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蹦峥朔蛉嗽趦扇松砩蟼z掃了幾秒后忽然一笑,“你們不用急著答應我,我給你們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晚飯過后告訴我你們的答復!
“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壞人!蹦峥朔蛉诵α诵,“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其實相比于你們兩個,我跟討厭大女兒和小女婿,他們兩個一個是一頭笨豬,一個是一頭丑陋的驢。哎,我剛到這個家的時候,也震驚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才是一對。結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如果你們愿意幫我看看金房間里有什么,我不僅不會告發(fā)你們,從今天起還會幫你們瞞著他們。小女兒,看得出來,你對大女婿還是有感情的,對吧?”
小女兒臉一紅,尖尖的下巴藏進了脖子里。
尼克夫人表情柔和下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我們交易的可行性!
小女兒和大女婿對視一眼,趕緊慌慌張張站起來,匆匆離開。
等到目送著偷情的兩人離開,尼克夫人這才趕緊彎腰把掉在地上的財寶撿起來,她快速走到一處隱秘的石頭后面,曼妙的身體在黑暗中浸染成了一個模糊的黑影。
那個黑影在石頭后面扒拉了一會兒,等尼克夫人再出現(xiàn)的時候,她的手里又多了一大堆的東西。
她拎著厚厚的兩大提兜財寶,沉甸甸的寶藏讓她不得不彎腰才能把東西提起來。
提兜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響,尼克夫人認真清點了提都里的東西后才長舒一口氣,小聲嘀咕道:“還好我藏的隱秘,沒有被發(fā)現(xiàn),不過看來這個地方也不怎么安全!
頭頂忽然響起一道扇動翅膀的突兀聲音,尼克夫人嚇得四肢咯噔一跳,警惕地抬頭看去。
在她的頭上,不知道何時徘徊著一只和周圍夜色已經(jīng)融為一體的烏鴉,如果不是烏鴉扇動翅膀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
“原來是只畜生!蹦峥朔蛉怂闪丝跉,但很快她又恐懼起來。
烏鴉盤旋在尼克夫人頭頂,“嘎嘎”叫了兩聲,頭顱微微向下,似乎正在用血紅色的眼睛監(jiān)視著尼克夫人。
明明是一只畜生而已,尼克夫人卻不由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她打了個寒顫,不愿在這地方逗留哪怕一刻。
趕緊將沉甸甸的寶物重新塞回石頭后面,尼克夫人再次抬起頭,發(fā)現(xiàn)那個幾乎隱身的小畜生已經(jīng)消失了。
她暗暗松了口氣,視線從天空緩緩落到前方。
一雙血紅色的雙眼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尼克夫人嚇得尖叫一聲,身體慣性后仰,直直跌在了地上。
烏鴉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面前,它就站在巨大的石頭上,用那紅瑪瑙一般的血色雙瞳死死盯著自己。
看到尼克夫人跌倒,烏鴉張開翅膀,興奮地嘎嘎大叫了兩聲,好像是在嘲笑尼克夫人的膽小,可以說非常擬人化了。
“你這個畜生!蹦峥朔蛉撕鋈话櫰鹈,憤怒地從地上爬起來,兩只手臂瘋狂地朝著烏鴉抓撓過去:“就連你這個畜生也敢笑話我?”
面對尼克夫人發(fā)瘋一般的攻擊,烏鴉只是扇動翅膀,就輕松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它并沒有離開,飛起來后盤旋在她的頭頂,依舊挑釁般發(fā)出嘎嘎的叫聲。
忽然,有什么東西從烏鴉身上掉到了尼克夫人的頭頂。
尼克夫人渾身一僵,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摸。
“啊啊啊,是鳥屎,你這個畜生,你完蛋了,我要殺了你!”
她瞬間像一個被點燃的炮仗,發(fā)了瘋一樣抬手去抓頭頂?shù)臑貘f。
烏鴉發(fā)出短促而又綿長的嘎嘎嘎笑聲,在黑夜的掩護下輕松躲開尼克夫人的所有進攻,卻又不緩不慢地朝著某個地方飛去,一邊飛一邊挑釁著尼克夫人。
尼克夫人也很奇怪,此刻的她似乎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腦子里只剩下了抓到這只該死畜生的想法。
她在黑暗中拼命追趕著烏鴉,歇斯底里地又無處發(fā)泄。
烏鴉戲弄了尼克夫人好一會兒,才嘎嘎叫了兩聲,扇動著翅膀離開了。
看到烏鴉離開,尼克夫人也終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她草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按照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百里辛和帕帝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將身體融入到草叢中。
等到尼克夫人走遠,他們才從草叢中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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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某種角度來說,尼克夫人是個人間清醒。知道男人靠不住,所以專心搞錢。】
【小女兒是被pua傻了嗎?我之前還挺可憐她,覺得她老公對她不好。結果再看她這個偷情對象,更垃圾好嗎?不僅是個軟飯男,還一點骨氣都沒有。就是這么沒一點骨氣的廢物,也敢pua小女兒。小女兒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原來你竟是這樣的大女婿,這是什么世紀軟飯男!
【這個男的不僅牙口不好,腿腳也不好。說跪就跪了,不僅跪了還沒尊嚴到那種程度!
【所以,大女婿的惡習是“懶惰”?】
【應該沒錯了,那小女兒呢?】
【不忠?】
【有可能?】
【尼克夫人是貪婪吧?雖然認真搞錢沒錯,但如果是不擇手段,也不是什么好習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