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出來,回到家里。
秦淮茹不在,到街上買牛皮糖去了。
賈張氏歪坐在炕上,正拿著鞋底發(fā)呆,見棒梗回來,懷里抱著東西,好奇道:
“棒梗,你鬼鬼祟祟的,懷里藏著啥?”
棒梗得意一笑,爬到炕上去,從懷里拿出一包奶糖。
“咦?這糖哪兒來的?”賈張氏皺眉道。
棒梗小聲說:“從傻柱家拿的,我分你幾顆,不許跟我媽說。”
“好好好!棒梗是好樣的,知道往家里帶東西。”賈張氏高興道。
“快,你奶奶嘴里沒味兒,多給我?guī)最w糖吃。”
棒梗倒也沒有小氣,數(shù)了五顆遞過去。
“奶奶,要是傻柱發(fā)覺了,會不會找我算賬?”棒梗多少有些擔(dān)憂。
賈張氏接過糖,撕開糖衣,往嘴里塞了一顆,抿了抿嘴,揚眉道:
“你拿糖的時候,讓他看到?jīng)]有?”
棒梗搖頭。
賈張氏點頭道:“這就對了!”
“只要他不當(dāng)場抓住,哪怕他事后知道是你拿的,你只要死不承認就是。”
“再者說,咱們是街坊鄰居,吃他幾顆糖怎么了?算是看的起他!”
棒梗聽她這樣說,頓時放下心來,把糖有多少顆數(shù)清楚后,又收了起來。
“我去找小當(dāng)和槐花,給她們也分幾顆吃!闭f完,就一溜煙出去玩了。
院外。
何雨柱上完廁所出來,正好看到棒梗和小當(dāng)、槐花在街邊高興的吃糖。
“秦姐跟秦京茹是親戚,連帶著棒梗兄妹三人也不缺糖吃!彼拟獾。
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因為何雨水,年底得了一包奶糖和一身棉襖。
雖然東西不多,卻也不至于過年太寒酸。
嶄新的棉襖穿出去有面兒,奶糖自己可以吃,也可以待客,完全拿的出手。
“雨水比我眼光好,早知道跟江平安搞好關(guān)系,受益無窮!
何雨柱不笨。
知道何雨水這么大了,還跟江平安拉扯不清,兩人之間沒點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他不好說什么,何雨水參加工作了,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管不著。
真要擺哥哥的譜,說教何雨水的話。
兩人本來就不太好的關(guān)系,有可能鬧的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他只得睜一只眼兒,閉一只眼兒。
當(dāng)然了,最主要的是何雨水比他有出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學(xué)生。
說起妹妹,他面兒上也非常有光。
至于管教,就更無從說起了。
“雨水的終身大事,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想的!焙斡曛鶕(dān)憂道。
他還是希望何雨水能嫁個穩(wěn)妥的男人,安安分分過日子。
江平安本事是大,但何雨水總不能一輩子跟他不清不楚。
要是沒個一兒半女兒的,老了沒人養(yǎng)老,晚景肯定凄涼。
“又不能明著問她,這事兒只能裝糊涂,哎……”
第六百五十一章 傻柱心思不純,梁拉娣溫柔遷就
回到家。
何雨柱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家里來過人,床底下的箱子被人動過。
打開一看,別的東西沒丟,就那包奶糖不見了。
何雨柱勃然大怒,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留著過年待客的。
心里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孩兒來偷走的。
如果是大人來偷東西,也不只拿糖。
然后就閃現(xiàn)出剛在外邊兒看到棒梗和兩個妹妹一塊吃糖的畫面。
“他們吃的糖是我的?”何雨柱緊皺眉頭,心忖道。
眼珠一轉(zhuǎn),他奸笑兩聲,嘀咕道:“不怕你偷東西,就怕你不偷!”
這不就有了借口,找秦淮茹說話?
至于一包糖,他倒沒有舍不得。
把箱子復(fù)原歸位,何雨柱起身來到門口等著。
知道秦淮茹這會兒去街上了,之前他看著走的。
等秦淮茹回來,倒可以好好跟她掰扯掰扯。
正想著事,就見蘇娟梅和許月玲手拉手從后院兒出來。
何雨柱掃了她們兩眼,頓時眼神就挪不開了。
“奇怪,蘇娟梅一直都好看,倒不奇怪,最近許月玲怎么也越來越好看了?”
尤其是許月玲,最近變化很大。
她本就漂亮出挑,如今那臉蛋兒更是紅撲撲的,吹彈可破,格外迷人。
尤其是她的氣質(zhì),溫柔清純中又帶著一抹嫵媚,非常有女人味兒。
“以前只當(dāng)她是小女孩兒,倒真沒太注意她。”何雨柱皺了皺眉。
“沒想到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咱們院兒里的水土養(yǎng)人!”
可不是?四合院的美人太多了。
秦京茹、秦京夢、秦淮茹、蘇娟梅、李芳美……
甚至走了的陳雪英和眼前的許月玲,都是個頂個的大美人兒。
好像就劉光齊的媳婦兒稍微差點姿色,不過真要細看,卻也不是太差。
等兩女消失在中院兒,何雨柱輕吐了口氣,下意識提了提褲子扶正。
“雪英不在,我這日子過的清湯寡水,很不是滋味兒!彼祰@了口氣。
至于蘇娟梅和許月玲,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卻不敢有別的舉動。
……
“拉娣,拉娣,我送進來了!”江平安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