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發(fā)了,只要能吃能喝,依賈張氏的情況,還能再活好些年。
“問題是她這樣活著,就連累淮茹她們娘兒幾個了!鼻鼐〾粽f。
這時李書紅、李書蓮、李書婷三姐妹從院兒里來到客廳。
“江叔,今年會不會給我們發(fā)壓歲錢?”
李書紅走到他身后,胳膊壓在他肩上,帶著淡淡的清香,嬌滴滴問。
江平安好笑道:“多大的人了,還惦記壓歲錢?”
“對啊,沒壓歲錢,總感覺過年少了點意思!崩顣t皺了皺鼻子說。
江平安哈哈大笑,點頭道:“放心好了,早給你們準備了大紅包!
“對了,我上午剛不久遇到許大茂了,說了一會兒話!
李書蓮撇嘴道:“我對這個后爸沒什么好印象!
“當初我們剛從鄉(xiāng)下過來,他經(jīng)常吼我們!
“現(xiàn)在更不用說,他都跟我媽離婚了,哪怕路上遇見了,我們也躲他遠遠的!
江平安點點頭,說:“那是你們的事,我不摻和!
“只是想說人生無常,這家伙跟我差不多歲數(shù),現(xiàn)在卻淪為撿垃圾為生了!
李芳美接話道:“這也是他自個作的,典型的眼高手低,沒啥大出息!
正說著許大茂,婁曉娥從廚房出來,聽了幾耳朵,笑呵呵道:
“以前聾老太太還在的時候,常說許大茂放在戰(zhàn)爭年代,一準兒當漢奸!
“他這人能力如何不談,但品性不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辦不成大事!
江平安笑了笑,心里在想傻柱這次出事,八成就是許大茂的杰作。
以前他還只是猜測,但今兒跟許大茂聊了一會兒后,他就能完全肯定了。
這兩個家伙從小斗到大,許大茂打不過傻柱,但背后使冷刀子卻極為熟練。
以有心算無心,傻柱能安穩(wěn)太平才怪。
當然了,江平安就算知道,也不會亂說,哪怕是何雨水也不會告訴。
他相信傻柱不傻,反而十分精明,事后肯定也能猜到是許大茂整的他。
這種仇恨,傻柱絕對會記一輩子,等出來后,還會跟許大茂斗下去。
正有說有笑,江遠辛走到客廳說:“爸,開飯了!”
“好!那就別耽擱,冬天里的飯菜冷的快!苯桨财鹕睃c頭道。
院子里人來人往,孩子們幫忙從廚房把飯菜端出來,擺到桌上。
江平安和幾十個女人就在中院兒,孩子則去后院兒和跨院兒。
鞭炮聲響,飯菜飄香,個個喜笑顏開,年味兒十足。
“真熱鬧。”張麗感嘆道。
秦京茹笑嘻嘻道:“我先還跟京茹說,如果是在鄉(xiāng)下,以咱們家這情況,沒人敢欺負我們!
梁拉娣道:“天,別說這么多人,就算有三四個兄弟,就沒人敢隨便欺負了!
“呵呵,吃飯,別光顧著說話!苯桨残呛堑。
沒一會兒,一大群人過來跟江平安敬酒,同時說幾句吉利話。
江平安來者不拒,每人敬他,他就抿一小口酒。
就算如此,那么多兒女來敬他,哪怕他酒量再大,也依然喝高了。
下午。
江平安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炕上,張麗像只小貓窩在他懷里酣睡。
剛一動彈,她就醒了,睡眼朦朧,臉蛋兒紅潤,活脫脫的睡美人。
“醒了?你喝醉了還好,很安靜,不耍酒瘋!睆堺愌鲋樀皟赫f。
江平安搖頭苦笑:“我很少喝醉過,但每年兒女相聚,就必定會醉。”
說著,他把頭埋到張麗懷里,深吸了口香氣,說不出的輕松。
張麗抿嘴微笑,抱著他的頭不說話,靜享這片刻安逸。
被窩里格外暖和。
江平安把手伸到張麗淡薄的衣服里,豐腴飽滿的身材,讓他瞬間來了興致。
不會兒,就陷入到一個溫柔的陷阱中。
日后。
張麗點上一根煙,遞給江平安,溫柔道:
“上午我聽了幾耳朵,你家的生意經(jīng)營的很好,規(guī)模很大?”
江平安搖頭道:“沒呢,行業(yè)倒是涉及不少,但都在起步階段。”
“為了搶占市場,基本上都沒有盈利,還在往里使勁兒砸錢!
“對了,等拍院紅樓后,你是想繼續(xù)當演員,還是做些別的工作?”
張麗想了想,搖頭道:“不知道,回原單位的可能性很大!
第六百八十九章 張雷、陳小絮來訪
被窩中。
江平安和張麗相擁著打情罵俏,外邊兒冷,不想起床。
“別看小絮柔柔弱弱的,卻是個翻版的黛玉,心思玲瓏著呢!”張麗小聲說。
“她慣會察言觀色,每次我從你這兒回去,不舍都掛在臉上,她都記著了。”
“上次我回去,這死丫頭還悄悄問我是不是真的很累……”
江平安詫異道:“那你咋回答她的?”
“含含糊糊唄,不過她應(yīng)該知道,我雖然累,卻樂在其中。”張麗掩嘴笑道。
“這事兒真別說,經(jīng)歷過后,就迷戀上了,隔三五天見不到你,就想的很!”
這話換別的時候她是不好意思說的。
但這會兒正是男女之間說心里話,她倒沒覺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