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意正著呢!
何雨柱失望的離開,頂著寒風(fēng)白雪,走在院子里,心里暗嘆了口氣。
今天去食堂上班,他受了一肚子氣。
想來想去,他發(fā)現(xiàn)短短幾個月,食堂就被江平安打造的鐵桶一般。
南易是江平安的人,是明擺著的事。
沒想到楊師傅那個老東西,以前無欲無求,現(xiàn)在也巴結(jié)上了南易。
這就相當(dāng)于,也是江平安的人。
更別說食堂的一些員工,早就被南易團(tuán)結(jié)的死死的。
就連馬華和小胖,雖然是自己名義上收的徒弟,卻也各有心思。
所以何雨柱想來想去,還是要在江平安這里改善印象,好好表現(xiàn)。
要是有了江平安的支持,今后自己在食堂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而不是誰都能張牙舞爪對他說三道四,不給他面兒。
中院兒。
賈張氏正頂著寒雪在水槽邊洗菜,看到何雨柱提著飯盒回來,眼神一亮。
“傻柱,今兒回食堂上班了,這精氣神兒都不一樣了!”
賈張氏盯著他的飯盒笑著說,然后又嘆了口氣,繼續(xù)道:
“哎,我家那棒梗啊,正長身體,油水不足,缺少營養(yǎng),要是能補(bǔ)補(bǔ)就好了!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有心不搭理她,卻又抹不開面兒,遲疑一下,便道:
“正好,我今兒分的菜有些多,要不分你一盒?拿回去熱了給棒梗補(bǔ)補(bǔ)。”
賈張氏眼神一亮,喜笑顏開竄上前去,點(diǎn)頭道:
“那感情好,我就知道傻柱你最顧及鄰里關(guān)系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拿了個飯盒出來,遞給賈張氏,同時往賈家瞧了瞧。
沒看到秦淮茹,他心里有些失落,這時又聽賈張氏嘀咕道:
“一個飯盒哪夠?我家棒梗正長身體,飯量大著呢!”
“傻柱,我也不全要,你再分我一個,我記你的情!
何雨柱皺了皺眉,正要說話,就聽身后傳來陳雪英冰冷的聲音:
“得寸進(jìn)尺,那就一個都別要了!”
說著,一道人影飛撲前,不等何雨柱和賈張氏反應(yīng),飯盒就到了陳雪英手上。
“賈張氏,你個老東西,是不是放過你多次,所以不長記性?”陳雪英道。
“上次就因?yàn)槟,差點(diǎn)導(dǎo)致我們夫妻決裂,你禍害我們的還不夠?”
說著,她便咬牙切齒,氣憤的揚(yáng)起手掌,輪圓了狠狠的甩了賈張氏一巴掌。
“啪!”清脆的耳光響起。
賈張氏沒想到陳雪英說動手就動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瞬間摔倒在地。
“啊!陳雪英打人啦!要打死人啦!”賈張氏在地上捂著臉大呼小叫。
“大伙兒快來看。∩抵鶅煽谧悠圬(fù)人啦!”
“他們沒良心!欺負(fù)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婆!”
“救命。£愌┯⒁?dú)⑷死!老賈!東旭啊!你們快來收了他們吧!”
屋里躺在炕上,還沒出月子的秦淮茹聽到喊聲,心里咯噔一下。
顧不得太多,連忙扯了棉襖穿上,頂著毛巾下了炕,慌里慌張跑出家門。
“婆婆……婆婆你怎么了?”
秦淮茹急哭了,大聲問話,卻沒顧著腳下積雪,腳一打滑,摔了個瓷實(shí)。
“嗷……”秦淮茹痛呼一聲。
不遠(yuǎn)的何雨柱臉色一變,心疼壞了,就要上前去扶。
邊上的陳雪英眼中冷光閃爍,提起巴掌又往何雨柱臉上打去。
何雨柱到底經(jīng)常打架,反應(yīng)很快,下意識抬起胳膊就擋。
眨眼間就捏住了陳雪英手掌,并瞪眼說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傻柱,給你臉了是不?”陳雪英氣的破口大罵。
“上次咱們是怎么鬧起來的,你這就忘了?你還要往那個騷狐貍面前湊?”
“我警告你傻柱,你勾搭寡婦,搞破鞋,我懶得管你!”
“但是你要把家里的東西往外拿,就堅(jiān)決不會同意!”
“哪怕是盒剩菜,都不許,我說的,你敢再挑釁我試試?”
何雨柱知道陳雪英是個瘋子,上次的事還歷歷在目,差點(diǎn)要了自己的老命。
雖然夏友軍已經(jīng)吃了槍子兒,可誰知道陳雪英還有沒有別的關(guān)系在?
遲疑一下,他放了陳雪英的手,退了兩步,話也不說,轉(zhuǎn)身提著飯盒回家了。
眼不見,心不煩,他今兒受的氣夠多了,這會兒實(shí)在不想再鬧騰。
他怕自己實(shí)在忍不住,摁著陳雪英那張精致的小臉,大拳頭伺候。
可他想走,賈張氏卻不讓,趁他不注意,就打了個滾兒,抱住他的雙腿叫喚:
“你不能走,你媳婦打了我,就能就這么算了!”
那邊的秦淮茹也艱難的從雪地里爬了起來,梨花帶雨,淚流滿面上前說:
“你們?yōu)槭裁匆蛭移牌牛坑惺裁丛挷荒芎煤谜f?”
“她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你們怎么能狠心下得去手?嗚嗚……”
院里的其他人聽到動靜,都三三兩兩過來看熱鬧,紛紛指責(zé)陳雪英不對。
當(dāng)然了,她主要是受了何雨柱牽連。
何雨柱在院兒里,也是動不動就打人,這讓人十分厭惡。
現(xiàn)在好了,陳雪英哪怕再氣憤,也不該打人,打人就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