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見幾人在那兒爭,開口道:
“行了,大過年的,別吵著吵著打起來了,不吉利!”
幾人頓時不爭了,南易上前微笑道:“領(lǐng)導(dǎo),晚上喝幾杯?”
“行啊,請我喝酒,我肯定會答應(yīng)!苯桨埠Φ。
許大茂道:“那我們家呢?我爸下午還在說要請你喝酒的!
“去啊,看在許叔的面兒上,我怎么說也不會拒絕的!苯桨不氐馈
許大茂眉開眼笑道:“中啊,就知道江主任夠意思。”
何雨柱猶豫一下,說:“江主任,晚上我們一家,還有聾老太太在易大媽家吃飯,你能不能也過去喝幾杯?”
他怕江平安不答應(yīng),繼續(xù)道:“今兒一早,易大媽還在念叨。”
“說要請你過去吃飯,往些年易大爺在的時候,每年都請了你的!
江平安微微點頭,沉吟道:“行吧,今晚我是打算連軸轉(zhuǎn)了!
“我這每年到了除夕,就是最忙的時候,家家戶戶都請我喝酒!
理發(fā)師傅笑著說:“那是您人緣兒好,一般人可沒這好事兒。”
“哈哈,那是大伙兒給我面兒!苯桨残Φ。
很快,理好了發(fā),江平安沒急著離開,等南易他們一塊兒。
“大茂,許叔他們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江平安問道。
正坐理發(fā)的許大茂回答道:“上午就過來了,還搬過來不少東西。”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說:“我一個人過慣了,他們突然過來,我還有些不習(xí)慣。”
“許大茂,聽你這意思,是寧愿過單身生活?”邊上的何雨柱笑問道。
許大茂切了聲,道:“能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誰愿意單身?”
他輕嘆了口氣,又說:“以前娥子在的時候,雖然家里養(yǎng)了個大小姐,但多少有些煙火氣!
“后來錢錢和瀅瀅出生后,我別提多高興了,誰知道,誰知道,嗚嗚……”
說著說著,他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對于婁曉娥,許大茂現(xiàn)在對她只有恨,恨她太過冷血無情。
可對錢錢和瀅瀅,離開的時間越長,許大茂就越是思念他們。
何雨柱正想嗆他幾句,突然又忍住了。
說起來,他兒女一大群,卻沒一個是親生的,想到這個,心里也堵的慌。
偏偏陳雪英總是以家里收入少,孩子多,怕養(yǎng)不活,拒絕他急著要孩子。
相比起許大茂有了親生兒女,雖然被婁曉娥帶走了,卻也是親生的。
自己這情況,還真就和許大茂比不了。
畢竟沒親生的孩子,他的腰桿就直不起來,說話也不硬氣。
隨著許大茂嚎嚎大哭,原本和諧的氛圍頓時變得壓抑了。
許大茂跟何雨柱,都悶頭不說話。
江平安和南易也不好說什么。
等幾人相繼理完發(fā)后,回到劉光齊占的位置后邊兒排隊。
江平安則被劉光齊讓到了前邊兒。
劉光齊見幾人神色不對,猶豫一下,回頭小聲問身后的南易道:
“這是怎么了?剛才不好好的?”
南易回頭看了一眼傻柱以及后邊兒臉上帶著淚痕的許大茂,然后小聲回道:
“許大茂又想孩子了,剛大哭一場呢!”
“嘖嘖,別看許大茂沒心沒肺,對倆孩子確實喜歡,沒得說。”劉光齊道。
他看了一眼南易又道:“南師傅,我不是說你啊,你別多心!
“婁家不愧是資本家,做事兒做的絕,倆孩子一個都沒給許大茂留!
“你說他們安的是什么心?這也就許大茂心大,算一般人早崩潰了!”
南易皺眉道:“許大茂家的事,我也只是耳聞,具體的不清楚!
“話說回來,婁曉娥一生了孩子就和許大茂離婚,這中間肯定有事兒!
“我不信他們過得好好的,無緣無故就分開了!
“我們這些外人不知內(nèi)情,倒不好說什么。”
劉光齊微微點頭道:“這倒也是!
“他們具體為什么離婚,到現(xiàn)在也沒人說出個準(zhǔn)話兒來!
“問許大茂,他是一問三不知,只說婁曉娥招呼就不打,就和他離了。”
“不過我也以為事情沒那么簡單,婁曉娥脾氣其實挺好的!
“我估計大部分原因要落在許大茂頭上,具體什么事兒,也只有他清楚!
南易頷首道:“所以嘛,別看許大茂哭兮兮,其實也沒什么可憐憫的!
“傻柱罵他罵的對,這孫子就是屬驢的,壞的冒煙兒!
“估計做了壞事,徹底惹惱了婁家,婁家那邊才做的這么絕的。”
江平安見兩人聊上了,回頭道:“別嚼舌根了,這事兒有什么好說的?”
“對對對,這事兒確實沒什么好說的,不說了,不說了!”劉光齊連忙道。
南易也閉口不言,對江平安抱以微笑。
不一會兒,就輪到江平安他們進(jìn)去洗澡。
洗完澡,四人又結(jié)伴回去。
到了院兒里,就見閻埠貴守在院門口,看到江平安,走上前笑著說:
“平安,晚上去我家喝幾杯?”
江平安還沒說話,許大茂便接話笑道:
“喲,三大爺,你這是行市見長啊,怎么舍得請人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