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督道:“我們這里只有一個巫醫(yī),他給我看過,說我得的是一種邪病,是一些冤魂附體鬧的,他還給我驅(qū)了幾次邪鬼,但都不管用,后來我就不看醫(yī)生了,順其自然的這么挨著!
王天倫頭一搖:“不,你得的不是什么邪病,確切的說也不是什么病,是中了毒,中了一種慢性毒,不過,令我奇怪的是,這種毒對你的身體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因為你的體內(nèi)生有一種神力素,是具有極強抗毒性的,普通的不是非常厲害的毒,你體內(nèi)的神力素完全可以給自行消解的,也就是說,普通的毒素對你完全不起作用,而你體內(nèi)現(xiàn)在所中的毒就是一種普通的慢性毒,可你卻為什么消解不了呢?”
雷蒂不由一驚的:“什么,她的體內(nèi)有神力素,這么說她是天庭神族的人,不是這里的神毒族人?”
聞言,女督頭一搖:“我不是天庭神族人,我也不知道我的體內(nèi)有神力素,不過,我的母親生我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天上的一個女神送給她了一個女孩,夢醒后就生下了我!
話罷,頓了頓,思索了一下接著又道:“不過,這事也的確是挺奇怪的,我一生下來就與這里的人不一樣,我們黑甲神毒族的人一生下來就是一只好腿一只獸腿,所有的人都是如此,而就我不同,生下來就與外面的人一樣!
“因為我父親是黑甲神毒族的總督,我們的族人認為我是天庭神族特賜給他們的,這預示著天神就要解除加在我們黑甲神毒族身上的毒咒了,所以,當我十八歲成年以后,我父親就把總督的位子傳給了我,我就成了黑甲神毒族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總督了。”
“可不知為什么,我做了總督后不久就病了,一直病到現(xiàn)在,剛才聽你說了后我才知道,我不是病了,是中了毒,可我是怎么中的毒。课以趺匆稽c兒也不知道呢?”
聞言,王天倫思索了一下,用猜測的口吻:“這不奇怪,這種慢性毒中了以后當時是不會發(fā)作的,得過些時日才能夠發(fā)作,如果量下的合適,發(fā)作時就跟病了一樣,一點兒也不知道是中了毒?筛婀值氖,你中的這點兒毒,你身上具有的神力素是完全可以自行消解的,可為什么你身上的神力素沒起作用呢?”
聞言,雷蒂道:“神力素不起作用只有一種原因,那就是被一種邪術(shù)給壓制住了!
王天倫搖了一下頭:“不對呀,剛才我用我的血煞功在她的體內(nèi)探查了一遍,但并沒有在她的體內(nèi)發(fā)現(xiàn)有什么邪術(shù)啊!
雷蒂道:“邪術(shù)并不一定施在她的身上,如果有人在她的住處施了邪術(shù)也是一樣的。”
聞言,女督突然插話:“聽妹妹這么一說,我想起一件事情來,我住的那座洞府的確不好,待在里面氣悶心跳很不舒服,一出來就沒這種感覺了!
雷蒂點頭的:“這就對了,是你住的地方出了問題!
說著向那個女督一揮手:“走,去你的住處看看去!
話罷,又覺得不妥,于是又用征求的口吻:“女督閣下,我們可以去你的住處看一看嗎?”
聞言,女督一笑的:“妹妹干嘛跟我客氣起來了,你們是為了我才去的,我歡迎還來不及呢,哪有不可以去一說呀,走,現(xiàn)在就去我哪里!
話罷,頭前引路帶著二人向外走去。
洞外停著一輛四輪馬車,外表十分華麗,一看就知這不是普通官員的座駕。
三人來到車前,王天倫先把女督和雷蒂扶上了車,然后才跳上車。
等三人坐穩(wěn)后,車夫揚鞭大聲吆喝了一聲,駕車向前快速行去。
女督府距離議會總部相隔不太遠,車往前行了半個銀河時后就到了。女督府就是原來的總督府,也是一座洞,不過洞口的外面照著樓房的摸樣又修建了一個外層,從外面看就是一棟三層的樓房。
女督府的大門口處守著四個全副武裝的黑甲神毒族軍衛(wèi)。
車在門口停下后,王天倫先從車上跳了下,然后在車的下面把二女從車上攙扶了下來。四軍衛(wèi)見是女督回來了,忙向她行禮,女督點了點頭,帶著王天倫和雷蒂走了進去。
一進女督府的大門,王天倫就感覺到有一股濃重的陰邪之氣撲面而來,于是他對雷蒂道:“喂,你說對了,府中是不對勁,有不干凈的玩意!
雷蒂點了點頭:“我也感覺到了!
聞言,女督的臉色一變,大驚的:“真的有人在我的住處搞了手腳了啊!
王天倫頭一點:“不會錯,不然你的府中陰邪之氣不會這么的濃重。”
女督不由恐懼的問:“那------那怎么辦?”
王天倫忙安慰她:“不用害怕,我把它給破了不就沒事了么!
聞言,雷蒂看了看王天倫道:“你先別忙著說大話,我從這陰邪之氣感覺到,這是一個很厲害的邪術(shù)陣,你未必有能耐把它給破了。”
王天倫瞅了瞅雷蒂“嘻嘻”一笑的:“我去,你真是門縫里看人,把我給看扁了啊,告訴你說,我對付邪術(shù)陣什么的是很有一套的,因為我學的功法中就有專門破邪術(shù)或者說破邪術(shù)陣的,這府中的這邪玩意充其量也就是個陰邪小人玩的一個小把戲,破它易如反掌!
王天倫說的不錯,他修煉的“天龍地密血煞神功”中的第二部 分——地密神功就是神界的法術(shù)大全,其中就有專門破那些陰邪之術(shù)跟邪術(shù)陣法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