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陳雪英帶著孩子一走,他才猛然發(fā)現(xiàn)。
以自己的本事,還真難再找到這么漂亮的媳婦兒,所以十分不舍。
“她不回老家,能去哪里?跟周圍鄰居打聽過嗎?”易中海擔憂道。
何雨柱抽了口煙,搖頭回道:“都說不知道,雨英嫁過來后,很少回老家!
“這就難辦了,要是她真鐵了心跟你離婚,以她的性格,是不會聽人勸的!
何雨柱點頭道:“誰說不是?今兒我也是犯糊涂,沒事兒跟她提離婚干嘛?”
“柱子,不是我說你,我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币字泻5馈
“男人花心正常,卻不能把情緒帶到家里來,你看我就很少跟你大媽吵架!
見易中海直言不諱,何雨柱老臉一紅,點頭道:
“知道了易大爺,如果這次能把雪英勸回來,以后我會注意的!
易中海沉吟道:“不好勸啊,她既然帶著孩子和行禮走了,估計也下了決心。”
陳雪英的性格,大院兒里的人都見識到了,向來是雷厲風(fēng)行,做事極有魄力。
她也就吃虧在文化不高,要不然憑她的心性,說不定還真能一番作為。
就算如此,她現(xiàn)在也是四級工。
還是受了當初夏友軍事件的拖累,耽擱了幾年,要不然級別更高。
何雨柱猶豫道:“能不能求江平安幫忙出面說和一下?”
“在咱們院兒里,雪英也就給江平安面兒,他說的話,雪英應(yīng)該聽的進去!
第六百三十四章 江平安的態(tài)度,秦淮茹的清醒
翌日,清晨。
江平安正在洗漱,易中海過來了。
“易大爺早,吃早飯沒有?”
江平安洗漱完畢,把毛巾掛到架子上,笑著問道。
易中海從兜里掏了包大前門,抽了根遞過去,微笑道:
“你大媽正做著呢,我過來眼你說點兒事。”
江平安把煙點上,指了指客廳的椅子,示意他坐,然后問道:
“傻柱兩口子的事?”
“你聽說了?”易中海坐下道,然后點頭說:“是為他們的事來的!
“昨晚雪英帶著孩子走了,柱子想去追回來,但沒追到。”
“他去了雪英老家,也沒見人回去,一直等到半夜才回院兒里!
“柱子的意思,還是想把雪英勸回來,不想離婚!
“他上午還會請假專程去紡織廠找雪英,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頓了頓,他抽了口煙,繼續(xù)道:
“不過你也知道,雪英是非常有主意的,怕就怕她拿定主意,聽不進去勸!
“所以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能不能請你出面,幫忙說和一下?”
江平安皺眉道:“易大爺,你也知道,我是很少摻和別人家務(wù)事的!
“常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如果陳雪英鐵了心要離婚,我去勸也沒用!
“再說現(xiàn)在新社會,人人都有爭取自由的權(quán)利,我不好以副廠長身份出面!
“但如果僅以私人身份出面說和的話,我就更沒資格對陳雪英指手畫腳了!
易中海無言以對,覺得自己昏了頭,一大早用這些事來煩擾江平安。
如今的江平安,可不是以往的采購員,而是軋鋼廠的副廠長,高級干部。
對他來說,何雨柱兩口子吵架鬧別扭,都是雞毛蒜皮的事。
以前他不管,現(xiàn)在就更不會管了。
“是我考慮不周,得,這事兒還得靠柱子自己!币字泻|c頭道。
江平安微笑道:“是這個理兒。”
“他自己的幸福,靠別人沒用,需要他自己爭取!
“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他自己都不盡心的話!
“就算把陳雪英說和了,以后他們還會經(jīng)常扯皮,也總有離婚的一天!
……
易中海走后,秦京茹從廚房端了饅頭、肉餅和面湯出來。
等江遠辛、江遠妮兩個小的也上了桌,秦京茹坐下問道:
“剛易大爺過來,是為什么事兒?”
江平安拿了兩個餅子,分別遞給江遠辛和江遠妮,側(cè)頭笑道:
“能為什么事兒?傻柱的事唄,他想請我去勸勸陳雪英,真是擰不清!
事實上他若真出面去勸陳雪英,還真能勸的住。
估計是因為夏友軍的事,陳雪英被嚇著了,非常害怕江平安。
她在院兒里誰的面兒都不給,但迎面碰到江平安后。
還會停下腳步,面帶笑容,恭恭敬敬喊他一聲江主任或江廠長。
連帶著遇到秦京茹、秦京夢后,也會笑臉相對。
當然了,江平安一家人跟陳雪英也沒起過沖突。
相反的,江平安對何興可、何興萌兩個姑娘十分喜愛,這也是一種善意。
所以就算是江平安以普通人的身份,去勸說陳雪英,她應(yīng)該也能聽進去話。
不過江平安一天事務(wù)繁忙,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兒。
當初他之所以把陳雪英弄到院兒里來,嫁給傻柱,也是不安好心。
如今傻柱房子沒了,工作也差,正如了江平安的意,陳雪英就可有可無了。
秦京茹點頭附和道:“確實,你對易大爺和易大媽,算比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