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沒關(guān)緊的縫隙里透進來夜晚微涼的風。
飄搖著吹開深色紗窗,看它們在氣流中打著轉(zhuǎn),被拉扯著左右擺動,上上下下起伏。
呼啦呼啦。
越過窗紗墜下去的一角,床上卻是與之截然相反的光景。
兩具身體交合貼纏在一起,但也只是那樣而已,一動不動。
唯一劇烈的動態(tài)是從皮肉中傳遞到對方身體里、逐漸同頻的心跳。
從插進來開始,于望秋就沒了反應(yīng),埋臉在她頸窩,潮濕粗重的呼吸噴灑上去,蒸出一片水意,背脊在燈光下不安起伏、顫聳。
牧箏桐不明所以地抱著他,偏頭一親那塊猛跳的脖頸動脈。
“你怎么……”
不動。
可惜沒能問出口,于望秋像被她親吻的動作嚇到,身軀緊繃成線,劇烈地打了個顫后,肩脊有了癱軟下滑的勢頭。
……又開始哭了。
牧箏桐疑惑了片刻后,陡然從自己也不清醒的大腦中抓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不會吧?
下一秒于望秋頹靡地抬起了頭,額間盈了冷汗,被光一照像碎鉆閃爍,眼周滾了一圈濃烈的紅,如同被雨水打蔫了的花枝,泛著繾綣易碎的光。
然后他緩慢抽身,不像插入時那么艱難,軟下去的性器還算順暢地滑出她體內(nèi),和它的主人一樣,萎靡耷拉在腿間。
……還真是。
他一言不發(fā)地替自己摘掉那枚灌滿精液的安全套,還記得打結(jié)丟掉,全程垂著眼皮,一副遭受重創(chuàng)搖搖欲墜的樣子。
牧箏桐覺得自己該安慰他:“沒關(guān)系的…這也、也很厲害了……”
在說什么!
想捂住自己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于望秋飛快地看了她一眼,黑眸里水汽未消,配上抿緊下垂的唇線,像是委屈和控訴。
“呃我是說——”
“對不起,主人!
他終于說了一句完整有情緒傾向的話。
緊繃骨突的手掌托住了牧箏桐的臀瓣,陷進白膩的軟肉中,微微一用力將它們抬起,底下發(fā)軟的小腿打著顫離開被褥,搭上少年寬闊的肩頭。
“于……”
他的氣息靠近她的腿心:“小狗讓主人痛了,對嗎?”
秾艷漂亮的臉埋去她腿根,唇瓣也被剛才的眼淚澆得更加紅澤漂亮,此刻正貼印著少女腿根白膩的肉,一點一點含吻往上。
雖然還是仰躺的姿勢,但腿被抬起的動作已經(jīng)夠牧箏桐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耳根暈紅。
直到腿心猝不及防被濕熱的口腔含住,她猛地揪緊身下床單,驚叫出聲:“嗚!于望秋……”
唇舌抵在穴口,鼻尖抵碾蒂珠,他含混不清地說:“小狗很抱歉。”
“哈嗯……”
她的聲音逐漸軟化、揉嬌。
除了甜腥淫水的味道,于望秋還嘗到了絲絲縷縷的血腥氣,是剛才被他破開的穴口軟膜,因為沒有做好前戲而有些許的撕裂。
那點血氣好像堵去他喉間,滾涌成熱焰灼燙脆弱喉管,又凝固成猩紅鐵塊阻塞其中。
他悶悶地道歉:“對不起。”
然后是唇舌纏綿到極致的愛撫。
舌尖掃開隱隱發(fā)顫的穴口,舔掉掛在外圈的水液、血珠,混著自己的唾液往里戳探,擠壓拍打著前端熱情纏上來的穴肉,細致地抹去她的所有疼痛。
直到無法再深入后,他才退了出來。
迎著身下人有些被舔懵了的的視線,于望秋去床頭扯了濕紙巾,細細將手指擦拭干凈。
然后再度將她的兩條腿纏上自己肩頸,指節(jié)去濕濡的腿心反復(fù)貼蹭,沿著肉縫上下滑動,將兩片媚紅的肉瓣往外壓開,直到指節(jié)被晶瑩的愛液完全裹滿。
她的呻吟也已經(jīng)悶亂發(fā)急。
兩根手指代替了性器重新回到那口剛接納了他的穴中,被軟肉吸附,寸步難行。
但于望秋安靜垂著眼,用眼神視奸含著他手指的圓粉穴口,手再往里探,周遭繃緊泛白的肉又被扯出紅,卻還是拼命吸咬著他的指根,把它們往里含。
真像她說的那樣,抱緊他、接納他、迎合他。
“嗚…于望秋……”
她在叫他。
初次破身的痛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弭,現(xiàn)在是從未有過的奇異麻脹感塞滿下身,這種感覺太陌生,她本能感到害怕,反而變成了需要他安慰的那一方。
被那樣朦朧的淚眼看著,于望秋喉線滾動,很想去親她。
但是……
他垂眼,埋頭下去,在手指一刻不停的操穴動作中貼近過去,唇瓣快要落到上方鼓囊發(fā)顫的肉珠。
“主人,夾緊小狗的腦袋,不要掉下去!
