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車上,岑茉和陳騁并肩坐在后排。
陳騁座駕的豪車低調(diào)又奢華,司機的技術(shù)也很過硬,即使在晚間時車流量依舊不小的主干道上,車內(nèi)仍然十分平穩(wěn)。
岑茉似乎是累極了,剛上車不久,小腦袋就困得一點一點的,久不久還要左搖右晃,晃得陳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將她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她這才消停了下來。
微微側(cè)頭,就能看到她小小一只蜷縮在自己寬大的外套里,里面的病號服也是空空蕩蕩得掛在她身上,顯得她好像更瘦了似的,靠在自己身上也沒什么重量。
也不知道這塊地要溫養(yǎng)多久,才能再被他這頭牛好好耕耘一下了。
想到前天晚上發(fā)生的事,陳騁心里說不出的郁悶。
……
其實送岑茉到醫(yī)院那天晚上,韓冰已經(jīng)給他安排了干凈清純的處女。
韓冰果然是他的得力干將,送來的人選分外符合他的審美。被選中的女孩和岑茉身上那種柔弱清純的氣質(zhì)頗有幾分相似,不過長相卻比她更精致濃郁一點。
女孩明顯是受過一些訓(xùn)練的,似乎也被告知了陳騁的身份不凡。雖說還是處女之身,但她一進酒店套房門就開始服侍陳騁。
幫陳騁脫了外套坐下后,兩人簡單地交談了幾句,她便羞紅著清純漂亮的小臉將自己脫光,露出白皙的女體,然后跪在了地上,極為主動地拉開他的褲鏈,一邊目露驚奇,一邊用小嘴開始套弄起他那尺寸可觀地大雞巴來。
陳騁還從來沒試過口交,粗長的雞巴乍然被含入女孩溫?zé)峄伒目谇恢,是和?nèi)穴截然不同的體感,最妙的是里面還有一條不斷滑動的小舌頭,左一下右一下地舔過他的傘頭,冠溝,甚至連馬眼也沒有漏掉。在這樣的刺激下,他的雞巴很快就挺立起來。
女孩的口腔沒有陰道那樣的彈性,長度也更短,但是看著與岑茉有幾分相似的清純女孩一臉陶醉地將自己的性器放在口中前后套弄時,他的性器還是硬的嚇人,將女孩的腮幫都塞滿了,龜頭也頂?shù)搅伺⒑韲瞪钐帲瑓s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女孩一邊吞吃著他外觀雄偉的雞巴,自己小穴也跟著濕潤了,這樣的長度,不知道等會兒插入她身體里的時候會把她弄得多爽。
想到這,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畢竟開始做這一行,接待什么樣的客人他們根本不能決定,但是如果能把第一次獻給這樣一個英俊年輕又地位非凡的男人,那簡直是天大的幸運了,若是能讓他對自己上了心,恐怕以后更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想到這里,女孩口中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他的大雞巴來,一只小手照顧著露在外面的一段,另一只輕輕揉著那兩只容積可觀的囊袋,方方面面都照顧的很周全。
從陳騁的角度看,長發(fā)披肩的女孩面容和岑茉格外相似,這樣的認知讓陳騁的快感迅速到了頂峰,幾乎有些失控地抱住了女孩的頭開始不斷挺弄著下體拼命操弄著她的小嘴,將女孩頂?shù)闹狈籽郏瑤缀跻舷⒘藭r,他才低吼了一聲,頂著女孩的喉嚨射出了腥膻的精液。女孩被射了滿口,多余來不及咽下去的白濁順著嘴角里溢了出來,人也嗆咳個不停。
“咳咳咳……”
“喝點水吧!
陳騁看她臉咳得漲紅,順手擰開一瓶純凈水遞給她。
女孩意外又感動地接過了水,趕忙喝了幾口,才將滿嘴的白濁給咽了下去。
“謝謝老板。”
女孩輕聲道謝后,赤裸著身體找了紙巾擦掉了自己臉上的精液,又轉(zhuǎn)回到陳騁面前,嬌羞地展示著自己青春鮮嫩的身體。
挺翹的胸部,纖細的腰線,萋萋芳草下若隱若現(xiàn)的花穴,還有那雙修長美麗的長腿,這樣的條件,她有自信能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老板,要不要去床上?”
她羞澀地鼓起勇氣,顫抖著聲音,想拉起陳騁的手,卻被他敏捷地躲開了。
“不用了,今晚就到這吧,辛苦你了!
陳騁拿起紙巾將自己半軟的性器擦干凈,然后起身整理好衣服后,邁開長腿越過了女孩,竟是打算直接離開的樣子 。
女孩本來布滿紅暈的臉頓時變得煞白,聲音里帶著哭腔問道:“老板,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你做的很好,不關(guān)你的事,”陳騁的腳步頓了頓,卻依舊沒有轉(zhuǎn)過身,“該你的不會少的,放心!
說完,他沒有絲毫停留地離開了豪華的套房,只留下困惑又難過的女孩獨自在房間里傷神。
酒店外等著的韓冰,看到自家老板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從酒店里走了出來,竟罕見地語塞了!
“老……老板……您怎么這么快……”
這話一出口,韓冰就恨不得把自己一拳打暈。
他到底在說什么!
果不其然,當(dāng)陳騁銳利而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霎時間韓冰所有堵住的腦回路都變得通暢了:“這次選的人不合您心意?”
就是了,他怎么能質(zhì)疑他家老板在這方面的能力?和岑小姐那次,他家老板可是酣戰(zhàn)到天明,雖說有藥物的催動,但那也是相當(dāng)了不起的。
陳騁也懶得和他計較,擺了擺手上車了。韓冰跟著坐到副駕,從后視鏡里觀察著陳騁的臉色。
“……回榕荔苑吧,”陳騁吩咐司機開到岑茉之前住的公寓后,靠在真皮座椅上養(yǎng)了會兒神,忽然開口對韓冰道,“給那女孩雙倍的報酬,另外再看看她有沒有什么其他的需要,一并解決!
“好的,老板,”韓冰忙不迭地應(yīng)下來,“那您還要不要其他的……”
“不用了,”陳騁的聲音平靜卻又暗含了些冷意,聽的開車的司機和韓冰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的意思是,以后都不用安排了,一切照從前的規(guī)矩來!
“明白!”
韓冰立刻答應(yīng)道著,心里卻隱約猜到自家老板恐怕還是更中意岑小姐。
他猜的沒錯。
在被女孩挑逗時,陳騁能硬的起來,甚至享受那她的口交時,其實他腦海中想的都是岑茉。
直到看清了那女孩的眼睛,他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不是岑茉。
岑茉永遠不會用這樣充滿了期待和物欲的眼神看著他,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清澈又純粹,純粹到有時讓他不敢直視,卻又想將這種世間難尋的純粹狠狠破壞掉。
雖然她的身體沒有剛才那個女孩那樣飽滿,也沒有她臉蛋那樣漂亮的那么精致,但他對著女孩那具堪稱完美的身體卻生不起任何欲望來,反而在此時想起了岑茉那具清瘦羸弱的身體,想著如果是她像那樣,青澀又天真地跪在自己胯間為自己舔弄硬物時,他的下體幾乎立刻又有了反應(yīng)。
他這頭牛還真是非岑茉那塊地不犁了。
陳騁有些狼狽地遮掩了胯間的反應(yīng),頗為無奈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