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那么多。”
卡普冷哼一聲,捏緊了拳頭,“什么熾天使也好,墮天使也罷,來的援兵再多也無所謂,老夫一拳一個,統(tǒng)統(tǒng)打飛就是了!”
“不錯,如果說世界政府的底牌,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未免也太小看我們了!
澤法吐出口中牙簽,“那個繆斯和赫菲斯托斯,在船上就已經(jīng)被薩卡斯基和庫贊預(yù)訂了,就交給年輕人們好了,這幾個,我們倆平分?”
“七個怎么平分?”卡普瞅了眼澤法。
澤法嘿嘿一笑,“我四個,你三個?”
“我四個,你三個才對,多了怕你招架不住!
“呸!少小看人,老夫雖然退居二線有段日子了,但收拾這種七武海的次等復(fù)制品,還是綽綽有余的好吧!”
“兩位老爺子,現(xiàn)在可不是慪氣的時候啊!
茶豚笑瞇瞇地開口了,右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佩劍上,“你們各三個如何,至于那個像鷹眼的熾天使,就交給我來解決,身為劍士,沒和那位鷹眼切磋過,一直有些遺憾,現(xiàn)在正好可以拿眼前這個復(fù)制品試試,看看他的劍術(shù)水平到底如何。”
“也行!
兩個有點孩子氣的老頭,對視一眼后,齊齊贊成。
……
對面的街巷口。
“喂,小熊,我們好像沒人看扁了啊!
身形酷肖鷹眼、背著巨大黑刀的少年,淡淡道。
“那就給這些老東西們一點厲害瞧瞧好了!庇兄咨L發(fā)、肋生雙翅的熊耳帽少年,漠然開口。
“我去斬了那個想和我單挑的劍士!
s-鷹眼緩緩拔出了背上的寬闊黑刀,“你們幾個,就按那倆老頭說的來好了,三對一,速戰(zhàn)速決,成全他們。”
“行動!”
一聲令下,七道身影迅速分開,唰唰唰,分別撲向卡普、澤法和茶豚,當場就戰(zhàn)作一團,激烈的刀刃碰撞聲,響徹整個街巷。
“也該我們上了!
赤犬丟下一句話,就發(fā)動月步唰的一下來到半空,直逼向赫菲斯托斯。
而青雉則是聳聳肩,雙手插著褲兜,慢悠悠來到了那個佝僂矮小的白發(fā)老人面前。
“一百年前的海軍傳奇元帥啊……”
青雉低聲喃喃,像是自言自語,“雖然不知道一百年前那段被掩蓋的歷史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現(xiàn)在轉(zhuǎn)機就在眼前,我們……本不該像這樣彼此為敵的才對吧?”
“出手吧,小鬼。”
繆斯好像沒聽到他在說什么,平靜如水地開口,“身為花之間的守衛(wèi),有老夫在這里,不可能讓你們踏進盤古城一步的!
“唉!
青雉搔了搔頭,“難辦啊,就知道會是這樣……”
嘴上這么說著的同時,眉毛鬢角冰霜凝結(jié),數(shù)十道鋒利的冰刃,不知何時早已浮現(xiàn)在他的身后——
……
“他們都有對手了!
黃猿看著遠處激戰(zhàn)正酣的青雉赤犬,一時間也有些手癢起來,“剩下的這些雜碎,可攔不住我們多久,解決掉他們,就直接去花之間,揪出伊姆”
“不用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藤虎,忽然開口,“諾夏先生,您也察覺到了吧?”
“嗯!
諾夏微微頷首。
什么意思這是?
黃猿正有些納悶,就聽諾夏目光投向正上方天空的某處,沉聲開口,“她,已經(jīng)在這里了!
誒?
黃猿也急忙抬頭,望向那片天空,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影的蹤跡,直到將見聞色催動到極致,才終于察覺到一絲異常。
“那是……”黃猿瞳孔一縮。
“哦?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輕笑聲忽然從高空飄來,云層之間,一抹不起眼的淡淡水汽,逐漸凝聚成妙曼高挑的人影。
伊姆!
能化為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水汽?對方將果實能力開發(fā)到了這種地步嗎,真是好可怕呢……黃猿瞇了瞇眼,又回頭看了一眼藤虎。
諾夏見聞色比他強,而且強很多,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他還真沒料到,這個目不視物的瞎子,見聞色居然也比自己強出這么多……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小家伙?”
伊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諾夏的臉龐,“我來了可有一會兒了,看你這副早有預(yù)料的樣子,難道說,是從一開始就被你察覺到了么?”
“當然!
諾夏與她對視,冷笑一聲,“你一直不露面,也不插手,不就是想多看會兒戲么,一直這樣自視為高高在上的神明,不覺得很可笑么?”
“可笑?”
伊姆微微一怔,旋即掩口而笑,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花枝亂顫——
“你覺得我是自視神明?哈哈哈哈,小鬼,真有趣,說起來從一開始,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覺得糾集了幾個人,就能來這里搗亂撒野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對于你們這些低等果實能力者來說……”
她笑容驀然收斂,聲音變得冷酷如霜,“我,的確就是神明呢?”
嗡!
指尖微微一點,空氣中似乎有種不可見的波動,下一剎,諾夏,以及距離他最近的黃猿,陡然被數(shù)米見方的水牢籠罩在內(nèi)。
“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