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易中海最終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當判決書送到一大媽手上時,一大媽當場氣暈過去。
這次掐人中也不行了,只能送往醫(yī)院搶救,然后被檢查出來她得了心臟病。
幸好她現(xiàn)在有工作,治病不用花錢,要不然更糟糕。
因為沒人照料,何雨柱求到何雨水頭上,讓她請一段時間假,照顧一大媽。
這事兒何雨水倒沒拒絕。
一大媽這人性子溫和,對誰都笑臉相迎。
何雨水在院兒里除了江平安外,對誰都不冷不熱。
但對一大媽,有事兒她倒愿意搭把手。
江平安今天在總廠上班,判決結果一出來,他就知道了。
易中海那邊,現(xiàn)在不是去看望的時候。
不過他打了招呼,勞改時會有人照顧,至少不會被人欺負。
而且像他這種頂級技術人員,肯定不會讓他去挑煤炭、搬石頭。
多多少少會做些跟技術沾邊兒的事。
八級鉗工在這年頭可不是開玩笑的,個個都是金疙瘩。
雖然易中海之前被降到了六級,現(xiàn)在又被廠里開除了,但他的技術還在。
只要技術在,就不會真讓他吃閑飯。
下了班后,江平安騎自行車去看望一大媽。
如今他上班的時間分配是:星期一、三、五在總廠上班。
星期二、四、六,上午在精品軋鋼廠上班,下午去花潤。
需要說的是,他如果在總廠上班,就不會坐吉普車。
因為在總廠,他只屬于中層干部,還沒那待遇。
真要坐吉普車過來,肯定有人私下會說他擰不清,而且也太張揚了。
不過如果因為工作要出去,倒是可以調吉普用。
但那是公用的,不為保障他一人。
到了紅星醫(yī)院,在門口遇到了何雨柱。
兩人一同去病房,何雨柱道:
“我下午請了假,把衣服和被子等生活用品,給一大爺送去了!
“他還不知道一大媽生病的消息,我不敢跟他說,免得讓他擔心!
江平安點頭道:“不說是對的,他就算知道了也于事無補。”
“對了,有沒有拿點錢給他帶著?里邊兒沒錢日子也難過啊!”
何雨柱尷尬道:“就給了五塊錢,還是我找聾老太太借的,實在拿不出了!
江平安腳步一頓,從兜里摸了一百塊錢,交給何雨柱說:
“明天你再跑一趟,把這錢給他,我還欠他好幾百沒還呢!”
他也不怕何雨柱把這錢昧了,借何雨柱兩百個膽也不敢。
何雨柱猶豫一下,接過錢后,笑著說:
“你現(xiàn)在可不欠他錢了,為了救他,我們倒還欠你幾千塊呢!”
江平安笑了笑,說:“那就當我照顧一大爺?shù)陌,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br />
“呵呵,難怪以前一大爺那么照顧你。”何雨柱道。
“你不但救了他兩次命,關鍵時候也總是幫他,可見他沒認錯人!
“等會兒我把這事跟一大媽說一聲,相信她也會十分欣慰的。”
江平安擺擺手道:“我不圖他們感激,只愿他們能平平安安的才好!
正說著話,就聽身后有人叫他。
“平安,你今兒怎么來醫(yī)院了?”
丁秋楠正要下班回家,看到江平安后,就過來打招呼。
江平安回頭道:“我們院兒里一個大媽病了,我過來看看!
然后又說了名字。
丁秋楠含笑道:“那我?guī)銈內,今兒白天我值班,還照顧過她。”
說著,就在前邊兒帶路。
何雨柱盯著了她幾眼,小聲跟江平安說:
“這不是那個在我們廠,實習了幾天的丁醫(yī)生嗎?”
“以前聽人說被分配去了機修廠,怎么又調到紅星醫(yī)院了?”
江平安看了人一眼說:“許你追求進步,就不許別人追求進步了?”
“呃,那倒也是,我這話說的沒水平!焙斡曛讼抡f。
江平安懶得跟他說話,上前幾步,和丁秋楠肩并肩,問她:
“醫(yī)院里食堂的伙食怎么樣?”
丁秋楠搖頭道:“不怎么樣,免費的不用說,就算加糧票買的,也不咋地。”
“我中午都是自己帶來的,到食堂熱一下再吃!
江平安笑問道:“醫(yī)院里是不是又有許多小年輕圍著你?”
“還好吧,剛才的時候確實有!倍∏镩f。
“后來我和心梅去找主任反應了這事兒后,就沒人敢來獻殷勤了。”
來到病房,里面人不少。
這是個普通的很大的病房,里面有十多個床位。
里面的家屬來來去去,哪怕說話聲音再輕,依舊有些吵鬧。
到了病床前,何雨水站起身來,喜不自禁道:
“平安哥,你可算來了,我在這兒無聊死了!”
“這是?”丁秋楠好奇問道。
江平安微笑道:“這是何雨水,我們院兒里的!
“雨水,這是丁秋楠,你叫她楠姐,她是紅星醫(yī)院的醫(yī)生。”
何雨水上前握住丁秋楠的手,眉開眼笑道:“楠姐,你真漂亮!
又跟江平安說:“下午我就見過楠姐了,就是她太忙,我不好意思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