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很神奇,昭也混到了陸知語的辦公室里,和她叨叨早上(?)的奇妙經(jīng)歷。
“如果不是有意跟蹤你,這個緣分是挺奇妙的!
陸知語來了興趣,“試驗一下,假如你去夜場,是不是還會碰到他?”
“……別發(fā)神經(jīng)。”
“試試嘛~”
陸知語是個行動派,說做就做,發(fā)消息約了位置。
共友回了條語音:“你真的蠻挑時間!
“什么意思哦?”
“我們家今晚有大學(xué)生帥弟弟樂隊演出,算每周慣例!
“周二演?”陸知語眨眨眼睛,“挺特別的呀!
“沒辦法,弟弟們太難管了,周末就放飛,只能工作日過來賺零花錢。”
“留個好點的位置。”陸知語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我要回家打游戲——”
“在知道你打什么游戲之前,我一直懷揣著敬仰的態(tài)度,覺得女生打3A真是帥得不要不要的。后來知道你說的‘打游戲’僅限于王者榮耀和女性向游戲,我就對你祛魅了!
昭也:?
“少玩一天不會死,今天必須跟我體驗現(xiàn)實生活的風(fēng)花雪月!
她試圖掙扎,“我是乖乖女。”
“乖乖女十五六歲早戀?”陸知語回敬,“我當(dāng)海王那會,可是已經(jīng)成年了。”
“……”
霸總的威壓讓人無法抗拒。
“我自帶司機和保鏢,保證把你毫發(fā)無損地送回去!鳖D了頓,“當(dāng)然,如果你喝高了,我也有地方給你睡覺!
*
陸總下班前,朋友發(fā)來了一串長語音。不同聲線的“歡迎姐姐”。
最后那個,尤其有特色,噪音加持下,質(zhì)感好得明顯,短短一瞬,昭也想到了三四月時霧氣朦朧的小溪旁,泉水淙淙,淡淡的冷。
“喲!标懼Z也注意到這點,“最后那聲應(yīng)該是主唱。音色吊打了。”
昭也最后掙扎,“我哥喊我回家吃——”
五星酒店的餐盒遞到她面前,“你是不是忘了,我家也做餐飲!
“……”
陸總稍微加了會班,去的路上正是晚高峰。
在酒吧街附近,無情拋下司機,用拎雞仔的姿勢拎著昭也,一路步行。
后者走得直喘,遠(yuǎn)遠(yuǎn)看到披著皮衣的焦老板摘下墨鏡,“喲,小也,過來碰理想型呀?”
她是塔羅牌中毒那位朋友。
“別這么叫我!闭岩矝]好氣,“沒看到我是被強迫的嗎?”
“行行行,熱烈慶祝牧昭也女士第一次進(jìn)入酒吧,整點萌新能喝的酒讓你嘗嘗味。”
“我不喝……”
“我問了你哥,你的身體,適當(dāng)飲酒很ok!
“……”
一杯冒著氣泡的紫色液體端了上來,“嘗嘗,小甜水的味。”
昭也抗拒地抿了一口,喝不出酒精的味道,不太新鮮的檸檬葡萄氣泡水。
焦老板預(yù)留了舞臺附近的位置。
調(diào)試階段,樂隊的其他人打扮得相對樸素,卻依舊有人打扮亮眼,散發(fā)著令人陌生的潮人氣息。
拿麥的人,穿得很……
寬松基礎(chǔ)款三葉草T恤,打底黑色的網(wǎng)紗內(nèi)搭,褲子是昭也理解不能的破洞牛仔褲,甚至栓了幾根鏈條,項鏈、戒指、手鏈,金屬飾品動起來“叮叮哐哐”。
昭也快被潮男嚇暈,“我腦袋有點暈。”
焦老板也在卡座坐下,給她倒酒,“你才喝了幾口?”
她作勢裝暈,陸知語手快地按住她的人中,“姐姐給你搶救一下!
昭也:“……”
救不了一點。
焦老板的店不算很火,工作日人沒坐滿。
臺上的弟弟們做好了準(zhǔn)備,把麥架好,堯越眼尖地發(fā)現(xiàn)某個快死掉的弱雞——想發(fā)現(xiàn)不難,她們的位置最近,老板還打了個“OK”的手勢。
他忍不住笑了一聲,旁邊的鍵盤手小聲問他,“認(rèn)識?”
“嗯!
“艷福不淺呀,哪個姐姐?”
“中間那個!
鍵盤手敲了兩個和音提示樂隊里的其他人。
“原來你喜歡……甜妹啊。我一直以為你的心動女生是她旁邊那個正在捏她臉的姐姐!
昭也捂臉,更想死了。
藝術(shù)是一家,她當(dāng)然聽得懂這是暗示,焦老板笑得揶揄,“澄大音社的弟弟,怎么樣,夠姐妹吧?”
陸知語點頭,“拿麥那個,夠可以的。”
很會勾引,網(wǎng)紗是男人的遮羞布,要露不露地遮住他的手臂肌群。反手拿麥,貼著唇邊,讓人看清他更有誘惑力的臉——大概是貼紙,蝴蝶結(jié)形狀的。
“我申請……”昭也還想抗?fàn)帯?br />
焦老板說,“他們支持點歌的。”
吉他手很隨意,“想聽什么,不是我吹,我們堯總,中華小曲庫!
“唱個最拿手的!标懼Z說。
幾位哥們會心一笑,撥了《喜歡你》的調(diào)調(diào)。
琴聲淡淡,更顯主唱的音色優(yōu)越,第一句起,就散發(fā)著令人著迷的魅力。
昭也的腳趾快抓到痙攣,“焦甜甜!陸知語!你們都有毛!”
“別用那個名字叫我。”焦老板說,“太嬌軟了,不符合我的御姐氣質(zhì)。再說,你不是前段時間才分享過?”
“——分享又不代表我想聽見得到的碳基人類唱歌,我恨你,絕交一分鐘!”
陸知語滿上了她喝空的酒,“嘛,焦老板和我都有相似的直覺!
“那個主唱,蠻合你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