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久留!
說著,他看了一眼那下方站著的士兵,看向某一個方向。
「人好像來了,您就不必下去了,這王闞德不是個好東西,見到了您,并不會有什么好心思!
徐福給帝侖解釋道:「王闞德本來是齊國人,現(xiàn)如今應(yīng)當(dāng)心里還是有齊國的!
「我害怕他對您不利!
殷王點了點頭,他并不介意下不下船,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徐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后,看向身邊的人。
「準(zhǔn)備下船吧!
「告訴各士兵,可以下船采購物資,我們不會在此地停留太長時間!
說完這句話后,徐福就往船下走去。
方才下了船,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徐福的眼里帶著些許好奇。
這個人怎么會在此處?
而遠(yuǎn)處已經(jīng)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的人也是笑了笑,而后走到徐福的身前。
「徐先生,您回來了?」
徐福在從扶桑歸來的時候,曾經(jīng)在百家宮停留過一段時間,也是與這百家宮的諸多學(xué)子講過各地風(fēng)物的。
因此百家宮的一些學(xué)子也是稱呼徐福為「先生」。
徐福有些愕然:「霍實?你如何會在此處?」
「你不是在瑯琊郡為郡守么?」
霍實溫和的笑了笑,看著徐福斯文的說道:「徐先生有所不知,在您離開的這一年內(nèi),蓬來洲發(fā)生了許多的變故!
「我已經(jīng)被調(diào)任到這臨淄郡了。」
蓬來洲?
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匯,徐福更是有些茫然了。
「此處不是臨淄郡么?如何變成了蓬來洲?」
霍實看向徐福,眉眼含笑:「這說來話就長了,等到日后在慢慢說吧!
「陛下將瑯琊郡、臨淄郡、膠東郡三郡合一,變成了一個新的地方,為蓬來洲,蓬來洲下,各郡縣還是自由的!
「如今蓬來洲總督,乃是老師,陛下也特意將長公子派遣來,為老師的副手。」
老師?
徐福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滿臉驚喜。
「你是說,先生在此處?」
霍實微微點頭。
徐福當(dāng)即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也是我愚蠢了,此地有如此巨大的變化,除卻是先生出手外,還有誰能夠做到呢?」
「既然先生與你都在此處,那我定然是要在此處多停留一段時間了、」
他轉(zhuǎn)過頭,吩咐身邊的人說道:「去告訴各船員,可以不必那么操之過急了!
說完后,又是一拍腦門,當(dāng)即說道:「霍小子,你先等等!
「我從殷商大陸帶回來了一位「殷王」,如今正在那船上!
「我以為此地的郡守尚且是王闞德那個老貨,因此沒有讓他下船,我現(xiàn)在就喊他下來,帶他見一見先生!」
霍實當(dāng)即點頭:「如此也好!
........
船只上
帝侖看著去而復(fù)返的徐福,臉上帶著些許茫然:「徐使令,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徐福臉上含笑:「殷王,您來到大秦的目的,不就是見一見始皇帝陛下,想要讓始皇帝陛下同意你們?yōu)榇笄氐拿藝,讓大秦幫助你們么??br />
「本來你成功的幾率并不大,但如果你能夠說服一個人,得到一個人的支持,你們一定能夠成功!
帝侖微微點頭:「我知道,你說過,大秦有一位很有名的人,叫做「陳珂」。」
「他在大秦很有話語權(quán)。」
「是那個人怎么了么?」
徐福當(dāng)即點頭:「我方才下船,看到了先生的學(xué)生霍實,他從瑯琊郡調(diào)任到了臨淄郡為郡守!
「我離開大秦的這一年,此地已經(jīng)歸屬蓬來洲了。」
「陳先生,此時就在蓬來洲中。」
帝侖微微皺眉:「可,從朝廷中發(fā)遣到這個地方,不是貶謫么?」
「這位陳先生還能夠有那么強(qiáng)的能量么?」
徐福以一種高深莫測的神色看著帝侖:「殷王,這您就有所不知了。」
「據(jù)我方才了解的!
「先生雖然來了這蓬來洲為總督,但這「州」卻是專門為先生成立的一個試點,讓先生實驗他的東西,而后推廣全大秦!
「且,先生并不僅僅是「總督」,更是「奉!埂!
「「奉!篂榫徘渲祝虼,無論是職級、還是權(quán)力,先生都是比過往更高了!
「更何況,您知道始皇帝陛下為先生派來的副手是誰么?」
帝侖好奇的問道:「是誰?」
徐福說:「是我大秦的長公子扶蘇殿下,也就是未來的二世皇帝陛下、」
「現(xiàn)如今,你可知道了先生的地位?」
帝侖當(dāng)即起身,讓一國的太子為他做副手,這樣的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否則絕對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當(dāng)即說道:「原來如此。」
「還請徐使令為我引薦!」
........
總督府內(nèi)
陳珂看著面前的信件,微微挑眉。
「扶蘇,你瞧瞧這個。」
扶蘇從一旁拿起來信件,而后仔細(xì)的看著,越看越覺著心里有些驚訝。
「老師,短短的一年時間,扶桑那里就開采了如此多的銀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