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津月察覺到他快射了,收回了腳,靠在沙發(fā)靠背上。
快感戛然而止,謝舒元抬頭蹭她的鞋,像條搖首乞憐的狗,渴望得到主人憐憫。
趙津月輕蔑地瞥了他一眼,無動于衷。
“上次手淫是什么時候?”
“一周前!彼患偎妓鞯鼗卮。
“射了多少?”趙津月明知故問。
他的臉頰滾燙,頭埋在她的鞋面上,“沒有主人的命令,不敢射……”
讓他自慰,但不允許射精。
每每瀕臨極限都要被迫終止,這很痛苦,卻又讓他欲罷不能,偏偏喜歡被她掌控,被她調(diào)教。
而且,只能是她。
小狗的一生只能忠誠一位主人。
“今天想射嗎?”
趙津月抬起另一只腳踩了踩他的頭。
“聽主人的。”他乖乖地回答。
很好。
趙津月滿意一笑:“知道怎么做嗎?”
謝舒元心領(lǐng)神會。
趙津月給他發(fā)過一些如何取悅女人的視頻,大多是科普性質(zhì)的,受益匪淺。
眼睛被蒙住、雙手被綁住,他的行動不便,只得拱動身體,摸索著地爬到主人的雙腿間。
主人穿著寬松長褲,像校服的質(zhì)感。
他只知道主人比他大一歲,也是個高中生,但具體是哪所學(xué)校,他不清楚,甚至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
神秘莫測,正如他面前的那一處圣地。
“要幫主人脫掉嗎?”他顫顫地問。
“你配嗎?”
冷冷的三個字摔了下來,砸得他耳鳴目眩,仿佛什么東西碎掉了。
他是下賤的公狗,不配觸碰主人的肉體。
謝舒元隔著褲子小心翼翼地舔舐。
正值夏日,褲子很薄,他的舌尖頂著布料摩擦,撩撥她的敏感地帶,透過一片濕濡,像從外到內(nèi),又像是從內(nèi)到外,交融到一起,掀起濃烈浪潮。
趙津月不禁夾緊了腿,雙手嵌入他的頭發(fā)里,時而撫摸,時而用力按住他的頭,想要更澎湃的刺激。
不止是他的舌頭,連帶他的嘴唇、鼻尖都描摹著她的柔軟。
很快,她攀上了高潮。
他還在輕輕地舔,在做高潮后的撫慰,也在流連那一片珍貴的濕潮,沉溺其中。
“你在學(xué)校的成績很好嗎?”趙津月忽然問。
“還好!彼磺宓鼗卮。
“嗯,的確是不錯!
聽上去似乎是在夸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也的確是在夸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
趙津月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他更興奮了,更努力地舔她,再一次讓她高潮了。
主人開心,他也很開心。
趙津月爽到了,再看他那副討好的模樣,只覺得鄙棄。
她抓起他的頭發(fā)向后一拽。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到他的臉上。
痛感從臉頰傳遞全身,心突突地跳,謝舒元很清楚這是在作踐自己,可他的心理與身體都在發(fā)出激動的信號,甚至迫切地要她的再次掌摑。
“主人,請繼續(xù)……”
他心潮澎湃,揚起臉頰讓她不要停。
“真賤!”
趙津月又甩給他一個耳光,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狹窄的空間里。
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很大,正好可以發(fā)泄出來,她連扇他好幾個巴掌,扇的他臉頰通紅一片,像血的顏色。
她的手用力地?fù)]打著,謝舒元看不清巴掌的弧線,只覺有團(tuán)影子在晃,臉頰的疼痛已經(jīng)麻木了,耳鳴目眩,嗡嗡聲縈繞不散。
趙津月猛地一扒,他那條潔白的褲子和內(nèi)褲都褪了下來。
“站起來!”她發(fā)號施令。
膝蓋長時間跪著,起身的那一刻,劇烈的酸痛蔓延全身,比巴掌還要刺激神經(jīng)。謝舒元顫巍巍地保持直立,雙腿隱隱發(fā)軟。
很干凈的下體,沒有毛發(fā)。他的性器發(fā)育得很成熟,粗壯硬挺,莖身是稚嫩的淺紅色,賁張的筋脈清晰可見,冠首顏色因充血而變深,溢出透明的黏液。
空氣中的香味濃郁了幾分,他似乎給那東西噴香水了?
她不確定,也不在意,不過香香硬硬還很干凈,觀感是舒適的。
當(dāng)然,她也不會因此而憐惜,蓄力猛踢他的陽具。
“啊……”謝舒元疼得叫了出來。
這樣的痛感更明顯、更刺激。
粗長的陽具隨著她的踢腿上下晃蕩,已經(jīng)告知他風(fēng)險,就算把他那根東西弄廢,也是正常的。
“下賤的東西!”
