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輕嗯了聲,吸了吸鼻子,好奇道:
“平安,你有傷心難過的時候嗎?也有脆弱的一面吧?”
江平安嘿嘿直笑道:“有,但很少,我這人性格樂觀,凡事都愛往好處想!
“那倒也是,認(rèn)識你這么多年,就沒見有什么事能難得住你!焙斡晁。
邊上的秦京茹提醒道:“別摟摟抱抱了,孩子們?nèi)ネ膺厓和妫旎貋砹。?br />
何雨水臉?biāo)⒌丶t了,正要退開,卻被江平安摟的死死的,又聽他小聲說:
“反正這會兒還早,跟我去廂房說點兒事!
“呸!還說事,記得把窗簾都拉上!”秦京茹沒好氣道。
江平安哈哈大笑,攔腰把何雨水抱起來,邁步前往廂房。
何雨水抱著他的脖子,嬌羞的把頭埋在江平安懷里,耳根子都紅透了。
不一會兒,就有若有若無的嬌啼之音傳來。
……
紡織廠。
許大茂今兒本來準(zhǔn)備下鄉(xiāng)。
到底身上有污點,他不敢再亂來。
穩(wěn)妥起見。
他付出了些代價,找了家單位,以公家的名義去鄉(xiāng)下收購物資。
忙碌了大半天,下午才回到院兒里,然后就聽人說了傻柱離婚的事。
傻柱離婚,許大茂自然幸災(zāi)樂禍,但更多的卻是惦記陳雪英。
于是找了借口,跟蘇娟梅說還要出去辦點兒事,就來了紡織廠。
他倒是輕車熟路,以往經(jīng)常來這邊放電影,跟保衛(wèi)科的人也熟。
費了幾支煙,就順順利利的進(jìn)了廠,并在車間找到了陳雪英。
如今陳雪英不是往年的陳寡婦,身上多了重身份,是傻柱媳婦兒。
哪怕是離了婚,也曾是傻柱的媳婦兒。
并且陳雪英的滋潤,許大茂早早的親身體驗過,這些年也一直戀戀不忘。
看著身著工服,卻依舊遮掩不了凹凸有致,豐韻勻稱的陳雪英。
許大茂心里有團(tuán)火在熊熊燃燒,雙眼更是露出貪婪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吃了。
車間外的角落里,冷風(fēng)呼呼的刮,陳雪英緊了緊衣領(lǐng),蹙眉問道:
“無事不登三寶店,說吧,專程過來找我,把我叫出車間有什么事兒?”
她能猜到許大茂的想法,但她已經(jīng)決定不再做生意了。
倒不是她不愛錢,相反,買了一套小四合院后,她的積蓄基本花光了。
所以很缺錢用。
但為了六個孩子的體面,今后哪怕日子過的艱苦些,她也不會再重操舊業(yè)。
許大茂看著她精致的臉蛋兒,吹彈可破的肌膚,豐腴的身子,喉嚨發(fā)干。
更是忍不住伸手抓住陳雪英的手,賤兮兮道:“約個時間……”
話沒說完,陳雪英臉色一冷。
把手扯回來,胳膊掄圓了,啪的用力打了許大茂一耳光。
許大茂被打得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勃然大怒道:“你瘋了!”
“嚷,大聲嚷,等人聽到了,我就說你欺負(fù)婦女!”陳雪英冷著臉咬牙說道。
許大茂頓時不敢作聲,捂著臉小聲說:“陳雪英,你這娘們兒好不識趣。”
“我一聽說你和傻柱離了婚,就趕過來照顧你的生意,你太不知好歹了!”
陳雪英冷笑道:“我不知好歹?我看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吧?”
“別自作聰明,就當(dāng)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說著,趁許大茂不注意,又一巴掌打了過去。
“嗷……”許大茂嚎叫一聲,抱頭鼠竄。
也不敢再跟陳雪英糾纏,邊跑邊罵罵咧吼道:
“陳雪英,你給我記著,老子總會找到機(jī)會收拾你!”
原本陳雪英不想再理會他,聽到他說的話,眼眸中寒光一次。
稍一琢磨,計上心頭。
手腳麻利的把衣服紐扣打開幾顆,又把頭發(fā)抓的亂糟糟的,然后大聲嘶喊:
“來人啊!來人!抓流氓啊!快來人啊……”
邊喊,邊哭泣著在許大茂后邊兒追。
許大茂嚇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跑的更快了。
但陳雪英扯著嗓子喊,聲音穿透力強,早讓人聽見了。
聽到有人在喊抓流氓。
不管是巡邏的保衛(wèi)科人員,還是工人,都齊齊圍堵許大茂。
沒多大功夫,許大茂就被人抓到,摁倒在地,動彈不得。
陳雪英追上去后,哭的梨花帶雨,我見憂鄰。
還有氣無力的,滿臉心有余悸的踢了許大茂幾下。
“嗚嗚,他說找我有點事商量,我就跟他出了車間。”陳雪英對眾人哭泣道。
“誰知道沒說幾句話,他就對我動手動手,扯我的衣服,要抱我,嗚嗚……”
“幸好我大聲嚷嚷,把他嚇住了,要不然我的清白就毀了,嗚嗚……”
正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
陳雪英以前做生意,為了安全,從不接待紡織廠的人。
所以在明面上,她的名聲還是很好的。
眾人看她嬌滴滴的模樣,頓時義憤填膺,紛紛大聲說不能放過許大茂。
特別是紡織廠婦女多,更是為陳雪英打抱不平。
于是,許大茂就被抓到了保衛(wèi)科關(guān)了起來。
軋鋼廠。
快到下班時,有保衛(wèi)科的人跑到后勤倉庫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