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滾燙的液體在她體內(nèi)噴濺而出。
時念被頂?shù)眉饨羞B連,受不住這洶涌的噴發(fā),本能的挪動著身體想要逃。
可臀部才剛往上抬了抬,就又被他一把按了回去,莖首這下頂?shù)酶睿馃岬姆N子直接全部灑進了她的子宮里。
她精疲力竭,疲憊的倒進他懷中,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中再度攀上了巔峰。
商臨淵其實沒什么經(jīng)驗,他也是第一次,只是對她還是用盡了耐心。
他在乎她的感受,遠超自己的感受。
理智被滅頂快感淹沒的那一瞬間,時念感受到他的唇落在了自己頸上,沙啞的聲音里帶著些許歉疚:“念念是第一次嗎?”
時念咬了咬唇,沒有回答。
她與傅穿堂青梅竹馬,認識的實在太久,久到讓旁人覺得,早就應該無數(shù)次。
可說到底,那十年里他們再親密也只是以兄妹的身份陪伴著彼此,后來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做了一年的情人而已。
親過、也抱過,他們有過很多個親密的瞬間,可最后的底線,確實沒有突破。
“如果不是呢?”時念反問,抬起頭,視線牢牢盯著他:“你會不高興嗎?”
商臨淵沉默了幾秒。
她因歡愉而悸動不已的心,在他的沉默中慢慢沉了下來。
“不會的!本驮谒敕艞壸穯柎鸢傅臅r候,他突然又輕輕開了口:“念念,每個人都有從前,是好是壞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羅裙之下所謂的貞潔!
沒什么不高興的,也沒什么可遺憾的。
他能在有生之年再遇見她已是萬幸,根本沒敢奢求其他。
只要余生她能留在自己身邊,怎樣都好。
“那……那我要是第一次……”時念紅著眼睛,又問:“你會高興嗎?”
情愛上頭的時候,總會讓人輕易失了理智,所以哪怕知道這些問題沒什么意義,但還是不經(jīng)大腦的問了出來。
“我不會因為你不是而不高興,自然也不會因為你是而高興。”商臨淵擦了擦她眼角的濕潤,嘆息:“念念,我高興的原因只因為那個人是你,這樣說你懂了嗎?”
剛才那句,不過是饜足之后的隨口一問。
他并不是很在乎答案,他在乎的,只有她這個人。
時念對他這次的回答算是滿意,沒有追問下去,又縮進了他的懷里。
兩人身下性器還連接在一起,商臨淵輕輕拍著她汗?jié)竦暮蟊常骸耙灰ハ磦澡?”
“不想去!彼龕灺晲灇獾鼗,“太累了,不想動。”
男人瞧著她一臉懶倦的小模樣,忍不住低聲笑了笑。
他托住她的腰,將半軟的欲望一點點從她體內(nèi)抽離出來,過程中時念又忍不住媚叫了兩聲,像個不滿足的孩子。
被撐開的花穴沒了堵塞物后,堆積在里面的精液一股腦全流了出來,混合著淫水,將床單浸得水光淋漓。
商臨淵看著那灘暈染開的水漬,想到那是他射進去的東西,下腹又是一緊。
不過這次他及時遏制住了,沒敢任由這把欲火燒起,否則今晚還指不定把她折騰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