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熱……要水……”
床上的岑茉又掙扎了一下,聲音里滿是醉意地嘟囔著。
岑玦看著她小嘴兒張張合合的,誘人極了,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幾下,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他從水杯里叼起一塊冰,抬起了岑茉的下頜,徑直吻上了那雙櫻唇,然后將口中的冰塊直接喂進了她嘴里。
“唔!”
口中侵入的冰涼讓她猛地睜大了眼睛,處于醉酒狀態(tài)中的大腦也短暫地恢復(fù)了一點清明,不過在看到眼前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俊顏時,她本就混亂的思維徹底陷入了宕機狀態(tài)中。
這是她哥哥嗎?他為什么靠的這么近?什么……
“唔唔……”
一雙冰冷的薄唇正在親吻吮吸著她的嘴唇,一條有力的大舌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探入她口中,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和她口中的冰塊繞來繞去地玩耍著。她被迫承受著這個吻,胸腔里地空氣在不斷減少,她本就昏沉的頭腦更加混沌,偏偏口中的冰塊又涼得刺人,讓她無法徹底失去知覺。
隱約中,她聽到一聲聲清脆悅耳的鈴聲在耳邊響起,拉扯著她醉后混亂的思緒飄遠。嗯……這鈴聲的音高應(yīng)該是B5嗎?
這時,一只冰冷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胸口,打斷了她胡亂飄散的思緒,那種涼絲絲的感覺讓她感覺很舒服。還來不及細細體會,她的唇被猛然放開,剛剛能夠獲得順暢的呼吸時,胸口驀然感到一陣涼意,一雙涼得透骨的唇舌開始吮吸她的乳頭,另一只乳肉也被同樣冰涼的手掌揉捏著,既緩解了她皮膚上的燥熱,卻又在下身點起另一把火。
“嗯……”
她不安地夾住了雙腿,下一秒又被強勢地分開了。
岑玦口中盡情品嘗著妹妹那雙桃子般甜美多汁的椒乳,手上也舍不得停下,掠過平坦的小腹,直達她和小時候一樣光滑的沒有一根毛發(fā)的陰阜,幼滑的陰阜下是充血突起的陰蒂,岑玦微涼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揉捏了一下,立刻得到了女孩一聲嬌吟作為回饋,他輕笑了一下,修長的中指順著陰蒂漸漸下滑,撥開她兩片滑嫩的陰唇,指尖在她下面那張翕動的小嘴前打了個圈,惹得女孩一陣顫栗后,才緩緩將手指捅進了那個仿佛有靈魂一樣收縮著的穴口里,整個過程中毫無阻礙,因為女孩的穴口已是蜜水橫流,連腿心都是一片潤澤。
“嗯啊……好癢……唔……”
岑玦的手指乍一侵入便被穴道里層迭的媚肉緊緊裹住,他試著攪動了一下,這些媚肉也跟著他的行動而改變形狀,這里面果然和他幻想中的一樣,溫?zé)、緊致,不余一絲空隙,只入了一根手指,他就已經(jīng)能夠想象,若插進這條火熱狹長的陰道里是他的陰莖,那該是多么的銷魂。
更何況,現(xiàn)在他在褻玩的是他有著一半相同血脈的親妹妹。
只是想到這一點,他的雞巴已經(jīng)硬到發(fā)痛了。
岑玦的唇舌一路向上,在岑茉的胸口,鎖骨和脖子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后,他抵達了她耳畔,一口咬住了她小巧柔軟的耳垂。
“嗯啊!”
這一下讓岑茉的呻吟都變了調(diào),過電般的感覺順流過全身,刺激地穴口又是一陣緊鎖,吐出一股蜜液,把岑玦插在里面的手指泡的暖融融的,他明白這是女孩的身體已經(jīng)饑渴難耐的信號。
此時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岑茉胸口的奶團子被岑玦的胸肌壓得扁扁的,女孩的皮膚又細膩又滑嫩,貼上去感覺舒服極了,讓岑玦舍不得離開。于是他也沒有起身,而是伸手抬起她兩條白嫩的腿纏在自己腰上,一手握著自己粗長的性器在她濕潤軟爛的穴口盲目地捅了幾下后,終于陷入了一塊彈性十足的軟肉里,他接著一鼓作氣,健碩的腰身一張,就這樣將他那根幾乎嬰兒手臂粗細的肉棒捅進了自己妹妹的蜜穴中。
“嗯!”
