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燦燦急了:“你們打什么啞謎啊?”
孫凝:“想想看,如果她們的解決這么美好的話,應(yīng)該就不會有這個副本了吧!
李燦燦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悲傷。
百里辛:“我看到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中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導(dǎo)致現(xiàn)在的事情發(fā)生!
李燦燦:“辛神,你在隔壁那個荒村里面看到的那個一體雙面的女鬼,會不會就是她們倆?阿靚和張婷婷。”
“呵!彼鋈挥行┏芭匦α艘宦,“阿靚,靚是美好的意思。婷婷,婷是漂亮的意思。他們家人當(dāng)初給她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一定是希望她們將來都好好的意思吧?”
孫凝輕輕拍了拍李燦燦的后背,只能無聲地給她安慰。
快走到山腳的時候,百里辛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朝向山頂。
一個小小的影子忽然閃了一下,鉆進了旁邊的草叢里。
百里辛朝著那團草叢掃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對著空氣說還是自言自語,“等我忙完了就去找帝迦,到時候他應(yīng)該會老老實實在山頂?shù)男「C里等著我吧。”
說完,百里辛又朝著那團草叢看了一眼,才轉(zhuǎn)身下山。
等到百里辛走進了村子,一個肉嘟嘟的狼崽子才從草叢后面鉆出來。
它目光殷切地朝著山下的村子看了好一會兒,才用力搖了搖腦袋,甩去那些粘在頭上的落葉,轉(zhuǎn)身朝著山上蹦蹦跶跶地奔跑……
三人回到村子的時候,五家人正好在同時請客。
全村男女老少加起來一百多口人,院子里裝不下,他們就把干脆把婚宴設(shè)在了村委院子里。
百里辛三人走進院子,正好看到村長正在臺上講話。
“今天這種大喜的日子啊,我來說幾句話!
“雖然呢,咱們村的男人外出打工出了意外,我們很難受。但是,我們村又加入了這么多新鮮的力量,我現(xiàn)在又很激動。”
“讓我們共同舉杯,歡迎咱們的五位新郎官加入我們的大家庭!”
五名玩家臉頰酡紅,明顯已經(jīng)喝高了。
在周圍人的起哄下,他們一遍遍地舉起手,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在其中一張桌子上同時坐著五名穿著紅嫁衣的新娘,蓋頭已經(jīng)掀下來,五個人含笑坐著,雖然面帶笑容,笑意不達(dá)眼底。
五名新娘皮笑肉不笑地齊齊坐在那里,再配上那首奇怪的歌謠和嗩吶聲音,怎么看都透著一種詭異。
其他沒上頭的玩家們單獨擠在了一張桌子上,他們面色陰沉且警惕地看著這場婚禮,怎么也想不通,久經(jīng)沙場的他們怎么就栽在了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危險系數(shù)的副本里面。
最開始的確是沒什么危險系數(shù)的。
沒有靈異,沒有怪物,只有簡單的鄉(xiāng)土魚水情。
他們最開始也是很警惕的,但也不知道是這里環(huán)境問題,還是這些村民看起來太過淳樸以至于讓他們生出了松懈的心理,導(dǎo)致逐漸敗北淪陷。
在以前他們不是沒進入這種鄉(xiāng)村副本,但他們進入的副本要么村民怪異,要么環(huán)境怪異,那些恐怖和瀕臨死亡的感覺時能夠迅速調(diào)動他們的積極性的。
可在這里,人人都微笑含蓄,他們真的是松懈了。
有時候,真正致命的并不是那些展露在視野之前的尖銳獠牙,而是隱藏在美麗花香之下的狠辣毒刺。
一張桌子十人,十男兩女?dāng)D在了一張桌子上,百里辛三人只好隨便找了一張還空著的桌子。
啞婦一家人正好坐在這個桌子上,男人看到百里辛后喊了他一聲,“哎,你回來了?還以為你是做賊心虛,跑了呢!
百里辛看了啞婦一眼,啞婦的肚子比前兩天他離開的時候又大了一圈。
察覺到百里辛的目光,啞婦沖著百里辛虛虛一笑。
百里辛的腦海中瞬間出現(xiàn)了隔壁村啞巴的形象,立刻渾身打了個寒戰(zhàn),快速將頭瞥到了一邊。
“我去山上之后迷路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了兩天才找到回來的路,正好碰到了她們兩人!
“我怎么沒看到大姨?”百里辛環(huán)顧四周,依舊沒有找到男人母親的身影。
男人:“我娘去世了!
百里辛剛拿到一半的筷子又放了下去,“抱歉啊,節(jié)哀!
“人總有一死,我難過什么!蹦腥藷o所謂地聳聳肩,“你剛才說你在山上迷路,這我信。別看我們這山不高,但里面彎彎繞繞的地方可多了,以前就有人想要翻過山出村,結(jié)果在山上迷路,被找回來了!
“呯”的一聲,碗掉在了地上。
李燦燦臉色難看地趕緊彎腰去撿,“不好意思,我不小心!
“沒事沒事,歲歲平安嘛!蹦腥斯α藘陕暎胺凑膊皇俏覀兗业耐,無所謂。”
三人:“……”
百里辛的視線又一次落到了五名新娘身上。
她們小腹隆起,全都懷孕了。
特別是宋姐,肚子鼓鼓的,看起來已經(jīng)有八九個月大小,看樣子似乎馬上就要生了。
“不是說溫柔鄉(xiāng)的女人懷孕三個月才生產(chǎn)嗎?怎么宋姐看起來都快要生了?”百里辛將視線從宋姐的肚子上收回來,問向男人。
男人:“如果正常生產(chǎn),當(dāng)然是三個月才生孩子。但她喝了山上的泉水,那個泉水有加速成長的作用,喝完肚子里的孩子很快就能呱呱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