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還是他功力太淺了,如果他把他學(xué)過的這兩種功法的任何一種修煉到了第九層,他要想把身上的濕衣服蒸干,也就一眨眼的事兒。
烤干了衣服后他又找了個地方美美的睡了一覺。
原本是想趁這個難得的閑假工夫在天匠大師制造的這個空間里好好的游覽欣賞一番的,沒想到卻被他的一場法術(shù)造雨給攪合了。
這雨下得也太離譜了,不但大,而且持續(xù)的時間還長,幾個時辰過去了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是不間斷的下著。
老天!這要是在外面讓人給請去為干旱地區(qū)造雨的話,干旱地區(qū)其不又變成澇災(zāi)區(qū)了?
一覺醒來后見外面的雨仍在下著,出不去了很是無聊,閑著也是閑著,于是,他在心中回憶琢磨了一會血煞功法的第五層,之后,他就來到大屋中的那個圓蒲團(tuán)前盤膝坐下修練了起來。
第五層更是難修練,而且那個怪異中年男人又走了,沒了這個神秘的指導(dǎo)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修練了下去。
他一邊修練一邊琢磨著血煞第五層的一段話:
夫道者,心之體。
心者道之用。
道融于心,心會于道。
道外無余心,心外無余道也。
能知運(yùn)用者,以道觀心,心即道也。
以心貫道,道即心也。
是心也,非人心之心,乃天心之心也。
琢磨了一氣覺得好像是懂了,但再往深里面一想?yún)s又覺得還是個沒有弄懂,于是又再去琢磨-------
王天倫就這樣在這懂與不懂,懂了又不懂的里面反復(fù)的思悟著的修練著。
悟到了一點(diǎn)就抓住這一點(diǎn)靈光加緊修練,然后再去思悟,如此反復(fù)著如同著了魔。
忘卻了自己,忘卻了時間,忘卻了一切。
時間就在他的不斷思悟修練中飛逝而去,轉(zhuǎn)眼一年又過去了,突然,王天倫覺得自己抓到了什么,就好像是一個身處黑暗中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出口就在他前方不遠(yuǎn)處的地方,并看到了出口透進(jìn)來的光亮。
正當(dāng)他興奮的要奔過去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喊在他的耳邊炸響:“小子,到時間了,快出來吧。我警告你啊,這扇空間大門敞開的時間是有限制的,過了時間就會自動關(guān)閉上,那對不起了,你還要在里面再待上三年或者更多的時間啦!
王天倫猛地從思悟中清醒了過來,他知道這是天匠老頭提醒他到時間了該出去了,但提醒的不是時候啊,就差那么一點(diǎn)兒他就可以突破進(jìn)入血煞功的第五層了,這個該死的破老頭兒,你倒是再晚一會兒喊啊。
王天倫雖然是很不樂意,但他還是從地上站起來走出了那棟他在里面修煉了三年的大屋子向出口走去。
果然出口的那扇空間大門已經(jīng)打開了,王天倫一個前縱就竄了出去。
他可不知道天匠老頭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旦是真的話,他耽擱了出來的時間,又被關(guān)在里面待上三年或者五年的,他非在里面被憋瘋了不可。
隨著他的竄出,那扇空間大門在他身后“轟隆”一聲又關(guān)閉上了,好懸,就差那么一點(diǎn)兒就又被關(guān)在里面了。
天匠大師和巴圖塔、桑洋里奇都在外面等著他了,見他出來了,巴圖塔和桑洋里奇搶先跑過來在他的身上亂摸亂看了起來。
王天倫被二人搞得渾身發(fā)毛,他一邊躲一邊喊:“干嘛,干嘛呀,我又不是美女!
就聽巴圖塔轉(zhuǎn)頭對桑洋里奇道:“我說的沒錯吧,少盟主一點(diǎn)兒都沒有瘦,你輸了,拿錢來吧。”
桑洋里奇不認(rèn)同的:“誰說少盟主沒瘦了,我摸著瘦多了。”
向王天倫問:“少盟主,你是不是比以前瘦多了?”
怪不得這兩家伙對王天倫這么關(guān)心熱情,原來這兩個家伙拿他打賭呢。
天匠大師走過來,給二人一人一巴掌把他們倆給打跑了。
然后,他很是關(guān)心的向王天倫問:“小子,功法學(xué)的怎么樣了,進(jìn)入血煞功第三層了嗎?”
王天倫沒有回答他,而是撒腿就往外狂跑。
見狀,天匠大師一愣,忙拔腿追了出去,邊追邊喊:“喂,你去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
王天倫邊跑邊狂叫著:“癢死我了,我要洗澡。”
他是該洗澡了,在里面三年沒洗過一次澡,身上的污垢大概都有銅錢厚了。
天匠大師一愣,隨即笑了,然后停下了追王天倫的步子。
王天倫在浴池里整整洗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從里面走出來,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喊著說出來的:“好爽啊!”
等在浴池外面的天匠大師瞪了他一眼氣道:“小子,別光顧著自己爽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有沒有修練到第三層,我警告你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在里面玩了三年沒修練。”
王天倫腦袋往起一昂,傲聲的道:“什么跟什么啊,我是那樣的人么,告訴你說,我進(jìn)去的第二年就完成了第三層的修煉。”
聞言,天匠大師這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一顆心不由高興的道:“太好了,這下我就放心了,就算是你父親派人過來調(diào)查你的話,也應(yīng)該能夠應(yīng)付過去了。”
聽天匠大師提到了他父親,王天倫的一顆心也隨之牽到了他父親的身上,雖然他非常痛恨他的父親,但那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他還是很牽掛他的,但他卻不知道,他父親仲孫洪雨此刻正面臨著一場大危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