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一陣陣男女交合的聲音在陳騁的臥室里回蕩。
窗外天光大亮,岑茉卻全身不著片縷地被陳騁按在他臥室里扇上下通頂?shù)穆涞卮扒,兩只胳膊被迫背在身后,被他牢牢地抓在手里,長發(fā)披散,一直延伸到那雙高高撅起的柔軟臀瓣,胸口兩團綿軟一下下地軟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陳騁臥室外面的風(fēng)景很好,能看到榕江新城中心地段的全部風(fēng)貌,貫穿榕城的江流邊是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此刻在陽光的照耀下,無數(shù)地玻璃幕墻在閃爍著熠熠光芒。
如果這時有人從窗外望里看,就會看到女孩的乳房一起一伏間,被壓成了兩個圓圓的肉餅,肉餅中間還點綴著兩顆粉嫩嫩的櫻果,看上去可口至極。
站在她身后的陳騁用發(fā)油精致地梳出了一個很霸總的背頭,非常搭配他那張硬氣俊朗又男人味十足的臉龐。
他上身穿的十分整齊,白色的高定襯衣外面套著黑色的西裝馬甲。
但下身卻是光溜溜地一絲不掛,一截紫紅的雞巴在襯衣下擺若隱若現(xiàn),而雞巴的頂端則連接著岑茉的水穴。
“讓看到的人都欣賞一下我們嬌寶寶的小奶子,好不好?”
聽到她說會有人看到,那根肉棒立刻又漲大了幾分,粗度異常驚人,直撐的岑茉穴道里脹痛不已。
“嗚嗚,太大了……太大了……我不要了……”
“小傻子,別人都嫌男人雞巴不夠大,怎么你偏偏怕我的大雞巴!
陳騁懲罰性地“啪”得一聲狠狠抽在女孩的嬌臀上,頓時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好痛。∧愦蛭摇瓎鑶琛
臀瓣上劇烈的痛感,加上穴道被操弄的又酸又麻又痛,各種奇怪的情緒讓女孩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這副被欺負哭了的慘樣,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罷了。
果然,陳騁聽到她的哭聲,立刻掰過她的下巴,看到她被自己操的水潤的雙眼包著兩團委屈的淚水,鼻頭也有些紅紅的,那天真又可愛的模樣像極了一只小兔子,極大得激起了他心中的破壞欲,當(dāng)下便不管不顧地瘋狂沖刺起來。
他一手掐住女孩的后頸,一手鉗著女孩的纖腰,兩只手臂上青筋暴起,明顯是用了不小的力道,直將女孩操的媚肉外翻,蜜水橫飛,小腹上堅實的肌肉一次次“啪啪啪”脆生生地擊打在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震得她從胞宮到臀部全都一片麻木時,他才一聲悶哼,頂出絕深的一操后抵著女孩的宮口,一泡濃精噴射出來。
胯下兩只囊袋抽搐著,他一直射了好幾分鐘,直到將女孩的肚子都射的微鼓才停了下來。
岑茉被這一陣猛操入得兩腿直打顫,幾乎站也站不住,最后竟直接往后一栽,一頭倒進了陳騁懷里,同時一股股濃漿無法控制地從她小穴里咕咕冒出來,然后順著大腿根緩緩?fù)铝鳌?br />
“嬌寶貝!
陳騁一把將女孩香軟的身子抱了滿懷,想了想,索性直接抱著她跑到浴室里繼續(xù)享用起來。
……
時間一晃過了一個多個小時,岑茉才昏昏沉沉地被陳騁抱出來。
她十個手指頭的指腹都被泡到發(fā)皺了。
陳騁這幾天剛從個很緊急的大項目中抽身。
從外地出差回來時,他只覺得滿身疲憊急需疏解,一進屋看到在剛起床在吃早餐的岑茉,便不管不顧地抱著她上了樓,在女孩身上狠狠地發(fā)泄著釋放了兩次后,他才感覺到幾分精神上的舒爽。
一番酣戰(zhàn)結(jié)束,饒是他精力過人,卻也感覺到有些累了,所以只是安靜地抱著承歡后滿身倦意的岑茉一起躺在床上休養(yǎng)生息。
就在岑茉感覺自己快要在陳騁充滿木香的懷抱里睡著時,他忽然捉住了她一只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把玩。
“怎么弄的?”
陳騁的手指摩挲著岑茉手腕間淡淡地勒痕,開口問道。
“被綁頭發(fā)的絲帶勒出來的!
岑茉心里顫了顫,不過還是順溜地說出了自己早已想好的借口。
“綁頭發(fā)的絲帶能勒成這樣?”陳騁泛著精光的獵人眼微微瞇了一下,“你是纏了多少圈!
“皮膚就這樣,”岑茉的嗓音在被操過之后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嬌氣和媚意,她有氣無力地指著自己胸口剛剛被男人抓出的指印,為自己證明,“你最清楚了嘛!
她的動作可愛又魅惑,直接將男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那雙被自己留下指痕的奶子上。
“嘖,這可是你自找的!
“。磕愀陕铩磉磉怼灰艺娴淖霾粍恿税。£愹G……我錯了……我錯了!嗯啊……不要……”
……
剛射了兩次的陳騁,這最后一次足足操了她將近兩個小時才釋放了出來。
等陳騁抱著雙腿軟到走不了路的岑茉收拾好下樓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吃過午飯后,陳騁又急匆匆地離開了這里,趕回公司去處理堆積的工作。
見他離開,休息好了的岑茉才趕緊躲回自己的臥室里。她鬼鬼祟祟地拿出自己藏在行李箱里的東西,檢查了一下后才松了口氣。
她手上的袋子里裝的赫然正是那天被程斯墨剪壞的連衣裙和絲帶。
從她進了這個公寓后,方助理和陳騁都暗示過她輕易不準許她出門,她沒辦法出門丟掉這些東西,也不敢把它們?nèi)拥郊依锏睦,也許阿姨會把這種情況往上匯報,到時候陳騁肯定會懷疑。
她根本不敢讓陳騁知道自己和程斯墨的事,哪怕她是被強迫的,但只要想起陳騁在床上時流露出的那些令她心驚的占有欲和霸道,她就忍不住想發(fā)抖。而程斯墨畢竟是陳騁的表弟,她卻只是陳騁發(fā)泄欲望的對象,又怎么能和兩人之間的親緣關(guān)系相提并論?
她不敢賭,如果陳騁真的嫌棄她不再干凈了,肯定會把她趕走,到時候岑家的事也會泡湯的!
岑茉再次把裝著這兩樣?xùn)|西的袋子塞進她行李箱的暗格里,又在上面鋪了幾件衣服和書本,這才算略微放心了些。
只是那種沉甸甸的感覺,挾裹著各種負面的情緒,如同一片揮之不去的陰霾,始終無聲地籠罩在她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