她沁出地羞恥淚光體現(xiàn)出來,讓她看起來越發(fā)凄楚又動人,足夠勾起男人心底的侵占和破壞欲望。

  岑玦也不例外。

  眼前可口至極的妹妹讓人食指大動,他也不再忍耐,脫掉下身的運(yùn)動褲釋放出辛苦挺立了半天的肉棒,將自己置身在她雙腿中間,然后肌肉堅(jiān)實(shí)的雙臂輕輕一托,讓她那雙幼嫩的白腿盤在自己健碩的腰間,肉根帶著火熱的溫度毫無阻礙地抵在她小腹上。

  “哥哥,我們是兄妹,是親人,這樣是不對的……”

  岑茉感受到他灼人的呼吸噴灑在自己頸間,忍不住喃喃懇求著。

  聽到她有些絕望的話語,岑玦心中那種背德的刺激更加深了幾分。

  是啊,這是他的妹妹,同樣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小貓,是他要做比血脈相融更親密事情的對象。

  她的話喚不回他的道德與良知,只能讓他更興奮更愉快罷了。

  “因?yàn)槭敲妹,”岑玦再難忍耐,岑茉兩只藕尖總是若有似無地擦過他胸口的皮膚,他早就饞了,當(dāng)即低頭啃上了一只飽滿的蜜桃,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吃了起來,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話,“所以更想和你交融!

  岑茉的身體早已被情欲浸透,他的唇舌不過在胸口舔舐了幾下,一陣陣細(xì)碎的呻吟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從她那張微微顫抖著的小嘴兒里往外冒,小腹也跟著燒了起來,燒出了股股蜜液順流而下,漸漸將她緊閉的穴口染濕。

  “嗯啊……哥哥……不要……好癢……”

  埋頭在她胸口的男人像嬰兒吮吸母親乳汁那樣,使勁兒地裹著她的乳珠兒,托著她臀瓣的那只手不住擠壓著豐滿的臀肉,又騰出一只手,在她嬌嫩的身體上來回游走了一圈,沿途掠過她纖瘦的脊背,最后從臀逢滑向蜜穴,果不其然摸到了滿手濕黏。

  “總喊著不要,卻又這么多水,”岑玦放開了她的乳,埋頭在她頸窩,貼著她耳邊淡淡地說,“小茉莉,哥哥可沒教過你說謊。”

  她這被調(diào)教的敏感的身體,卻讓岑玦升起了一股戾氣,很難不去聯(lián)想到她竟然先被陳騁摘了果子,嘗遍了肏透了這件事。

  他忽然帶著嗜人的冷意,狠狠咬住岑茉的左耳垂。

  “唔!”岑茉耳垂被他牙齒咬的極痛,痛得幾乎都有些麻木了,雙手下意識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金屬環(huán)死死扣緊,根本無法掙脫,只能徒勞地扭動了幾下,因?yàn)檫@一下劇痛而沁出生理性的淚水,聲音里也帶著哭腔,“哥哥,好痛……嗚嗚……哥哥……”

  “呵……”岑玦發(fā)現(xiàn)這樣折磨她,讓她痛苦憤怒的同時,也會讓自己更興奮,興奮到幾乎可以忘記他的小貓被人先一步愛撫過這件事,“小茉莉的這里,已經(jīng)先被別人碰過了!

  “求求你……放過我……哥哥,求你……”

  岑玦卻執(zhí)意無視了她越發(fā)低微的懇求,手指劃過岑茉濕滑軟嫩的穴口。

  “不如,我再給你其他地方一個標(biāo)記,這樣就扯平了,好不好?”

  岑茉對他話里的芥蒂感到了一絲無解的疲倦和黯然,只是這樣引頸就戮的姿勢又讓她沒辦法躲避,只能滿心絕望地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他,卻沒意識到自己被咬得紅腫的左耳垂暴露在了岑玦目光下。

  岑玦泛著冷光的鳳眼盯著她那腫得水靈靈的耳垂看了一會兒,突然抬手取下了自己左耳上帶著的那枚璀璨的鉆石十字架耳釘,同時也將他早已饑渴難耐的性器悄然抵在她的幽穴入口。

  “小茉莉要牢牢記住,”他的手用了極大的力氣掐住了岑茉沒有一絲瑕疵的耳垂,掐得她又是一陣痛呼,“這里,是我的標(biāo)記。”

