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最終沒讓牧昭言來。
哥哥很麻煩，有他介入，小小的檢查都是大事。
他把她當(dāng)玻璃人看，舍不得碰到一點(diǎn)。針頭扎進(jìn)她的身體之前，他會(huì)先抽氣。
跑完復(fù)診的流程，昭也繞到醫(yī)院后門，搭地鐵回家。
一天時(shí)間被檢查搓磨，她疲勞地回到家中，開門，跌入了一個(gè)溫暖的懷抱。
同款洗衣液的香氣，密密麻麻地包裹著她的感官。
心跳聲不太規(guī)律的起伏，快得離奇。
牧昭言的聲音幾分幽怨，“我在你家等了一天�！�
他攏緊手臂。
身高差使然，昭也的嘴唇，撞上了哥哥的胸脯。
居家服的布料薄薄一層，幾乎沒有。他的溫度、氣味，一股腦鉆入她的唇瓣，飽滿的乳肉也擠了進(jìn)去。
“吃一口……寶寶�！�
他哄她，“就一口�！�
需要被妹妹吃奶，確認(rèn)當(dāng)下的安全感。
她聽話地咬，虎牙用力，把乳肉咬出清晰的齒痕。
牧昭言悶哼著送入更多，疼痛也激發(fā)了性欲。
挺立的男根隔著運(yùn)動(dòng)褲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她身上找存在感。
他輕喘著問，“寶寶的小逼想不想吃哥哥的騷雞巴？”
她說，小逼想被哥哥的嘴吃。
“好，哥哥吃�！�
把人抱著坐在玄關(guān)的隔斷上，牧昭言俯身，舌尖掃過穴肉。
從醫(yī)院歸來的妹妹，染上了令人討厭的消毒水味。
溫?zé)岬耐僖焊采涎ǹ冢瑴\嘗輒止地吃著，模擬著插穴的狀態(tài)。
小小紅紅的陰蒂，被男人的舌頭舔冒了頭。
怕?lián)嵛坎粔�，牧昭言伸手把玩著她的小紅豆。又揉又按，刺激地她發(fā)出小貓發(fā)情那般黏糊的哼音。
“唔……好、好舒服……哥哥……好會(huì)吃……哥哥哥哥哥……”
不知道叫點(diǎn)什么內(nèi)容，昭也喜歡叫“哥哥”。
他們有同樣的血緣、同樣相似的臉、同樣能互相理解的背景。
也是唯一有資格在對方的病危通知書上簽字的親屬。
被舔噴了一次。
那張和自己六分相似的臉，掛著透明的水珠。沿著臉頰的弧度滾落，深色的家居服，拖出一道更深的水痕。
昭也伸手纏著他的脖子，含住哥哥的嘴唇。
略帶腥氣的淫水，被他的唾液沖淡。
她品不太出原本的味道，倒是被哥哥追著親，舌根被他含住，里外吮吸得透徹。
牧昭言親夠了本，戀戀不舍地放開，伸手揩走她嘴角的口水，盡數(shù)吞吃干凈，“想做嗎、寶寶妹妹？”
昭也搖頭，“明天……要去、處理我的頭發(fā)。”
她頭發(fā)留了幾年，長且贅余。算做好事，昭也一直忍受著沉甸甸的重量。
把人抱了下來，硬挺的男根戳了戳她的腰，“跟你的經(jīng)紀(jì)人說了嗎？”
“……沒有�！彼f，“我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
“嗯……要我出面嗎？”
他是他們公司的股東之一。
“不太好、我都混到這個(gè)地步，應(yīng)該有一點(diǎn)任性的權(quán)利�！�
“是很任性……”他的聲音啞得發(fā)飄，被欲望釣得不上不下，“可以摸摸它嗎……哥哥的騷雞巴，也想了寶寶妹妹一天……”
昭也抿唇，拒絕之意明顯。
牧昭言親著她的臉頰哄，“那別動(dòng)……就這樣、疼疼哥哥。”
