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安見江平安說的話,許大茂還聽,欣慰一笑,問道:
“平安,你之前跟婁家的人接觸,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沒有,我要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早告訴許大茂了。”江平安搖頭回道。
“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批評許大茂!
“上上個星期,他去婁家喝酒,被灌醉了,就沒半點兒覺得蹊蹺?”
“要是那會兒他稍有懷疑,或者來跟我說一聲,估計也還有挽回的機(jī)會!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馬后炮,以后許大茂不能喝酒,還是少喝點好!
正說著話,譚雅麗端菜出來了,沒有了婁曉娥,家里的生活一落千丈。
飯菜全部上桌后,江平安掃了一眼。
菜是老三樣,主食是棒子面做的窩窩頭。
要知道以前許大茂家,最差也是吃玉米面的,大多時候還是吃的白面。
至于菜就更不用說了。
哪怕是冬天,婁曉娥也會隔三差五回婁家拿些臘肉、臘腸、熏雞過來。
所以她嫁到院兒里來后,許大茂一家人還是沾了不少光的。
“菜不好,今兒又來得急,沒什么準(zhǔn)備,平安別見怪。 弊T雅麗坐下說。
許寧安舉起酒杯說:“來,平安,怪酒不怪菜,今兒咱們好好喝幾杯!
兩人碰了一下,許大茂在邊上喝悶酒,譚雅麗心疼兒子,不停的給他夾菜。
江平安放下酒杯,笑問道:“月玲妹子怎么沒過來?”
“她今兒一個人在老家住,不會害怕嗎?”
譚雅麗道:“我今兒過來去了學(xué)校一趟,讓她先去同學(xué)家對付一晚。”
第四百四十七章 許寧安恨鐵不成鋼
酒熏人醉。
不知不覺,三人兩斤白酒下肚。
許大茂哭著,鬧著,諸多委屈忍不住嚷出來。
事已至此,他沒提婁曉娥,只是心疼和擔(dān)心倆孩子沒了父親。
“讓他哭鬧吧,哭出來,鬧一陣,心里總要好過些!
許寧安見譚雅麗要勸許大茂,嘆了口氣阻止了。
又趁著許大茂凄慘的時候,求江平安今后多多提攜他。
江平安笑而不語。
他自認(rèn)為不是個大度的人,何況許大茂不止一次兩次冒犯他。
人情有用盡的時候。
以前許大茂惹他,他看在許寧安夫妻倆以及婁曉娥的面兒,都是輕拿輕放。
比如前不久,雖然許大茂跟劉海中說他諸多不好,但他也只沒讓許大茂升級。
但也到此為止了。
以后許大茂但凡再敢有丁點兒抹黑或害他的跡象。
江平安都會毫不手軟,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他可不想自己真有了危險才來應(yīng)對,那不是他的風(fēng)格。
所以許寧安再怎么提他們之間的感情如何,瘋狂的拉關(guān)系,江平安都不接招。
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今兒能來赴這個酒局,就算是非常給他們面兒了。
再想要多的,他們就是擰不清,是得寸進(jìn)尺。
許寧安見江平安臉色淡然,一提起讓他提攜許大茂,連笑容都沒了。
頓時知道許大茂之前做的事,江平安還是有了成見。
心里狂罵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卻也不得不腆著臉轉(zhuǎn)移話題,說些好話。
吃飽喝足,江平安早早的離開。
譚雅麗把許大茂扶到房里睡下后,出來看到許寧安一臉愁悶,開口問道:
“怎么先前還好好的,這會兒卻愁眉苦臉?”
許寧安嘆了口氣,說:“平安還是對大茂有了意見!
“這小子也是,喝了點酒,說話就不關(guān)風(fēng)!
“換我是領(lǐng)導(dǎo),有人說我是靠運氣升上去的,心里也會不舒服!
“況且先前平安對大茂確實不錯,還忙前忙后為他升級,幾乎都妥妥的了。”
“好嘛,前腳幫大茂升級,后腳大茂就在敗壞他,言里言外瞧不起他!”
譚雅麗也跟著嘆氣,說:“平安多好的人啊,確實是大茂做差了。”
“原先還想讓月玲嫁給平安,平安卻不應(yīng)承!
“這么好的女婿,不是自家的,比丟了錢還讓人心痛!
許寧安喝了口悶酒,點頭道:
“哎……咱們這個兒子啊,既精明又蠢笨,總是不能腳踏實地……”
“他這為人處事,大有問題,知道巴結(jié)領(lǐng)導(dǎo),他也是這樣做的!
“卻還做的不夠,只知道巴結(jié)大領(lǐng)導(dǎo),不知道巴結(jié)管他的上級!
“說難聽點,就是分不清主次,抓不住重點,總是把路走歪了!
“現(xiàn)在好了,他自己作,把升級的機(jī)會作沒了,老婆孩子也作沒了。”
譚雅麗搖頭道:“抱怨他再多有什么用?難不成不要這個兒子了?”
……
江平安從許大茂家出來,正好碰到南易送冉秋葉回家。
三人一塊兒出了后院兒,邊走邊說話。
到了中院兒,又見易中海在院子里抽著煙,低頭想事。
聽到動靜,易中;剡^神來,抬頭微笑道:
“南師傅這是要送對象回家?”
南易點頭道:“是啊,天太晚了,讓秋葉一個回家,我有些不放心!
“呵呵,是要送一送,歡迎冉老師常來咱們院兒做客。”易中海含笑道。