落音的下一秒。
濕軟的唇包裹住了陰阜,下唇碾磨陰唇,舌尖攪繞陰蒂。
少女的腿根發(fā)力繃緊,不知道是真的聽了他的話用力夾緊他的頭,還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
耳朵都被她暖白的腿肉堵上了。
頭顱失真的悶響中,他好像被人打包塞進真空袋,周遭一切寂靜,但又陡然被火星點燃。
手指在穴道進出,插出黏膩咕唧的響,穴肉水浪一樣被指尖頂開、翻涌又迅速裹回,褶皺在和他的較勁中被抹平,化作細細的紋,咬著指腹的螺。
舌下的陰蒂都帶了顫,因為充血而更加鼓脹光滑,外層軟皮像要被撐開一樣繃緊,被濕燙的舌頭碾得東倒西歪,無力任他擺弄。
“嗚嗚……”
只有曖昧水聲的頭顱中倏地刺進一道少女細細的哭喘。
牧箏桐好像已經(jīng)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又或許是先前的痛意和現(xiàn)下的爽感在體內(nèi)堆積攀高,感覺過于強烈,快感侵襲頭皮。
她無能為力地流淚,在小腹一片酸軟中由著他胡來,還要用腳跟勾好他的背,像他說的一樣,不至于落下去。
完全包容他的樣子。
于望秋心跳加劇,收回視線,更深更專注地埋臉去她腿心,加快舔吃陰蒂、指奸穴肉的動作。
空著的另一只手撫上自己腿間剛軟下去的性器,將本就有點要重新勃起的肉根攏在指間,不同于給她舔穴的溫柔動作,他對自己可謂是殘忍到一絲溫情也沒有,深色肉棒在冷白的手指間進進出出,被捏緊漲得更紅,每一根青筋都暴凸,仿佛要沖破那層皮肉。
可是換不來他對自己的一絲憐憫。
于望秋聽著她低泣呻吟的調(diào),就這么一邊給她舔穴一邊在她身下自瀆,完全不在乎這副樣子是否淫亂到為人不恥,只是想取悅她,全身全心都想向她投降。
終于。
絞緊指尖的穴肉猛烈收縮痙攣,往里卷又向外翻,如同一波又一波不會平息的浪潮,舌下的肉珠也在劇烈鼓顫一瞬后偃旗息鼓,在舌頭拍上去時只會可憐無力地顫。
她高潮了,內(nèi)外同時到了高潮。
肩上的腿根無力下塌,穴口在滑下的動勢中咬不住他的手指,發(fā)出輕微的“啵”聲后和他分離,眼前陡然開闊,只剩渾身赤裸綿白的少女劇烈喘息的樣子。
于望秋沒管自己沾滿她穴水的手掌,神情冷靜、指尖發(fā)顫地重新給自己挺立起來的性器箍上套,往前膝行兩步靠近她。
然后迎著人懵怔的視線一點一點舔去了指根上的水漬。
少年的長相、干凈純粹的黑眸,偏偏動作卻那么色情。
牧箏桐覺得自己快熟了。
但還沒來得及躲避,手掌就被他扣住,于望秋俯身下來親她,舌尖探得深,攪著她的口腔、齒關(guān)、舌面細細纏吻。
還把他口中甜腥的味道也渡過來。
牧箏桐臉紅透了,偏頭嗚嗚咽咽地躲著喘氣,于望秋的唇就滑落到她耳垂,在那里悶聲詢問:“主人,小狗還可以做嗎?”
都到這一步了,難道還說不能嗎?
她動著僵酸的腿,拖起還處在高潮麻痹中昏沉的身體貼向他,抱緊他的脖頸,也學(xué)著他一貫的樣子把臉埋在他脖頸,鼻尖蹭蹭那塊不知道承載了多少苦痛的疤。
“可以……”
細聲細氣,像梧桐葉拂過他心頭。
隔著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乳膠套,陰莖再度鑿開軟穴,深埋入內(nèi)。
牧箏桐的腳跟勾著他的腰身,在還敏感難耐的皮肉抵磨中努力接納他,壓下心頭想要逃離的沖動迎合他。
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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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寫一些處男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