男根緊貼著腰上的軟肉，慢慢移到了她柔軟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輕戳。
“好軟……”
速度逐漸加快，她被磨得有些癢，連名帶姓地喊他，牧昭言。
“嗯……妹妹�！彼斫Y(jié)被她的聲音撩得發(fā)癢，又補(bǔ)了一聲“寶寶”。
衣角被掀得很高，她平坦的小腹，被駭人的雞巴戳得凹陷。
有些猙獰的紫黑色巨物，一進(jìn)一退。
“感受到了嗎……它把妹妹寶寶的小肚子頂壞了�！�
他熟練地用手撫慰，借用她的皮膚鋪墊，慢慢疏解，“等一會(huì)……快到了�！�
男人的喘，像開封的酒。邊弄邊親，
“不要嫌哥哥慢，哥哥年紀(jì)大了……不中用了……唔……做這種事情、也比妹妹寶寶的同齡人……久一點(diǎn)……”
昭也被他的氣息燙得耳根發(fā)熱。
“小也……昭也……牧昭也……”
陽具動(dòng)情的膻氣取代了同款洗衣液的氣味。
牧昭言連名帶姓地喊她，濃郁又粘稠的精液，把一切都弄臟。
僅靠皮膚和體溫，哥哥吸著妹妹的味道，低喘著射精。
他的存量很多，射到最后，混濁的水狀物，濺濕了昭也裸露的皮膚。
手背濕答答的，又被他握著手摸。
擦邊行為，倒也把她弄得不能再臟。
牧昭言喘了一會(huì)，摟著撅嘴的妹妹，纏綿地?fù)Q著稱呼叫她，“寶寶”“妹妹”“小也”。
昭也要?jiǎng)�，常年健身的健康男性牢牢把她禁錮在懷中的方寸天地。
“……臟。”
“抱一會(huì)�！彼碾u巴軟到在她身上。
妹妹就算沾滿了哥哥的精液，身上依舊發(fā)散著好聞的味道。
似乎只有他能聞到，從出生時(shí)，就殘留在她身上零星的奶香。像減半的奶糖氣息，無害的好聞。
牧昭言很享受事后的溫存——假設(shè)此刻能稱為“溫存”。
她的身體很暖，心跳不太規(guī)律地撞擊著他的胸膛，估摸著，還在被他的發(fā)情行為嚇到。
牧昭言低頭吻著昭也的臉，濕熱的唇瓣留下點(diǎn)點(diǎn)潮氣，粘膩地依附在皮膚。
他呼出一口熱氣，倏然被她咬了。
定位在下巴，他慶幸還好晚上刮過胡子，不至于讓冒出的胡渣，扎壞她柔軟的舌頭。
“寶寶的虎牙，也很喜歡�！�
虎牙銳利，咬出深深的凹槽。
牧昭言很享受她鮮活的模樣，生命力旺盛的表現(xiàn)。
他的時(shí)間觀念很好，巧妙地開口，“是第五年了吧？”
“嗯……？”
“今年�！彼俅挝橇松先ィ煌崎_。
昭也的表情淡了很多，“嗯……”
牧昭言摸了摸她的長發(fā)，“會(huì)順利度過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不好？”
昭也埋在他的胸口亂啃，牧昭言放縱她的胡鬧——假設(shè)這樣的胡鬧會(huì)讓她好受一點(diǎn)。
“哥哥�！彼Ю哿耍林男丶〗兴�，“初一十五，這個(gè)月、下個(gè)月，我們?nèi)グ萜兴_吧�！�
“嗯�！彼麘�(yīng)。
有個(gè)心里寄托，總比空落落的一片強(qiáng)。
盡管牧昭言篤定，菩薩不一定會(huì)保佑亂倫的兄妹。
假設(shè)真有懲罰，他希望所謂的“神明”，懲罰的是他，而非昭也。
下地獄也好、怎么都好。哪怕用他的命換她平安也行。
他希望她，身體健康、萬事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