下身毫無準備地被一根火熱的烙鐵貫穿,輕微撕裂的疼痛感伴著酸慰脹痛的歡愉,讓岑茉從酒精的昏沉中短暫地清醒了一下。她試圖伸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感到一陣無能為力地束縛。
這種似曾相識的桎梏,讓她的心直直地墜入冰海中,凍得她無法控制地顫抖著。
顧不上看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得了趣味的男人卻迫不及待地遵循著本能地律動起來。
岑茉的穴道仿佛有著自主的生命,岑玦的雞巴剛一插入進去,里面的每道褶皺好像收到了某種信號,不約而同地開始吮吸擠壓著那根外來入侵的不速之客,那是一種他從未感覺過的刺激和爽快,不需要再回憶曾經(jīng)看到或聽到過的性知識教育,他的跨下已經(jīng)開始了本能地抽動,抽出時穴壁與陰莖表皮摩擦產(chǎn)生的快感與擠壓感交織,讓他的第二下撞得更深,碩大的傘頭竟陷入了那穴道深處的一塊軟肉中,然后一舉突破了藏在最里面的那張神秘的小口,徑直插入了岑茉幼嫩的子宮中。
“啊———”
宮口被肏開的酸脹和疼痛讓岑茉痛呼出聲,神智也更清醒了幾分。
岑玦沉浸在自己妹妹香穴的美妙里,專心致志地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弄著這銷魂的蜜穴。他素來情感淡漠,一生中很少有什么特別喜歡或者痛恨的事,直到遇見了岑茉,又在今天肏到了她水嫩的小穴,這才知道原來世上竟然還有做起來這樣快樂的事。
“啪、啪、啪——”
“叮鈴、叮鈴……”
隨著他狠狠操弄的動作,他的恥骨一下下地擊打在女孩腿心,兩個碩大的睪丸也因慣性而撞到會陰上,一波波的蜜液從穴壁上的細胞里產(chǎn)出,流淌,潤滑著兩人交媾的地方,又被肉棒在穴口的摩擦磨成了白色的漿沫。而她脖子上的鈴鐺則跟著她上下起伏的動作,發(fā)出一聲一聲節(jié)奏規(guī)律的清脆鈴音。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合奏出了一首無限淫靡的樂章。
岑茉在身體的聳動里勉強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卻立刻被男人那頭漂亮的銀發(fā)下若隱若現(xiàn)的鉆石耳釘給迷了眼。
她想伸出手去碰一下那只閃爍的十字架耳釘,只是剛想抬手時,捆在她手腕上的絲帶限制了她動作,讓她只能徒勞地動了動手肘。
“唔嗯……嗯……嗯……是哥哥嗎……”
她軟糯的聲音里依舊帶著未散的醉意,好不容易說出的話語又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零零碎碎。
岑玦聽到她說話,勉強從洶涌的性欲中掙扎著抬起頭,伏在她上方與她四目相對。
“呼……小茉莉……不認識哥哥了?”
他輕聲喚著她的乳名,精致漂亮得仿若山中精怪的俊顏上早已不見任何冷淡,取而代之的是攝人心魄的欲色,凜冽的鳳眼中只余令人膽寒的占有欲,銀色的發(fā)絲順著他下頜的棱角垂落,輕輕掃在岑茉的臉上,帶來了一絲絲難言的癢意,還有那股她無比熟悉的冷冽的雪松氣息。
“啊……啊哈……哥哥……哥哥……為什么……”
岑茉的聲音隨哥哥的雞巴的操入而變得支離破碎,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人肏透了,對每個進入的男人都已習(xí)慣了繳械投降,只會乖乖地陷入情欲里,為他們的操入分泌出潤滑的蜜水,被他們操上高潮,只是她的心里卻是一片被欲火燒過后寸草不生的荒漠,只剩下干涸焦黑的土壤。
為什么,哥哥,為什么?
不是來拯救她的嗎,不是雖然冷漠卻在默默關(guān)心著她嗎?
她明明是他的親妹妹,他怎么可以這樣陶醉、這樣沉迷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如果他一直都懷揣著這樣的心思,那在她十四歲初潮的時候,他到底是以怎樣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呢?
岑茉目光失神,盯著身上還在不斷操弄著她的男人的臉龐上,看到他臉上那似曾相識的欲色時,曾經(jīng)被她刻意模糊了的回憶漸漸地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