她毫不留情地羞辱著他,他又痛又爽,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地飛出來了,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還不到一分鐘,就被她踢射了。
趙津月臉色一沉,“誰讓你射了?”
謝舒元慌了,“對、對不起主人……”
趙津月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不聽話就要接受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充血的陽具異常硬挺。
趙津月瞥了一眼,神色更加輕蔑。
“跪下!”她拿起桌上的皮鞭抻了抻,“這次不許射!”
“好的好的……啊……”
話音未落,皮鞭已經(jīng)抽到了他的身上,“啪啪”的響聲比巴掌聲還要清脆悅耳。
疼痛升級,火辣辣的。泄了一次的身體很敏感,鞭子落在皮膚的那一刻,他的雙腿止不住地發(fā)抖,麻木的神經(jīng)又恢復(fù)了知覺,痛并愉快。
趙津月暢快極了,肆意抽打發(fā)泄。
謝舒元快要控制不住,幾乎哭出來了。
再打下去他肯定要射出來了,可他不想違抗主人的命令。
他顫顫地喊出兩個字。
趙津月一怔,冷靜地停下來。
“津津……”他又重復(fù)一遍,帶著哭腔的語調(diào)很低柔。
這兩個字是安全詞,也是她的小名,不過謝舒元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只知道她的網(wǎng)名——水聿。
精神松懈下來,捆綁在身上的繩子也被剪開,謝舒元癱軟地跪倒在地,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游戲結(jié)束了。身體蔓延的痛感還很強(qiáng)烈,他的神志在清醒與迷幻之間徘徊,是快樂的,是歡愉的。
他對自己有了清晰的認(rèn)知——不管表面多么光鮮亮麗,骨子里還是下賤的,就是條欠虐的賤狗。
“回去給我洗了!”趙津月將換下來的衣服摔到他身上,又強(qiáng)調(diào)了句,“要手洗!
“好的好的,主人!敝x舒元視若珍寶地捧在懷里。
他沉著頭喘息,臉頰還是通紅一片,胸膛和后背也布滿鞭打的紅痕。
許是因為出身書香門第,即使被折辱,那種溫良的氣質(zhì)也沒有完全消失,反而多了一種破碎的美感。
看著跪在眼前的男人,趙津月心緒復(fù)雜。
她與謝舒元是在SM論壇里認(rèn)識的,兩人是同城,謝舒元是第一次接觸,在此之前連戀愛都沒談過。她對他很感興趣,認(rèn)領(lǐng)了他。
起初說到安全詞的設(shè)置,他提出兩個字——津津。
“水聿”很容易聯(lián)想到“津”這個字,也不常用,很適合做安全詞,還帶著點……親密感。
這是謝舒元的私心。
不過,在他還沒有入圈之前,印象中就有這兩個字的影子,可他記不清是在哪里聽到的,或許是記憶錯亂,或許是他臆想過度,造成似曾相識的假象。
或許真的是似曾相識。
“你有哥哥嗎?”趙津月打量著他的模樣問。
謝舒元點點頭,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疑惑地問:“怎么了?”
趙津月沉默不語,像在思考什么,又像在發(fā)呆。
謝舒元看不透她。
穿戴整齊的他和受虐的模樣完全不同,書卷氣很濃,文質(zhì)彬彬,純得像梔子花。就算蒙了塵,碾落泥土里,也難掩氣質(zhì),很適合觀賞,與破陋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像誤入另一個世界?伤陡杏H切,因為這里曾是作為私生子的他,幼年生活過的地方。
傍晚的光線柔和,風(fēng)也清涼,純白的梔子輕輕搖曳,花香陣陣。
回想起被她調(diào)教的畫面,謝舒元被扇紅的臉燙得厲害,十分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話音落下,他就后悔了。總覺得她會來一句,你配嗎?
性愛游戲通常是在限定時間內(nèi),恢復(fù)身份后,要么是戀愛關(guān)系,要么起身為友,保持分寸,注重邊界感。
趙津月沒興趣跟他交朋友,她淡淡地拋出一句話:“沒必要知道!
謝舒元吃了癟,不敢再問。
網(wǎng)約車來了,清幽的花香隨風(fēng)彌散,趙津月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賬單我會發(fā)給你!
“好,注意……”
車門毫不留情地關(guān)上了。
謝舒元失落。
安全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車已經(jīng)開走了。
他垂下手,像一只被主人嫌棄的小狗。
作者的話:
安全詞在SM里指的是不常用詞語,屬于底線保障,喊出安全詞視為叫停當(dāng)前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