  說完,岑玦猛地將那枚鉆石耳釘?shù)陌聪蜥缘淖蠖,?jiān)硬無比的白金釘針?biāo)查g次穿了她嬌嫩的皮膚,一滴血珠迅速從她耳垂被穿洞的地方沁出。

  同時,他的下身也同步狠狠一頂,毫無任何前戲擴(kuò)張,就直接整根操入了她狹窄火熱的穴道中,在一瞬間將她下體貫穿插滿,陰道內(nèi)壁的每個褶皺都被迫展開,碩大的傘頭一直頂?shù)阶罾锩婺菈K軟爛的花心肉才停了下來。

  岑茉發(fā)出了一聲尖銳至極的慘叫,被扣緊的雙手拼了命地掙扎了幾下,盤在岑玦腰間的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又軟了下來。

  上下同時被貫穿的疼痛讓她眼前發(fā)黑,耳垂上那種皮肉被破開貫穿的痛苦讓她渾身顫抖不已,還來不及從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里緩過來,岑玦又毫無憐惜地開始對著她因痛苦而夾到極致的穴道大力撻伐,一聲聲肉體相擊的脆響里,她被岑玦那根碩大無比的肉根反復(fù)次穿,腫脹到可怖的體積占滿了她的穴道,幾乎讓她能夠描繪出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從未有過如此強(qiáng)烈的被占有的屈辱感與劇烈的疼痛感,又讓她身體難耐地升起一陣陣古怪的歡愉,穴壁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讓入侵者操得更順滑更舒服。

  她的身體,為什么總是這樣……

  為什么在被如此折磨的時候,還會有快感?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為什么總是要被別人傷害?

  幾滴鮮血從她耳垂滴落,落到她的肩膀上,然后順著雪白的皮膚緩緩流落,滑下一道淡紅色的痕跡,就像一道血色的淚痕。

  岑玦被她緊張到極點(diǎn)的陰道夾得雞巴都在發(fā)痛,但是傷害她的快感、操弄自己妹妹的刺激交織在一起,組合成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愉快,讓他下身操弄的快極了,幾乎看不清楚個數(shù),只能聽到啪啪啪的響聲和穴口摩擦的水聲。

  “哥哥,”岑茉忽然抬起頭,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閃著絕望的水光,盯著他因情欲而染上熾熱的鳳眼,聲音輕得好像要碎掉了,“同樣是兄妹,你……你也會這樣對待姐姐嗎?”

  一滴淚水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滑落。

  看著她的眼睛,岑玦心里忽然涌上一種很陌生的隱痛,這種不好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想要忽略逃避,反而選擇低頭吻住她的眼睛,用舌尖輕輕舔掉了她的淚珠。

  “小茉莉不只是妹妹,”他下身一聳一聳地頂弄著她柔軟的身體,手指輕輕撫過那只現(xiàn)在戴在她耳垂上的十字架耳釘,“也是我的小貓,是我的禮物!

  岑茉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

  各種痛苦漸漸變成了脹痛和麻木,任由快感堆積,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時間的觀念。

  恍恍惚惚中,她被岑玦解開了鎖扣,放在床上擺成跪趴的姿勢,他從她背后快速又兇狠地頂操,每次都要深深操入她早已被操爛了的宮口,一直抵到內(nèi)壁上,就像被迫承受發(fā)情的母貓,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岑玦忽然毫無規(guī)律地狂頂了幾下,最后一記深頂,才將一股灼熱的暖流射入她的宮腔里,這股熱流刺激到她敏感難耐的胞宮,也將她引上了高潮,花穴跟著噴出一股股溫?zé)岬拿垡海茉卺i的傘頭上,那根即將偃旗息鼓的性器又不舍地抖了抖,吐出最后一小波白漿后,終于被榨干了。

  岑玦喘著粗氣,伏趴在岑茉軟下去的脊背上,舍不得拿出剛剛釋放過尚未疲軟的陰莖。

  “小茉莉,小茉莉?”他忽然發(fā)現(xiàn)身下的岑茉雙眼緊閉,對他的呼喚毫無反應(yīng),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岑茉,岑茉,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