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得速度很快,可吊橋卻沒有多少晃動。
不過片刻,百里辛就跑到了橋中央。
遠遠看去,好像有一只飄逸的翠鳥張開雙翼,自由地飛翔在繩索之間。
四名嘉賓傻了。
沈莫的表情也險些失去管理。
導演手里的劇本都快要團成球了。
就連攝影機都愣得忘了拍攝。
百里辛:“!
傻了吧,爺不僅可以自己上吊橋,也還會跑,還會飛,還能表演雜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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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多年之后,我就把這段視頻放給我孩子看,一邊讓她或者他看一邊說:這就是你單身30年的原因。】
【笑死,導演想要刀辛神的表情已經快藏不住了!
【你們信不信,辛神現(xiàn)在的內心活動肯定是:傻了吧!爺不僅能上吊橋,還能跑起來!你們來啊,來追我啊,追不上吧,呸,一群渣渣。】
【???可以很生動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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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百里辛就從河這邊跑到了河那邊。
站在橋的另一端,他揮了揮手:“你們快過來啊,不是要去采蘑菇嗎?我等你們!”
四人面面相覷:“!
導演手里的劇本都快要揉碎了。
五分鐘后,所有人都過了河。
在他們過河的過程中,百里辛全程觀察著橋上行走的幾人。
昨天他掐住了那個東西的脖子,但今天這幾個人的脖子都沒什么痕跡。
顯然從這個方面并不能入手。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幾人動作,在他們快要上岸的時候“不經意”間晃動了一下吊橋,幾人瞬間作出了各自的反應。
娃娃臉下意識抓住了身邊距離自己最近的深沉男人,深沉男人則是抓住了吊橋。
模特身體晃了晃,很快也將手穿進了吊橋里面。
炫酷男腳下動了動,手撐在了吊橋的麻繩上。
只有走在最后面的沈莫穩(wěn)穩(wěn)站著,身體自然地隨著吊橋搖晃,穩(wěn)定性卻絲毫不受影響。
百里辛看到四人的表現(xiàn)后默不作聲地收回了視線,繼續(xù)耐心地等待著幾人。
等到導演組也來到了河對岸,眾人才一起朝著定好的地點前進。
走了幾分鐘的路,百里辛終于忍不住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沈莫影帝,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為什么還跟著我們?
沈莫回答地理所當然:“我跟你們同路,怎么,我不能朝著這邊走?”
導演的聲音從身后遙遙傳來:“可以走,當然可以走!讓他走!誰不讓他走我跟誰急!”
這可是沈莫這個活字招牌自己送上門來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百里辛:“!
采蘑菇的時間,原本是要上演雄競的。
四個人為了在百里辛面前表現(xiàn)自己身為男人的魅力,會拼了命地去摘蘑菇。
當然了,這說的是“原本”。
現(xiàn)在的現(xiàn)場是沈莫來著不走,人家也不摘蘑菇,就安安靜靜跟在百里辛身后,百里辛走到哪兒,他就跟在哪兒。時不時還會以一種獵人的目光淡淡掃一掃其余幾個男人。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沈莫是什么醉翁之意。
四名嘉賓:“!
好難啊,這談個屁的戀愛?
導演組:“!
沖啊,再多一點互動,這就是流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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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沈莫什么都沒做,可又像什么都做了!
【畢竟不是一個段位的!
【我有個問題,所以這個副本,沈莫的人設是正常人了嗎?他會不會還有什么隱藏的身份?】
【比如說?】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的時候大佬的人設都不是人吧,除了那個小媽副本!
【神特么小媽副本,人家那是旗袍副本!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是!
【說起來,昨天我在屏幕黑屏前,看到了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蛇!
【!在哪兒?!我怎么沒看到?】
【那時候都很晚了,是凌晨四點左右,我熬夜看的直播,辛神看完監(jiān)控回來,他掀被子躺下的時候,我從被子底線好像看到了一條蛇,銀色的蛇,很長,很粗,很大。之后屏幕就黑屏了,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還很硬?】
【???是誰!是誰忽然踩了油門!】
【所以說,大佬很有可能是那條蛇?】
【講一個生物學常識,蛇有兩個頭!
【頭?什么頭?蛇頭?】
【《龜》!
【……艸艸艸,停車!停車!讓我下車,我現(xiàn)在就下車!】
【再講一個生物學常識,蛇常年身體冰冷,所以很喜歡攀附在溫暖的源頭中,比如說溫暖的身體!
【《烈女怕纏郎》】
【神了,烈女怕纏郎,兄弟,你是不是之前的語文系教授?】
【我已經有畫面了,同志們,我要開始搞本子了!
【???大家都是娘家人,是不是不用太見外?我有一個朋友。】
【朋友就是我,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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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辛默默蹲著身子,一個一個摘著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