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不遠(yuǎn)處,傳來了張彪咳嗽的聲音。
這這這,他聽到了什么?!
師爺這是在撩和尚嗎?!
這……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草,又是斷袖又是禁忌的,這也太刺激了吧?
這是他能聽的嗎?
師爺也太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吧!
“這里還有別人在!辫箦扔行┚执俚卣苏渥樱皠e瞎說。”
“我懂!卑倮镄谅曇衾飵еσ,“聽你的,等沒人的時候我再說,說點(diǎn)更刺激的!
張彪:“咳咳咳咳咳咳咳!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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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哈哈哈,張彪在線上演什么叫我好想逃。】
【辛神:想走?不準(zhǔn),給我留下聽我的騷話!】
【辛神:你走了,我怎么看大佬又羞又澀的小模樣?】
【哈哈哈,搞了半天,張彪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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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盞茶,張彪將整理好的紙張拿到了百里辛的面前。
百里辛將字跡不同的三張紙攤開,放在桌子上后一一掃過,然后拿出毛筆很快圈了幾處出來。
張彪好奇地看過去,“嗯?青城派?”
“先生是說,他們都去過青城派?案子有可能和青城派有關(guān)?”
“可是這幾人不是啊!睆埍牒芸熘噶藘扇,“比如說他,是鎮(zhèn)子上殺豬的,根本沒有去過青城派,更不信奉鬼神之說。還有她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么去?”
“他們出事的時間很靠后了,當(dāng)時青城派已經(jīng)來到了鎮(zhèn)子上。青城派來到鎮(zhèn)子上,那大家接觸到青城派的機(jī)會,不是更多嗎?”百里辛指了指其中那個殺豬的,“就比如他,他雖然不去青城派,但卷宗上寫著,他的妻子在他出事前的幾日里,曾經(jīng)搶了一碗神仙肉,和他分食。”
“至于這位姑娘,我的確不知,這還需要再調(diào)查一下。”
張彪愣了一下,很快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卑倮镄量聪驈埍,“你之前應(yīng)該都接觸過這些尸體,你回憶一下,這些尸體身上有沒有特別的東西,比如說珠子之類的?”
張彪認(rèn)真想了很久后,忽然叫了一聲,“還真有!”
“其中有一個死者,嘴巴里面含著一枚珠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覺得有可能是物證,所以就被我收了起來!
“為什么在卷宗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百里辛微微蹙眉。
“沒有嘛?”張彪撓了撓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是師爺寫的卷宗!
百里辛:“那個珠子在哪兒?給我看看,除了這個珠子以外,還有其他珠子嗎?”
張彪:“其他就沒有了,只有這一個有。也有可能仵作以為這是泥沙混合垃圾,就沒有告訴師爺吧,誰知道呢,師爺其實(shí)馬馬虎虎的,記錄卷宗的時候也不是每次都很認(rèn)真,他有時候喝了酒就會隨便寫寫!
張彪說完頓了頓,“哎,我還好意思說他呢,我不是也一樣嗎?”
百里辛:“對了,青樓小翠案,那個耳環(huán)的事情調(diào)查有結(jié)果了嗎?”
張彪嘆了口氣,“沒有,今天我和兄弟們暗地里問了一圈,都沒有知道這個耳環(huán)的,可能是那個人把耳環(huán)藏起來了吧。”
百里辛“嗯”了一聲,默默道:“時間太久了,線索也不會太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慢慢來吧!
張彪:“好的,對了,林縣令今天傍晚來過,而且很生氣。他說如果見到你,要我跟你帶句話!
百里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什么話?”
張彪:“咳咳,他說,你還記不記得晚上去王爺家給世子教書這件事情?”
林縣令的原話當(dāng)然不是這么說的。
林縣令的原話是:“你們一個兩個真是都反了天了!一個比一個牛,你是不聽我的話,他直接是公然忤逆王爺了!”
“他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給我滾!氣死我了!人一天死哪兒去了!”
咳咳咳。
反正,他是對著先生不好意思說出口。
百里辛愣了兩秒,“我還真的忘記了!”
雖然是想用反向操作這一招,但這次他是真的忘記了!
怪只怪白天的時候自己在寺廟里太快樂,有點(diǎn)樂不思蜀了。
然后就把不怎么重要的事情拋諸腦后了。
想來,世子應(yīng)該不會生氣的吧?
“阿嚏!”遠(yuǎn)在王爺府的世子重重打了一下噴嚏。
他陰郁著一張臉看著孤零零的茶幾,氣得嘴唇都在打哆嗦。
那個師爺,竟然真的沒有來!
他竟然不是和自己玩欲拒還迎,他是真的不想留在這里教他?
氣死我了!
只有我趕人的份兒,還沒有人趕我的份兒!
……
“張彪。”百里辛看著案幾上的卷宗,沉聲道,“師爺總是這么馬虎嗎?”
張彪:“也不是經(jīng)常,就偶爾會這樣!
“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再好的腦子也不如爛筆頭,當(dāng)人們的記憶逐漸失去時,文字是給我們提供真相的重要東西。所以就要求文字記錄的過程中一定要保證它的正確性!
“像這么重要的卷宗,難道師爺自己記錄完之后,你們都沒有專人再去核對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