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當(dāng)年怎么說的？
他說，你還小。
昭也用了同樣的理由，“你還小�！�
堯越氣笑了，“哪��？年紀(jì)嗎？下個月我就二十歲了、已經(jīng)是個能明辨是非的成年人了。如果你要跟我掰扯硬件，你摸過，你說它小嗎？”
昭也：“……”
“你敢說小我現(xiàn)在就預(yù)約陰莖增粗術(shù)�！彼а�。
“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好言相勸，“年紀(jì)……嗯……確實有點……”
“哪�。俊眻蛟娇诓粨裱�，“再過兩年我都能跟你結(jié)婚了！”
昭也弱弱地舉手，“我是不婚主義者來的�！�
他被氣得眼眶發(fā)紅，“這是我的初吻！”
她仿佛魂穿十幾年前的古早偶像劇，無語又帶著一點奇異的年代濾鏡。
正常人小聲告知，“多親幾次……你就發(fā)現(xiàn)、其實接吻沒什么……”
逃避可恥但有用，同一棟樓，開門的方式是一樣的。
昭也摸到了智能門鎖的把手，趁他還在氣頭上，一把擰開，腳底抹油地跑。本文更新在：po we nx ue12.c om
跑的時候滑了一下，嚇到隔壁正好回家的鄰居，被大聲叮囑——
“注意點啊美女！”
她很快沒影，圖快鉆了樓梯。
鄰居回頭看向戶門大開的隔壁，八卦道，“情侶吵架？”
堯越：“……”
他抹了一把眼淚，悶悶關(guān)門。
“……心里有鬼�！编従釉u價。
是啊，他想，沒有鬼……會跑那么快嗎？
Crush，難道就不能被定義為、喜歡的第一階段嗎？
很難描述當(dāng)下的心情，似乎連天然調(diào)動煩躁情緒的下雨天，也變得沒那么討厭。
*
昭也莫名覺得自己很像普法紀(jì)錄片里的出軌人士。
尤其是看到哥哥的臉之后。
她身上有一點點雨水殘留的濕痕，牧昭言體貼地遞上一根毛巾，“怎么這個表情？”
“……什么表情？”
“被陸知語欺負(fù)的表情�！�
“……”
他溫柔地勸，“她畢竟和小也玩了很久、人很難碰到那么長久的朋友。不要跟她較真太多……好不好？”
昭也：“……”
更愧疚了。
無知的哥哥還在操心她跟陸知語的關(guān)系……而心虛的妹妹已經(jīng)背著他、跟另一個異性親了嘴。
昭也環(huán)住了哥哥的腰，安靜地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牧昭言安撫似地摸了摸她的發(fā)尾，“我和陸知語談不攏，是我跟她的事。但是作為小也的哥哥……我希望你能跟她玩得再久一點�！�
“……不是她�！彼龕瀽為_口。
“好。”
他始終保持著妥帖的距離。
昭也攏緊了手臂，狠狠鉆進他的胸肌里，被軟彈的肌肉擠了一臉。
“……想要�！�
妹妹的聲音輕如蚊吶，哥哥擁有把她的話聽清楚的超能力。
牧昭言明知故問，“要什么？”
“要哥哥……哥哥……”她嗲著聲音咬了他一口。
“小也是一只鴿子精�！�
大手沿著脊骨向上輕撫，定格在內(nèi)衣扣的邊緣，“撒嬌只會叫‘哥哥’�！�
“叫得再清楚一點、要哥哥干什么？”
“干……干我……”
出軌的心虛快把她壓倒——盡管那只是一個吻。
“怎么干？”他繼續(xù)向下發(fā)散。
“……”
“用……用雞巴……”
以前熟悉的騷話模式，放到現(xiàn)在，昭也的臉，不能再熱。
哥哥的陷阱……送上門來。
她的身體“不自禁”貼到他的性器，鐵杵一般、存在感極強的男根，故意碰瓷。
昭也不敢摸，醉酒的記憶、不合時宜地上涌。
紅著臉的少年，摸一下就射了。
羞恥心快把她逼瘋，可牧昭言仿佛沒看到她漲紅的臉和耳根。
一點點掰開她的手指，“坐我身上，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