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驕傲道:“那是當(dāng)然,不是黃花閨女我會娶她?”
說著一腳往許大茂身上踹去,惡狠狠道:
“我跟你個單身鬼說這個干嘛?滾你的淡!”
許大茂快速閃開,跑到一邊哈哈大笑,笑容意味深長。
來到南易家。
兩人見大伙兒都在忙,除了幾個做飯的,其他人都在幫忙布置婚房。
于是也不再打鬧,上前向南易和冉秋葉送禮。
何雨柱掏了兩塊錢。
許大茂本只拿了一塊,見何雨柱拿的兩塊,又連忙添了一塊。
南易不好意思道:“這,我不是跟大伙兒說過不大操大辦的嗎?”
兩塊錢的隨禮,在這年頭真要多好的關(guān)系了。
他有自知之明,跟何雨柱和許大茂的關(guān)系,還沒那么深厚。
“你家送禮,你就收著,以后再還他們就是!苯桨膊逶挼。
其他人也都附和,說是大喜的日子,沒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于是南易和冉秋葉收下隨禮后,對二人連連感謝。
這時,又聽掌勺的劉洪昌笑著高聲提醒:
“還有十分鐘就可以開席了,都準(zhǔn)備一下。
易中海微笑道:“那咱們動作快點,趕快布置好了,舉行拜堂儀式。”
布置倒是簡單,除了貼了一屋子大紅喜字。
再就是掛偉人像,貼對聯(lián),擺放桌椅板凳什么的。
很快,婚房布置好,南易的師傅和冉秋葉的父母入座。
跟那次何雨柱結(jié)婚一樣,舉行了簡單的拜堂儀式。
這次倒是江平安主持婚禮,他也沒拒絕,站一邊兒高喊幾句就完事了。
氣氛十分熱烈,聽到在舉行拜堂儀式后,院兒里的其他住戶都過來圍觀。
除了能看熱鬧外,還能分到糖,這才是最主要的。
當(dāng)然了,也少不得說幾句飽含祝福的吉利話。
這當(dāng)口只要沒有深仇大恨,是不會搞幺蛾子的。
拜堂儀式結(jié)束,南易兩口子熱情的給大伙兒發(fā)了喜糖,就要入席吃飯。
突然,角落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
眾人尋聲望去,就見厚墩子媳婦兒摔倒在地,倒地時還把兩根板凳掀翻了。
熱鬧的場面頓時鴉雀無聲。
“俊玲!”喜笑顏開的厚墩子臉色一變,心里一緊,大呼一聲。
連忙越過人群跑了過去。
南易兩口子和劉洪昌兩口子,也都一臉擔(dān)憂的過去查看情況。
厚墩子上前把高俊玲扶坐起來。
就見她的額頭上碰了好大一個包,眉頭緊蹙,臉色蠟黃。
她微閉著眼,似乎暈過去了。
“俊玲……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我!”厚墩子輕輕搖晃著自家媳婦兒。
南易和劉洪昌都上前問有沒有事。
江平安上前,對厚墩子說:“你先別晃,我來看看情況!
說著,打量了高俊玲的臉色,又翻了她的眼睛瞧了瞧,然后為她把脈。
“平安你會醫(yī)術(shù)?”易中海詫異道。
江平安默默點頭,說:“在鄉(xiāng)下跟個郎中學(xué)過幾招。”
很快,他側(cè)頭對厚墩子說:
“這是郁結(jié)于胸,心思恍惚,寒邪乘虛侵入,導(dǎo)致感冒,不用太擔(dān)心!
“先扶她起來,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再熬碗生姜紅糖茶給她喝下!
“對了,我家備的有感冒藥,先吃一遍,待她窩被窩里發(fā)一身汗,就會好!
“郁結(jié)于胸?墩子哥,你又跟俊玲姐鬧別扭了?”劉洪昌問道。
厚墩子身體不行,在有一次和劉洪昌喝酒時坦言過。
他倒不是天生的不行。
而是當(dāng)初高俊玲的父親一直不同意女兒嫁給厚墩子,嫌他家里窮,沒本事。
后來兩人離開出走,跑到外邊兒過日子。
就在新婚洞房之夜,兩口子剛關(guān)了燈。
高父就帶著高俊玲哥哥等一幫人找上門來,把厚墩子衣服脫了扔到了河里。
正值隆冬臘月,等厚墩子從河里跑出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徹底廢了。
這些年,夫妻兩人看似關(guān)系和諧,實則相處冷淡。
主要是厚墩子總覺得高俊玲看他的眼神飽含憐憫,是在可憐他。
時間越長,他就越是見不得媳婦兒那雙眼神,就越郁悶。
所以最近厚墩子就跟高俊玲提出要離婚,高俊玲心中的郁氣就這么來的。
“先別閑聊了,這地上涼,趕緊把她抱起來,找個地方休息!苯桨驳。
劉洪昌道:“南易這邊就一間房,今天又是他們的大喜日子,怕是不好安置!
頓了頓,他遲疑一下,商量道:“領(lǐng)導(dǎo),我先前見你家房間多……”
江平安沉吟片刻,點頭道:“也罷,就抱我家里去吧!”
整個院兒里,似乎也只有他家房屋寬敞點。
又吩咐雨水說:“雨水,你回去把我隔壁房間收拾出來,火炕先燒上!
第四百五十三章 徐徐圖之,相應(yīng)安排
江平安家。
因隔壁火炕還需要一會兒才能燒熱,暫時住不得人。
于是經(jīng)過江平安同意后,厚墩子就把高俊玲放到了江平安的炕上。
劉洪昌的動作也快,麻溜兒的煮了碗生姜紅糖茶端來,交給厚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