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打量著這個房間。
這是一間書房,很中規(guī)中矩的書房構(gòu)造,里屋里面是辦公書桌,外面是圓木客桌,墻邊立著書架,書架上整齊擺放著些書籍和卷軸。
百里辛走到書桌前,上面掛著幾支狼毫筆和鋼筆。
他從右上角隨手拿起一本書看,是一本賬本。
字跡清晰娟秀,仔細(xì)記錄著每一筆的交易記錄。
宋員外是做文玩生意的,生意看起來不錯,每一筆進(jìn)賬都很可觀,動輒幾萬。
“哥,宋會長,來這里。”夏池壓低聲音,在書架前朝著兩人招手。
百里辛和宋元天走近,就見夏池輕輕掰動了書架上的一本書,書架立刻左右滑動打開,露出了一面暗門。
夏池,“我發(fā)現(xiàn)的東西就在里面,原來陳家村里面有個大秘密,陳家寶藏,你們曉得不?”
第622章 陳家村11
三個人走進(jìn)密室。
宋元天:“陳家莊寶藏是傳國玉璽嗎?”
密室有光亮,并不算太黑,可以看清周圍的情況。
夏池:“是傳國玉璽,不過你們知道傳國玉璽的秘密嗎?”
聽到夏池賣關(guān)子,宋元天肯定夏池肯定知道內(nèi)情,他反倒不急了。
夏池等了一會兒,愣是沒聽到兩人發(fā)問繃不住了,“宋員外返回陳家村是奔著傳國玉璽來的,那些在夜晚不停翻找的神秘人應(yīng)該也是沖著傳國玉璽來的。”
“你們就不好奇?zhèn)鲊癍t為什么有這么大的魅力?”
百里辛宋元天:“。”
“……”夏池自己熱場子,“咳咳,等下你們一定會大吃一驚!”
穿過一條不長的走廊后,前面又出現(xiàn)一個鐵門。
鐵門上掛著一個沉重的銅鎖,夏池從背包掏出一根鐵絲,嫻熟地在鑰匙孔里捅了幾下,“咔噠”一聲大銅鎖就打開了。
s419m嘖嘖稱奇:【真想不到,夏池都會開鎖了。】
逃生系統(tǒng):【小白兔終成大惡龍。】
宋員外家的這個密室并不大,用秘密倉庫來形容或許更準(zhǔn)確一些。
鐵門后面是一個大倉庫,里面堆放著形形色色的古玩。字畫、瓷器、木雕、鐵具,將這間屋子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這么一個倉庫的東西拿出去變賣的話,恐怕已是價值連城。
對別人而言一輩子可能都買不到一件的東西就這么隨意地堆著,好像只是尋常人家倉庫里的雜物。
這太不符合一個靠古玩謀生的生意人作風(fēng)了。
古董是稀罕物,保存不當(dāng)就有可能直接毀了這件古董,像字畫這種就不該存放在這樣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脆弱的紙張很容易變質(zhì)發(fā)霉。
就算宋員外是富甲一方的暴發(fā)戶也不該這樣對待這些古董。
除非這些根本不是真的古董。
百里辛拿過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卷軸,他展開畫卷,上面畫的是寫意山水。
乍一看畫卷古樸帶著歷史的洗禮,質(zhì)感也像經(jīng)過了歲月的沉淀。但仔細(xì)看的話還是能看出端倪,紙張是靠放在沙土中完成了做舊處理,紙的張力強(qiáng)勁,不是脆弱的古畫所能擁有的。
這是一幅可以以假亂真的贗品。
百里辛收起卷軸放回原處,又拿起了另一幅。
不出所料,另一幅也是高級贗品。
宋元天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古董的奇怪之處,蹲下來盯著幾個花瓶看得十分仔細(xì)。
百里辛連著看了十幾幅畫,沒有一幅是真跡,全是贗品。
視線移動間,他和宋元天四目相對。
宋元天:“贗品!
百里辛:“確實(shí)。”
夏池一只手撐著墻,另一只手抓了個玉牌在手里把玩,“是很有意思吧?這個倉庫里的寶貝全是贗品!
“這奸商,難怪發(fā)跡這么快。把贗品當(dāng)真跡賣可不得賺麻了?”
“不過這還不是我最大的發(fā)現(xiàn)!毕某胤畔掠衽茊问謸沃鴫Ρ邗谄鹉_尖,從頭頂?shù)呢浖苌咸统鲆粋木匣子,“哥,宋會長,你們過來看看這個!
百里辛和宋元天走到夏池旁邊時,夏池已經(jīng)打開了木匣子。
木匣子里面放著一張老舊的牛皮,牛皮展開有a3紙那么大小,上面的痕跡雖然已經(jīng)有些褪色,但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
牛皮左上角畫著一個玉璽,下面四四方方,上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龍頭。
龍眼圓睜,不怒自威。
在牛皮紙的右邊還有幾行字。
“天有不測,今外賊莽莽,來勢洶洶窺我大業(yè),家國恐難保。”
“國難當(dāng)頭,唯有藏起國寶,方不至背萬古罵名,吾后代方能有喘息之力,東山再起!
“吾將寶藏藏匿地圖藏于傳國玉璽之中,秘訣寫于此頁之上!
“只有集合玉璽和此頁,方能找到寶藏埋藏之處!
在這行小字下面是一堆有些奇怪的線條。
線條斷斷續(xù)續(xù),并不連貫,看不出些什么眉目。
就像這張牛皮紙上所寫的那樣,恐怕只有找到傳國玉璽里面的另一頁才能破解這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線條,找到玉璽里面的神秘寶藏。
事情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清晰起來,就像是一直縈繞在湖上的迷霧被沖散,他們終于看清了清澈的湖面。
湖面是看到了,但湖面之下的湖水和湖底依舊是個謎。
宋元天:“原來,讓宋員外和神秘人趨之若鶩的不是傳國玉璽,而是傳國玉璽里面埋葬的巨大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